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很容易激动的,你…你天天盯着我,我回来晚个五分钟你都要跟查户口本一样,我当时就心急着回来,哪里能想那么多。”月茹哭道,“还不是你逼得…动不动要检查,我…”她捂住脸哭道,“我受不了了呀。”

他们夫妻自顾自的说着话,尽管如此,月茹还是站起来去看了一眼猫猫,只见猫猫本来坐在沙发上的,此刻已经侧倒下去,把整张脸都窝在沙发里,无声的哭泣着。

静江站在她的身后,她转头头去对静江道:“怎么办,她……”

“你不要问我怎么办。”静江恨道,“你自己做错的事你自己解决。”

后来奶奶亲自来拉猫猫,猫猫抱着霭芬的腰抽泣了一会儿就回来吃饭了。

她草草的把晚饭解决,如同嚼蜡,纯粹是完成任务,之后就回到房里再也不出来了,也不说话。

静江把月茹拖到屋外去谈判,有些大人的话她不想让猫猫听到,所以她一无所知,但是回到家里,静江俯身揉了揉她的脑袋,温声道:“有什么事跟爸爸说好吗?”

猫猫摇头:“我没事。”

“可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你最近为什么老是发呆呢?”静江问。

猫猫苦笑:“谁叫你们吵得那么凶,我吃不消了呀。”她恳求似的拉了拉静江的衣摆,“爸爸,求你了,别再打她或者骂她了,就算是帮帮我吧,好吗?她今天应该不是故意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一阵一阵的疼,像刀子戳进去然后搅拌了一下,但她还是冷静的对着父亲把这些话说完了,半个嗝楞都没有。她已经学会带上假面具做人。奶奶说做人要诚实,不能撒谎,可她至今都在撒谎,她根本没办法说实话,现实为什么是这个样子?她突然不想长大,爷爷如果还在就好了,爷爷在的时候,她只有五岁,不像现在,会有那么多的烦恼和痛苦,当她开始懂得,当她开始明白这个世界是如何运转,一切都不同了,她觉得很痛苦。

这难道就是成长的代价?

她不想当在冬天里冻死的小鸡就必须自己先一步战斗吗?

可是真的好累啊!

她透不过气来。

月茹在这个时候追了进来,见到猫猫楚楚可怜的拉着静江的衣摆,立刻大发雷霆道:“又趁我不在的时候跟你爸爸说我坏话对吧?你就知道挑拨离间,肯定跟你爸爸说我是故意的,是不是?”

静江气的握拳,他真的是用最大的耐心克制住自己不朝月茹的脸上挥去。

猫猫心如死灰的望着月茹,然后淡淡的看着地板,一句话也不说,已经是懒得理她了,她觉得她妈歇斯底里起来就跟神经病一样。

静江咬牙切齿道:“你这个疯子!疯子!”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把揪住她的领子道:“你配做她的妈吗?你脑子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她说个屁!你就这么对她?嗯?你当着我的面都这么对她,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怎么样对她啊?你还是个人吗?她是你亲生女儿啊!她在求我不要打你,她跟我说你不是故意的,你呢?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静江用尽所有的力气把这些话吼出来,他真是从来没有那么恨过白月茹,真的恨死她了,他怎么娶了这样一个女人!

月茹霎时愕然,她的眼神移向猫猫,低声道:“你跟你爸爸说我不是故意的叫他不要打我啊?”

猫猫垂着头,看自己的脚尖。

静江气的出去抽烟,留下他们母女两个。

月茹在她跟前坐下,面对面,她说:“我问你话呢,你跟你爸说什么?”

“没什么。”猫猫淡然道,“他就是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说没有,我能有什么心事?我就是害怕。但是现在我回家了,就不怕了。”

“你……”月茹欲言又止,“你既然叫你爸爸不要打我,那你之前为什么这样对我?”

“我说过很多遍了,我真的什么都没说。”猫猫不耐烦的又说了一遍,她真是被孙惠茵害苦了,孙惠茵害的她被月茹以为是故意的,还教唆宋勐刚去煽风点火,现在她对着月茹是怎么都说不清楚,偏偏又不能把孙惠茵供出来,因为就冲她爹妈现在的关系,任何一方背后的那个阴影暴露出来,他们这对夫妻就会散伙。与其说猫猫是为了爹妈的感情考虑,倒不如说眼下她其实是在为自己的利益考虑了,她不想落到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爹不要,娘不收的结果。她累极了,疲惫的往后靠在沙发上,两头瞒的结果使得她筋疲力尽。

月茹道:“今天的事真的是妈妈不对,以后不会了。不过我要是今天真的把你丢了怎么办?”月茹怯怯的问。

猫猫几乎没有想:“不怎么办啊,看到车子来了就冲出去撞死。”

月茹扁着嘴,泪意顿时涌上来,颤声道:“你,你是故意要气死我是不是?”她扁着嘴,“你这个孩子怎么这样,报复心那么重,妈妈真的不是故意把你丢在花坛上的,你居然这样气我,你….你要妈妈伤心死吗!”月茹大哭起来,“你说你要出去被车撞死!”月茹用手按着胸口,“你要心疼死我是不是,你知道我要把你丢掉就说这种话来气我!”

猫猫的眼圈儿也红了,抬起头直视她:“那——妈妈,你是故意把我丢掉的吗?”

月茹收住眼泪,摇头道:“不是,妈妈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猫猫点点头:“我不是想气你,我是真的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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