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
黎枫喊来了管家,正是方才为黎天耀打开车门,去黎天耀问好的大叔。
忠叔走了过来,垂手立在黎枫身旁,等候着吩咐。
“你陪这位夏小姐,我有事和天耀谈。”
忠叔走了过去,带着应有的恭敬道:“夏小姐,请。”
夏以晴也想赶紧离开,厅。
可她不敢擅自做主,抬眼望向了黎天耀,夏以晴在征求着黎天耀的意见。
黎天耀微笑俯身,吻了夏以晴的额头才说:“以晴,你放心,我会为我们争取的。你跟忠叔去花园转转,熟悉一下环境,婚后我们会住在家里。”
说着,黎天耀松开了搂着夏以晴的手,替她理了理因为方才那一吻,而变得凌乱的秀发。
男人的笑意,是那样的邪魅,邪魅的让夏以晴不知所措。
跟着忠叔,走到了别墅门口时,黎天耀突然喊道:“以晴,你告诉爸爸,这辈子是不是非我不嫁,如果不能嫁给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夏以晴完全没有想到,黎天耀会给自己出这样的难题。
回味着黎天耀方才的笑意,夏以晴知道,那个男人对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
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转过身来,望着黎枫,夏以晴声音有些颤抖着说:“伯父,我很爱天耀,这种爱早已深入骨髓,我这辈子不能没有他,没有他我生不如死。”
一行清泪,自夏以晴的眼角滑落。
黎枫的身子,明显一震,而后一挥手道:“忠叔。”
忠叔忙是同夏以晴说:“夏小姐,这边请。”
夏以晴与忠叔离开,黎枫看了一眼黎天耀,才说:“跟我到书房。”
黎枫面色凝重,黎天耀却是一脸的不以为意。
跟着黎枫到了书房,黎天耀就势坐在了一旁的摇椅上,很是漫不经心的问:“爸,你到底有什么事,还得书房来说。”
“我不同意你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分开,立刻分开。”
黎天耀轻笑,“爸,我不是来征得你同意的。我只是来通知你,我要和以晴订婚,然后结婚。我是希望得到你,我在这个世上,唯一长辈的祝福,才带以晴回家的。无论爸同意与否,我和以晴还是会结婚。”
顿了顿,黎天耀才道:“不过,如果爸能给我个合理又充份的理由,我或许可以考虑,不和以晴结婚。爸,你一定知道,这种爱得刻骨铭心的感觉。我是你的儿子,身体里也一样流淌着fēng_liú而又多情的血液。除非有天理不容的原因,否则我是不能负了以晴的。”
黎枫的身子,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所以,你想告诉我,你是因为爱,才要娶她?”
黎天耀正色,“是啊。”
“你不能娶她,也不准娶她。”黎枫愤怒的吼着。
黎天耀神色一敛,很是认真的说:“爸,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我了。我爱她的身体,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夜……”
黎枫抬手,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黎天耀的脸上,“畜生,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黎天耀抚着自己的脸,嘴角多了一抹玩味的笑意,“我怎么不能做这种事了?何况这种事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我,你把黎家列祖列宗的脸都丢尽了。你,你……”
黎枫气得说不出话来,浑身颤抖着举起桌上的镇尺,要向黎天耀砸去。可镇尺举在了半空中时,却因为心有不忍,终是将那镇尺砸在了地上,“你做这种事情,你就不感到羞耻吗?”
黎天耀很有些无奈的说:“爸,这都什么年代了,婚前的行为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黎枫气得身子一个没站稳,直接撞向了身后的桌子。
“爸,你小心点,撞伤了怎么出席我和以晴的婚礼。”
黎天耀似是有心无意的那般说着。
黎枫却被气得重重的咳嗽了起来,“婚礼……天耀,够了,所有的一切都到此为止吧。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一个十足的qín_shòu有什么区别?想想你妈妈,她在天之灵,看着你做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情来,她会有多痛。”
“天理不容?”黎天耀冷笑着,重复了这四个字。
他的眼眸中,冒出了愤怒的火焰,“何必说得这么隐晦呢?我和夏以晴之间,那是你情我愿的。”
“你怎么可以这样的理直气壮,你……”
黎枫只觉得大脑中一片片的空白,他跌坐会座椅上,从抽屉里翻出了两粒药吃下,呼吸才恢复了正常。
黎天耀冷冷的望着黎枫,那中阴冷的眼神中,没有半分父子情义,有的只是见面分外眼红的恨意。
“你难受了?心疼了?这一切都是你造的孽,你在外面做那些事时,就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天吗?也对,你光顾着开心了,怎会去想这些。你以为,你把她安置在了a市,我就找不到她了吗?真是天真,只要我黎天耀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你……”
黎枫的眼圈湿润了,他突然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倩蓉,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对不起啊……”
黎枫的悔恨与落泪,激起了黎天耀心底仇恨的火焰。
他提着手机,走了过去,将一段徐倩蓉在病房里的视频,播放给了黎枫看。
“看看你的倩蓉吧,她从生下了夏以晴那个下贱的女儿后,就变成了植物人。她已经遭受了报应,现在轮到夏以晴了,也轮到你了。还记得我说过的那句话吗?”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