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成这样,还蒙着面纱,跟急着找人玩制服诱惑似的。”徐风看着对方笑着说道。“我不是那种人姑娘,你还是赶紧回家吧。”
这话说的让台下众多男人有种淡淡的忧伤,他们觉得自己的蛋蛋碎了。
你不缺,我们缺啊。
你不要,我们要啊。
大家打个商量啊,你可以把你不要的妹子,全部都让给我们啊。
“喂,话说,你可以听得懂我说话吧?”徐风看着对方一言不发,以为白衣女人是听不懂自己说的话。
“还是说你是哑巴?”
说到这里,徐之色了,原因很简单,你说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小娘子,却是不能说话,可惜不可惜,心痛不心痛。
徐风的心里很难受。
你说,你骂她,她骂不还口。
你打她,呃,好像还没打过。
赶,好像又赶不走的样子。
遇到这样的女人,要怎么办啊?
徐风以前听过这样的一条理论,华夏的男人,还是娶华夏的媳妇好。当时他对这一条还持质疑态度,外国女人也挺好的啊,东方女人清秀,欧美女人丰满,各有擅长嘛。
现在他明白了,你要是娶一外国媳妇却没办法和她沟通,那不是容易制造家庭矛盾吗?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徐风这个时候,正在考虑,自己是不是秀一下自己会八大语种,好几十种小语种的语言,他可以把“草泥马”用一百多种语言说出来。
对方不动,徐风只好自己动手了。
这个白衣女人明显和小老头不是一伙的。至于为什么徐风会这么说,那是因为小老头对他是有杀意,而白衣女人对他没有杀意,但是却是有战意。
刚刚白衣女人的攻击,他也看到了,手里的白绸,就是她最好的攻击武器。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徐风要打败对方,自然要先把白衣女人的“武器”给废掉。
于是,徐风就用手臂绑着那白绸,一点点的缠过去。
他要把这个女人的白绸全给绑在自己身上,这样,她就失去了攻击自己武器。到时候,自己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就算是玩个一百遍啊一百遍,她也没法对付自己。
徐风觉得自己真是太他妈蛋机智了,他心里为自己如此机智的举动点了108个赞。
缠啊缠啊缠啊。
缠啊缠啊缠啊。
很快的,徐风的手臂上就缠了厚厚一层的白绸。
随着两人之间白绸的减少,缩短,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很快的,两人之间只有一米左右的绸缎了。
这个时候,徐风便没有再靠近了,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他和这个白衣女人又不熟,要是这个女人来个过肩摔,那他不是亏大发了吗?
“要不,这绸子都送给我。”徐风笑呵呵的看着白衣女人,说道。说话的时候,还犯贱的用那只缠着绸缎的手臂去扯了扯。
白衣女人定定的看着他,也不说话。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如同一汪清泉一般,丝毫没有因为徐风的话而起半点波澜。
这种平静的眼神和表情让徐风觉得自己问的问题实在很傻逼,她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呢?
把武器交给敌人。
就算要干,那也得她大姨妈来的时候,她跑去厕所,但是又不好把这白纱提着进去才会交给自己帮忙保管一下下吧?
别说外国女人没有大姨妈,徐风读书不多,大家不要骗他。
“嗬”
就在这个时候,女人突然开口了。
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则是石破天惊。
她不是冷笑,而是发出厉啸。
这啸声很是凄厉,同时也是十分的阴寒。就像是来自九幽地狱,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又发自灵魂的哆嗦和颤抖。
脑袋十分的疼痛,就像是把灵魂放火上烤往油锅里炸一般。
“啊!”
围观群众纷纷抱头捂耳,一些身体弱的或者喝酒过多的人则是直接晕倒在地上,来回打滚。
“砰!”
“砰!”
“砰!”
无数的酒杯、酒瓶在这个白衣女人的厉声呼啸声下爆裂,酒水洒满了桌子,地面,整个酒吧之中,散发出一种浓烈的酒味。
酒吧之中的灯管这个时候,也像是闹鬼了一般,忽明忽暗,明灭不定。
徐风就站在离白衣女人一米不到的正前方,声波攻击,他自然是首当其冲。
更糟糕的是,刚刚的徐风为了收缴这个女人的兵器,用自己的手臂把她的白绸全部都缠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现在白绸是到了他手里,但是,也等于是间接的把他自己交给了白衣女人。
所以,他想逃都逃不掉。
徐风觉得自己又做了一件傻叉的事情,怪不得白衣女人见自己收缴她的武器,装作视而不见呢。
原来不是看不见,而是故意这么做的。
这女人真是太狠了,简直就是说她心狠手辣也不为过。
人与人之间一点信任的感觉也没有了。
这女人刚刚看着自己的动作,心里肯定乐开花了,就想着等自己把自己绑严实了,然后给自己来这么一嗓子。
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大傻叉。
如果谁敢说自己不是大傻叉,他就跟谁急。
这种声音,徐风其实并不陌生。
在这个世界之上,有很多普通人不知道的一面,能人异士也有不少。很明显,在徐风面前站着的这个白衣女人,就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