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兴与荀渊聊完,便回到座位中,斟满一杯酒,放在一旁,对张墨翎说道:“不知张先生哪里人氏。”
张墨翎行了一礼,道:“草民永城人。”
“哦?”祖兴来了好奇心,“那先生师从何人?”
这张墨翎一时无言,他的老师那可多了去了,从小学到高中,不知换了多少个,心中虽这样想,但很快,他便答道:“草民没有从师。”
“先生竟然是自学成才?”祖兴目露异光。
荀渊也惊奇地看了他一眼。
心里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张墨翎还是回道:“正是。”
祖兴闻言,不禁夸赞了几句,然后说道:“先生如今在做什么?”
张墨翎想了想,回道:“不瞒王上,草民自幼体弱多病,所以一直在家中静养,并没有做什么事。”
祖兴立即道:“那先生何不来我东平国,本王让太医给先生看看,定能治愈。”
张墨翎微微一笑,道:“多谢王上好意,只是草民这病,时日已久,早已根深蒂固,已经不奢求能治愈了。”
祖兴闻言,面色担忧,道:“那先生可有意出仕?”
张墨翎叹了口气,面露无奈,道:“草民不知能活过几时,早已对仕途看淡了。”
祖兴听了,同样叹了一口气,拿起旁边的酒杯,道:“只可惜先生这般大才,却无法施展,本王这一杯,敬先生,望先生早日康复。”说完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张墨翎也举起酒杯,道:“谢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