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阮沁阳踩了双跟魏雪真衣裳同款布料绣金绣鞋,穿得衣裳不算华丽,其上的花纹却在日光下散着淡淡的光,懂行的就知道进贡的天雪缎。
魏雪真家里不是没有天雪缎,只是她家女眷不少,好东西赏下来,她也就得了一块天雪缎制的手帕,哪里像是阮沁阳这样,能有整匹布来做衣裳。
想着,魏雪真就气不顺,特别是阮沁阳那双鞋,怎么看怎么刺眼。
“阮二小姐怎么就独自出来了,怎么不带着你那新妹妹。”
镇江侯府多了个庶女的事情已经传遍了,魏雪真笑逐颜开,她听说了这事就一直等看阮沁阳的笑话,还听说那庶女还是她那对她最好的哥哥带回来的。
阮沁阳没如她所想气得跳脚,只是愣了下,歪了歪头:“我刚刚突然想着魏小姐你排行第几,一时间竟然没想到。”
说起庶子庶女,魏雪真的姐姐妹妹们牵着手大概都能霸街了。
“阮二小姐的记忆竟然这般不好吗?”
跟在魏雪真后头出珍宝阁的姑娘,原本只是在旁看着两个寒暄,听到魏雪真被阮沁阳堵得说不出话,开口就没客气,“怎么也是经常来往的人家,连排行都记不住,这般失礼没教养的事,阮二小姐似乎不以为耻。”
有人为自己说话,魏雪真脸上的难看一扫而空,挽住了黎韵霏:“还是表姐说话有理,阮二你这般也太不把我们魏家放在眼里。”
这位冒出来的姑娘长得不算出众,而打扮放在富婆阮沁阳眼中也只是平平。
如果非说特别,也只能说这姑娘身上那股目中无人,欠打的态度了。
“是啊,这般失礼没教养的话,我竟然不留意听完了,是该为耻。”阮沁阳轻飘飘地道,说完就不打算再在这两位身上浪费时间。
而黎韵霏听出阮沁阳在骂她,哪会愿意让她走,拦在她的面前:“我早听过阮二姑娘专横跋扈,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阮沁阳看了看拦在她面前的手,目光又扫过这两位没事找事的:“这位陌生姑娘怎么光说反话,我虽不认识你,但你的专横跋扈却叫我想绕着弯远离了你。”
大街上路人不少,三位世家小姐发生冲突,不少人顿步指指点点。
黎韵霏在京城都没吃过这种憋,脸色涨红:“你给我道歉。”
阮沁阳眨了眨眼:“专横跋扈。”
“你!”
“雪真,表妹……阮二姑娘。”
魏柏彦本来在珍宝阁站着不想出声,见三人像是要闹起来了,也就不得不出现。
见着阮沁阳,魏柏彦眼神复杂,与她对上视线,就匆匆撇过。
这副模样落在魏雪真的眼里,就是她哥哥对阮沁阳旧情难忘,咬了咬唇:“二哥你来的正好,阮沁阳出口伤人,今日怎么都得叫她给我跟表姐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