就算那家伙还活着,自己也要亲手砍掉对方的脑袋。
看着儿子走到那对母子的面前,高高的举起大刀,赫古达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虽然王山该死,但监工就是监工。想要造反的奴才必须死,只有用奴才的血才能震慑住这群汉狗。
就在他的脸上笑容还未消失时,一支利箭划破空气,“嗖!”的一声飞向厄泽。
“不!厄泽小心!”
但赫古达的示警还是迟了,这支利箭径直命中厄泽的胸膛。
身上只有一件皮甲的厄泽被这一箭的惯性带的后退两步,他低下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胸口上的箭矢。
三尺长的重箭,这是他们女真人才拥有的利器。
这是死亡的感觉吗?疼痛已经不那么的明显,父亲的怒吼越来低,好像自己已经渐渐的远去,逐渐陷入了黑暗。
自己还没有上阵杀敌,还没有为家族打下基业,怎么就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