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嘴里是甘冽的酒香,小脸蛋也被这后劲大的酒液弄得红扑扑的,申璇的酒品不好,裴锦程是知道的,喝醉了又打又闹,如今这样似醉非醉的样子,真是难得,好不迷人。
这里没有五星级宾馆里洁白厚软的大*,铺盖的被面还是用白棉布和大针脚的线缝包起来的,被面是牡丹花开的大红大绿,城里看到觉得俗,这里看到觉得复古。
她的头发散了一枕,手臂搭在枕头上。
虽然吻得有些深,但却极小心,情动之时他缓缓覆身上去。
平日里碰也碰不得的身体,在她醉酒之后又软又烫,花瓣里汁多水滑,他低低的在醉美人的耳边喃喃,“璇璇,放松点。”
温柔的吻舐着她的耳垂,低喘着粗气,“宝贝儿,我轻一些。”
手下的皮肤明明如缎柔滑,却烫着他的手心,才刚刚推进她身体的一半,她突然睁开眼睛来,神识从涣散的天外拉了回来,“啊!”大叫一声,身子扭动着就要躲,这是村民的房子!不是五星级的大饭店。
这样的叫声,会引来主人,他快速伸手捂住她的嘴,这种时候,他真是退不出来,以前想要她,次次她都干涩得要命,即便是想要也给弄得没了兴致,可今天不同。
她酒醉微醺,迷人的样子弄得他心神皆荡,她身体诚实的反应接纳了他,如今他在她的身体里,被温暖紧窒包裹,怎么舍得轻意放弃,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理诉求,更何况,他只想要她。
捂着她的嘴,将自己推得更深了些,看着她瞠大了眼“呜呜”的叫,他动了起来,气喘吁吁的低声道,“阿璇,别闹,我会很快,想要你。”
捂着她的嘴,去吻她的脖子,让自己更快速的抽动,“宝贝儿,我想要你,都想疯了,别闹了。”他的力量强大到可以牢牢的桎梏住她,哪怕她张着嘴,在咬他的掌心,抬起手去打他的脸。他依旧不肯放弃、
申璇的眼睛里,看到的只是满眼晴欲的*,他额上的汗,洒落在她的身上,她已经在咬他的手心,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也似以前那样讲究技巧,似乎单纯的想要释放。
她越是反抗,退后,扭动,男人便超是快速,逼近,冲撞,直到最后一刻,释放。
房间里只有申璇呜呜的哭声,嘴里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鲜血,她尝不出来味道,只觉得全是苦味。
裴锦程依旧压在申璇的身上,不让她动,“我抱一下,就抱一下,别动了,你想把全寨子的人喊起来,看我们两个在*上干什么吗?”
本来还一直想推开他,听到他最后的话,放弃了挣扎,她永远都不能做到他这样,在乎面子的话,就算没有外人的时候也不能说他不喜欢的话,不在乎的时候,里子怕是也不会要了,更不要说面子,他真是一个极端的人!
“裴锦程!你不要脸!真恶心!”
对于她那些话,他听惯了,“我再恶心,也是你丈夫。”他不动,还是这样抱着她。
“你出去!”她要推他,却推不动。
他趴在她的肩头,揉着她的胸部,“好不容易进来,我要再呆一会,不走。”
她用眼睛狠狠剐他,“无耻!”
“还行。”
直到她懒得跟他争,消极抵抗的睡觉,他才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她本来就喝了不少酒,睡得很沉,他抽了纸巾,把她双腿间的液体擦掉。
第二天清晨,申璇醒来,裴锦程刚刚洗好脸,把毛巾搭在架子上。一转过身,看到皱眉的申璇,他便倒了一杯开水过去,放在*头的小柜子上。
又从两人的旅行箱里翻出一个医疗包,拿了一盒药,走过去。
申璇看到那个盒子,拳头一紧,妈福隆!
裴锦程打开盒子,轻“喀”一声,摁下铝膜里的药片,窝在手心里,伸手把*头上的水杯递到申璇的手上,轻叹道,“你不想生孩子,就把药吃了,省得以后说什么寻死觅活的话。”
她接过杯子,看着杯中冒着烟的清水,他居然拿紧急避孕药给她?从行李箱里翻出来的东西,肯定不可能一大早去哪个诊所买的,那么就是?“你随身带着这个?”
裴锦程把药盒扔进身后的垃圾桶里,凤眼里平静无波,“带着的,以后不让你吃这个了,我还带了套套。”
申璇只感到一阵血压升高,这个无耻男人,他们关系弄成这样,他还带着避孕药和避-孕套,*!她气得脸都涨红了,声儿都抖了,牙齿都咬了起来,“你!”
裴锦程不如申璇的激动,一如继往的淡然,“夫妻之间,夫妻生活是正常的,你再怎么排斥,也要考虑我的感受,我也是有需要的男人。”他说话,天经地义的口吻,“你若不想吃就算了,反正我也想要个孩子,怀孕了,就生下来,有个孩子也好,可以改善我们的关系。”
申璇一仰头,把手中的小药粒扔进嘴里,开水有些烫,烫得她舌面都有些发麻,一路烫麻进胃里。
她不要生他的孩子!
裴锦程看着申璇的动作,心里刀片一割,细薄的创面汩汩的冒着血水,他再次转身从行李箱里拿了几件衣服,又走到*边,放在申璇的枕边,“好了,我们起*去吃早餐吧,下午去山上玩。听说可以捉山鸡,还有好多野味,可以自己去打,我们一起去。”
“裴锦程,我可不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可不可以去我自己想去的地方?”
“可以,你说,你想去哪里?”他很认真的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