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莹莹亲自下厨做了四盘小菜,拎来一坛醉仙酿,二人对面坐下,赵莹莹便给天门雪斟满酒。天门雪对视赵莹莹一眼,一抬手,将满满一杯酒喝入肚内。赵莹莹瞧天门雪喝的如此爽快,便也抬袖一遮,将自己杯中佳酿全部消入口中。这酒倒还真是世间佳品,入口香醇,回味十足,赵莹莹酒香入怀,第一杯便腮如桃花绽放。天门雪偷目凝视,眼前花雾迷离,美女可人,得意一笑道:“一杯你就面如粉桃,谁先醉谁可要被罚的,到时别不认账?”赵莹莹回眸诡计一笑,眨着美丽的杏眼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谁不认账还不好说呢?”二人再倒一杯畅饮。
赵莹莹经常独自一人饮酒,忽一日发现自己竟然是个饮酒豪客,两坛老酒下肚竟没有一点酒意,只是面似醉酒。以前,小丫鬟蓝梅一看到小姐喝的脸红了,就强制着把酒器给没收了,所以赵莹莹也就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发现自己的酒量超能,就是因为蓝梅被赵莹莹指使干点其他事情了,当蓝梅回到赵莹莹身边时,一下子发现小姐竟然把两坛酒快喝完了,一下子就把蓝梅吓的脸色蜡黄,认为小姐肯定得马上不省人事,赶快去扶小姐,赵莹莹却对蓝梅的慌张莫名其妙,训斥说:“不懂事,什么都慌里慌张,我又没病,扶我干嘛?”小蓝梅诧异地瞧着小姐,惊的就像大白日见鬼,双眼睁的圆圆的问:“小姐,小姐,你……你真的没醉?”赵莹莹挂着一脸正经道:“我干嘛醉,又没喝……”话到一半,赵莹莹忽然看到了两只酒坛,急忙拿起一只酒坛晃晃,空无一滴,又把另一只酒坛抱起,晃晃,再晃晃,显然酒坛里也只剩少许佳酿了,赵莹莹还不相信,把酒坛子放到自己的眼前,睁大了眼往里瞅瞅,坛子确实空空荡荡了,只剩半杯酒液在坛底留着。此时,赵莹莹倒也吓了一跳,摸摸头,又摸摸自己的心口窝,一切正常。隔了会,赵莹莹轰然大笑起来,小丫鬟蓝梅也嘿嘿的高兴起来,二人转眼间便抱在了一起,俱兴奋异常,嬉笑不止。
赵莹莹心中有数,自然是不怯天门雪的。
二人又一饮而尽。三杯下肚,赵莹莹双颊绯红,眉目波澜,目如流光。天门雪瞅着赵莹莹似醉非醉的神态,特别是那双美眸斜睨,迷迷蒙蒙,若一潭深不可见的泉水,让人看不透。此时,赵莹莹原本整整齐齐的发丝也零零散散的飘落,如垂柳随风,金钗摇摇,褪去了原先一尘不染的气质,反倒加上了些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天门雪不由脱口而出:“忽觉佳酿醉春花,一颦一笑添红霞。由来只知相思美,今时方觉得奇葩。”吟唱方毕,主动端起酒壶,先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抬眼凝望半刻赵莹莹,赵莹莹也目不斜视的凝视着他,天门雪最终被盯的放下眼睑,喃喃低语道:“你目光太刺,小生投降,继续斟满吗?”赵莹莹目光灼热,千娇百媚,依然火辣辣的瞅着天门雪。天门雪稍微一愣神儿,还是给赵莹莹斟满了酒杯。
天门雪最怕被女人逼视,他想,自己是男人,喝酒肯定比女人有量,灌倒一次赵莹莹,她就从此会服帖了自己,服帖的女人就听话,那个男人不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像个乖乖猫呢?女人乖了更美丽,女人听话更善良,女人服帖更懂事,女人醉了更娇媚。
你一杯我一杯,推杯换盏,谈笑风生,豪情逸致,酣畅淋漓。
两坛醉仙酿已经所剩无几了,天门雪此时已词不达意,目光呆滞,身子东晃西摇,赵莹莹依然稳坐钓鱼台。这时,鬼丫鬟蓝梅轻轻盈盈的走了进来,赵莹莹与蓝梅对视一眼,二人立马便会心的咯咯嬉笑开来。
翌日,天门雪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另一间房内,抬头四下巡视,好似一间闺房,便一下子想起了昨夜与赵莹莹打赌饮酒的事情,暗暗回忆,却想不起自己是否真的酒醉了,也记不起自己是怎样到这间房内的,正想起身穿衣,忽的感觉自己似呼没有内衣,手往下身一摸,呀!全身赤裸,连内裤也没有穿,急急灵灵的再探一下,天家的根根还在,难道有人会割掉偷藏吗?天门雪逐放心轻闭双目,好似心上石头落地。
有时人就是会很蠢很笨的,被割掉的根根对所有的男人来说是不会稀罕的,当然,喜欢含着**的不公不母们是另当别论的,严格的说这种不公不母的东西是不归于男人行列的,但是,把他们列入人妖一类吧又抬举了他们,最好是把这些东西按入稀屎坑里撑死算了。
正胡思乱想间,房门轻轻一推,飘进来一团绿影,天门雪立刻心中大喜,正是丫鬟蓝梅。
蓝梅手里捧个托盘,托盘里放着几件衣裳。
天门雪眉开眼笑道:“蓝梅姐姐,您真是天上降临的仙女,我每次遇难,您就雪中送炭、仗义疏财而来,我要怎样感谢您呢?”
蓝梅一边把托盘放在天门雪床前的圆几上,一边答着天门雪的话:“我一个小小丫鬟怎敢奢望天公子感谢,雪中送炭、仗义疏财的是我们家小姐。”眉眼一挑托盘中的衣物又道:“这是小姐亲自从老楼主那儿挑来的衣裳,都合你身。”说着一瞟天门雪,幽幽怨怨的样子,猛的就把天门雪的心给捏了一下。
玉笛公子第一次见面就被这小丫鬟的风姿绰约所迷,今儿所见,更是诚欢诚喜,套着近乎说道:“梅姐姐,谁不知道你与小姐是赵家楼的比翼双娇,要不仗着她是大小姐身份,您的美貌肯定是当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