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工作已经不是我想要的了,我应付起来虽然得心应手,但是心里很疲惫,每天重复劳动,做的是一些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又容易的事,再做下去真的是侮辱我的智商,所以我才不想干了。但以后到底怎么安排,暂时我没有定论我还不能说,省的我爸嘴巴太大,一下子‘弄’得全家都知道,你也晓得,我有个风吹草动他就得意洋洋的到处去吹,我们家‘弄’堂里哪个不知道我是做翻译的?他以前的同事哪个不知道?”

“那也是你爸爸为你感到骄傲和自豪啊。”月茹道。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忍着,我没怪过他,但很多都是‘私’人信息,比如说我挣多少钱什么的,能别胡吹吗?‘弄’得全世界人都知道,人家背地里肯定要说‘有什么了不起’,然后过两天又有人来找我比武,我又不是霍元甲。唉,算了,反正具体的安排我会在确定之后告诉你们,你不要担心,也别让我爸‘操’太多心了,你看‘奶’‘奶’多相信我,她就不来打扰我。”

月茹道:“你‘奶’‘奶’那是假淡定,她是怕影响你的情绪才没当着你的面说你,你当‘奶’‘奶’真的不担心吗?她担心死了,都找你姑姑让你哥给你安排工作去了,就是你不知道罢了。”

方妍‘啊’了一声:“别啊,我真的不是失业,也不是找不到工作,你们——唉!”她大手一拍额头。

白月茹怕惹她不高兴道:“那行吧,你没事就好,妈妈去打麻将了。”说完,关了‘门’板下去。

由于方静江和方妍在工作这件事上谈不拢,父‘女’俩僵持了几天,这期间,静江一直偷偷地关注她的动静,有时候听到她在楼上用手机打电话,说的一口外文,有时候又穿着正装出去了,手里挎着包,很有架势的样子,方静江以为她是去面试的,便不找她麻烦了。

在接下去的两个月里,方妍很快搞定了签证,她的履历那么漂亮,随便拉出来一个名字都是金字招牌,那些从国外发过来得邀请函不是议员,就是跨国集团的总裁,签证官给她面试,恰好又是认识的,平时参加宴会见过面,只寥寥数据,签证就下来了。压根没遇到别人说的什么有没有移民倾向之类的问题,因为对美国政fu而言,眼前这个小‘女’孩儿,他们巴不得她肯移民。

于是那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静江见她又故态复萌,成天抱着电脑看连续剧看到天亮,然后白天睡觉,便教育她说:“你怎么不看看北京又开会了呢!你要是在电视上能‘露’个脸,老爸我多有面子。”

方妍无聊的拨着碗里的菜:“那首先必须得是dang员。”

方静江一脸恨铁不成钢:“那你大学里干嘛不‘弄’个dang员?有机会干嘛自己不抓住。”

方妍道,“我离党的要求有一定的距离。”

这句话是以前桂芝的老话,一说出口大家就笑了。

桂芝以前是真的思想特别好,她是真心那么认为的,所以提到这个事,大家就发噱,因为那么傻的人还真不多。

饭桌上,方妍沉默了半晌还是坦白道:“我跟你们说实话吧,我成了党员我出国没那么容易,没看见我们新闻部那个同学吗?去个台湾都要打报告,我……特别想去国外看看,爸,我签证下来了,过两天就走,到美国工作去了。”

“什么!”方静江筷子往桌子上一拍。

霭芬也愣住,“你说什么?你不是辞职了吗?”

方妍道:“辞职是因为有人要招我去美国。”

静江冷静下来竟然觉得还不错:“你人也大了,自己有主意,爸爸就问你一句,这人靠谱吗?”

方妍点头:“我工作时候认识的客户,他是我的大客户之一,他对我印象‘挺’好的,想让我去纽约做他的助理,我本来有点犹豫,家里我舍不下,担心你啊,你喝酒跟喝水似的,现在又有了糖‘尿’病,你说我不在谁管的住你啊?我妈能hold的住你母猪都上树了。我也担心‘奶’‘奶’,我在家似乎总归好一点儿。”

“走吧。烦死了。”静江道,“还你在家好一点儿呢,你在家我还得买菜烧饭给你吃。”

霭芬也道:“‘奶’‘奶’不要你管哦,你不在我照样天天去平安公园早锻炼。”

方妍嘿嘿一笑,适才紧张的气氛不见了,方妍知道静江总归是疼她的,她要干什么他都支持,就像小时候霭芬说的,他的宝贝‘女’儿啊,想要天上的月亮他赶紧拿扶梯给她摘去。

月茹在一旁听着,似乎压根没她什么事儿,方妍提都不带提到她的,她心里酸的一阵一阵的,埋头对着饭碗没再抬起头来。想想也是,这个‘女’儿她没怎么照顾过,小时候还总嫌她烦,想把她甩开,一没耐心就‘弄’伤她。‘女’儿和她有芥蒂,也许这辈子都化不开,她要走了,她突然心疼的什么似的,五脏六腑像被人剖开了一块儿。

她面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吃完了饭把碗筷一手到厨房去了,留下他们父‘女’说话。

霭芬这个时候也顾不上月茹的情绪了,她捉住方妍的手道:“好吧,‘奶’‘奶’跟你说实话,你以前老说出国我都没放在心上,我想你去不成,我也老打击你,说你去了生活不能自理,可你要真去啊,‘奶’‘奶’也高兴,你去吧,不用担心家里,好好地保护自己,照顾自己,别生病啊。”

方妍点头:“‘奶’‘奶’,我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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