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加鞭,马不停蹄,三天后,天门雪与红丫儿来到了神秘莫测的续魂谷。
续魂谷入口处有两座高得令人头晕目眩的悬崖构成,在山谷入口处,耸立着一块高逾五丈的大石碑,石碑之上如腾龙舞凤般刻着三个草书大字“续魂谷”。
天门雪与红丫儿进入夹壁后,夹壁幽暗狭长看不到尽头,壁间阴影朦胧,潮湿灰暗。二人行进两个时辰,方出的夹壁。举目一看,谷内阳光普照,一片苍翠,却是个既深且广的山谷。原来,这续魂谷卧在群峰围绕的盆地内,有周遭高山挡住严寒的空气,恰巧又是个向阳谷地,因此在丰沛雪水的滋润和充足的阳光照耀下,终年如春,到处盛开着美丽的花朵。
山谷中还有一片绵延数十里的大丛林,清溪浅草,奇花异卉,翠鸟翩翩,绕林飞翔,各色各样的小叶像绒毯似的裹着树木,鲜红透熟的浆果点缀谷间。置身其中,如居人间仙境。一条如带的清澈小溪蜿蜒流过,成群的山鹿在溪边饮水,逍遥自在,小溪最后像一道银光从悬崖边倾泻而下。
这时,一只矫健的雄鹰,划空盘旋在谷顶,突然折翅疾掠向一处林木参森,飞岩峻壁的谷深之处。
天门雪与红丫儿便在谷中缓缓而行,两人都陶醉在桃园温馨之中,享受着翠绿小溪的安恬雅静,完全忘了来此的目的。特别是红丫儿自得到天门雪数次救助,经历了几次生死大战后,便深深的喜欢上了他,尤其当天门雪不顾梅寒梅任性,把天门雪独自留下,而天门雪为自己医治伤情,不顾一次又一次险情,通过千难万险才来到谷中给自己治伤,更是把一颗芳心,整个的给了他。
二人不觉间来到山谷深处,便见大片湖荡,湖右岸是座高山,山上下以及滨湖左右,绿田蔬果棋布星罗,湖水清波浩荡,旷字天开,田原妩妩,开旷清丽,别具一种淡雅舒逸之致。此时谷中呈现一片百花情景,艳丽争放,花中蜂摇蝶舞,而其中一种紫兰花十分耀目。红丫儿近前,香气扑鼻,难以遏制心中欢乐,便欲摘花戴首。
突然,唿哨响起,一支疾风般的袖箭向千里飘香欲折花的玉手飞来,天门雪疾呼一声“小心!”红丫儿亦同时缩手退避,袖箭却飘飘落于花丛。
二人抬头一望,只见花丛不远,在一片青葱松柏的掩映的下,露出一段屋角,鲜红的墙壁,墙壁上悬挂一盏大红纱灯。显得十分夺目。
而就在那屋角间,一个小丫鬟亭亭玉立,手中一把弓箭,朝着这边呼叫道:“那是紫眼萝,花艳美丽,却是剧毒之王,如果花茎上的汁液粘上皮肤,便会立肿腐烂,如若不能及时救治,半月之内必死无疑。你们千万不要乱折花弄草的。”
天门雪与红丫儿听得小丫鬟一番言语,顿觉心惊肉跳,暗暗庆幸刚才没有去采那颗紫眼萝,二人便对着小丫鬟喊道:“谢谢姑娘的提醒!”二人边说边向小丫鬟处走去。
近前五六米便再道声谢谢,天门雪接着道:“请问姑娘,这儿可有一位神医,可治内伤之疾?”
小丫鬟眉清目秀,见了天门雪二人微微颔首,绯红的小脸蛋任然掩饰不住那娇嫩的肌肤,头发丝丝柔滑,乌黑得发亮。一双眼睛虽不能说是明亮动人,但十分亲切、和善,那双眼睛笑起来便会弯弯如月,真有分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见天门雪提问,便声音脆脆的道:“你可能问的是我家主人,她老人家在这谷内种花栽草,也时常有些江湖人士来此就医,但她老人家交待,求医人须得在此吃下一种毒花或毒草才可施救,否则请离谷远走。”
天门雪与红丫儿听的头皮发麻,道:“吃了毒花毒草岂不被毒死?”
小丫鬟道:“那是说不准的,那些毒花毒草的毒性虽然主人都一清二楚,但每个人的抗毒性分别不一,有些人吃了便一命呜呼,再救也救不来。”
红丫儿插嘴道:“这么说,对吃毒之人你主人是要及时救治的?”
小丫鬟凝视着红丫儿道:“这位姐姐问的倒是奇怪?吃了毒物,我家主人不救谁救?难道会眼看着人死吗?那续魂谷不就成杀人谷了,我们可担不起这个杀人的罪责。”
小丫鬟黑眸眨动,又说:“不过,凡来救治的人都是要自愿去尝毒花毒草的,死了俺续魂谷也不负什么责任,否则就别治。”
天门雪道:“就这一条规矩吗?还有其他条件吗?”
小丫鬟说:“怎么会没有?这时最基本的一条,好多人就因为这一条,来到续魂谷马上就又回头了,至于其他条件都是我家主人临时决定的,我们当下人的就不知道了。”
红丫儿便悄悄把天门雪拉到一傍,悄声说:“天弟,我看这续魂谷主人就是为试验各种毒花毒草的毒性想出来的一个绝点子,其实这主人应该有十分把握才会出此主意,反正我这内伤非得这续魂谷方能治好,就是食它几棵毒花毒草也是无妨,我们就依了这条件,随其治吧。”
天门雪略一沉思,入乡随俗,人家的规矩也破不得,先答应再说,到时可随机应变。
天门雪扭过身形,装的甜蜜而迷人的笑脸道:“小姐姐辛苦啦,我与这位红姑娘刚才商定妥了,就按照你们主人定的规矩办,治伤的银两我们也带来了,食毒就食毒,反正一死,治好了伤病我们还是要重重感谢的,决不食言。”
小丫鬟瞧二人神色坚定,也就不说什么了,一指远处的一片朦胧竹楼道:“那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