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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母看到女儿被人扒皮,死后不得安息,当场就晕过去了。

展昭有些无奈地看向裴姝,“随口胡说都能说对,你是乌鸦嘴吗?”

裴姝也没想过竟然真的是这样,她跟展昭说彦芝芝的尸体说不定是被人扒皮时,只是想到了她在后世是看过的电影和故事而已。可电影里说的是披着人皮的恶鬼每天都要吃人心保持自己年轻貌美的皮囊,并没有说那层皮真的是从别人身上扒下来的啊!

她真的只是当时想到了,随口一说而已,哪里知道竟然会是真的!

面对此情此景,裴姝的内心也是很震撼的。

妹子都已经死了,扒成这个样子得多难过。

幸好彦芝芝早就投胎了,不然肯定要气得复活,棺材板压都压不住的那种。

彦父面对眼前的尸首,老泪纵横,“展护卫、公孙先生,这有没有可能不是我们家芝芝的尸体啊?她从小聪颖善良,走在路上看到乞丐,都要分给他们东西,死后不该遭此对待啊。”

公孙策看向裴姝,“裴姝?”

裴姝取出一张追魂符,默念口诀。

只见追魂符点燃,空中飘下一张纸,上面写着彦芝芝的名字,以及出生时辰。

彦父见状,神情痛苦地闭了闭眼,“我可怜的儿呀!”

裴姝默了默,轻声跟彦父说道:“伯父不必如此伤心,彦姑娘是个有福之人,她生前积善,死后虽然被人如此对待,但不会有损她的阴德。”

彦父听了裴姝的话,脸上痛苦之色稍环,将信将疑地问道:“真的?”

裴姝点头,跟他保证说道:“当然是真的。”

展昭也上前,温声安抚老人家的情绪,“彦老爷放心,您既然到开封府为女儿击鼓喊冤,开封府定然会查清事情真相,为彦姑娘讨回公道。这里就先交给我等处理,您先与夫人回去吧。”

彦父叹息,为今之计,他也只能是这样做了,于是便带着已经被扶上轿子的彦母离开了。

墓地里一片静谧,偶尔有乌鸦飞过,落在旁边的树上,叫个不停。

公孙策看着出土了的棺材和尸首,看向裴姝:“怎么处理?”

裴姝也是有些无奈,“还能怎么处理,带回开封府吧。到时候要是真的找到了那个恶鬼,说不定还要将恶鬼身上的皮扒下来还给彦芝芝呢。”

裴姝的话有些超乎展昭的想象,他忍不住问道:“你的意思,如果行凶者身上披着的是彦芝芝的皮,到时候还要把那层皮帮这尸首穿上?”

裴姝竟然真的就展昭的疑问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说道:“大概是这样吧,要不然彦芝芝死无全尸,她的父母该多难过,你没看刚才彦老夫人都直接难过晕了吗?”

公孙策:“……其实也有可能是吓晕的。”

展昭看着那幅不忍直视的尸体,问裴姝:“她的尸身没有腐烂,也没有虫鼠来啃食,为何?”

裴姝拿出手套套上,走过去弯腰,用手掰开了尸体的嘴巴,只见一粒盈盈发亮的珠子在里面。

“她的嘴里含有定尸丸,含着可保尸体百年不烂,蛇虫不咬。”

公孙策蹙眉,问道:“定尸丸价值如何?”

“那本该是地府之物,在人间千金难求。听说地府里有专门的店铺在卖,但我至今还没遇见过哪个鬼身上有这东西。”

旁边一个来帮忙开棺的捕快听了,愤愤不平地说道:“既然将死者的皮扒走了,为何还要她的尸体不烂?莫非是想等着死者的鬼魂回来看看她如今到底是多丑陋吗?好歹毒的心思!”

裴姝没有说话。

展昭:“不论扒皮者是人是鬼,她肯定认识彦芝芝,并且心中痛恨她,否则不会做出如此举动。”

公孙策略微沉吟,跟展昭说道:“我先带人将棺木尸首带回开封府,并向大人汇报这些情况。”

展昭点头,“好,那我跟裴姝一起到彦家去看有什么线索。”

可是彦府里能有什么线索呢?

古人的想法跟后世之人相差太远,即使彦芝芝生前真的跟人有什么仇怨,她既然都已经去世这么久了,她的家人不见得愿意说。

本来死后被人扒皮传出去就很不好听,要是再有她生前跟人结怨的事情传出去,街头巷尾的谣言都不知道会被编成什么样了。

展昭和裴姝去了一趟彦家,没查出来彦芝芝生前跟人结什么怨,倒是发现她的贴身侍女鹿云如今是彦家的义女。

彦家父母被开棺之事惊吓了一番,如今心力交瘁。女儿生前的事情,父母或许还不如她的贴身侍女鹿云清楚,因此彦家父母便让鹿云接待裴姝和展昭。

鹿云带着展昭和裴姝到了彦芝芝住的院子。

“自从义姐去世后,义父义母便将她的屋子封了起来,所有的摆设都与她生前一样。”

裴姝和展昭走进了彦芝芝所住的院子。

一进月形的拱门之后,便看到前方的庭园中种植着各种各样的花,在一棵榕树下,还有一个秋千供她平时消遣。进了屋子,有绣房也有平时看书弹琴专用的房间。

可见彦芝芝生前,深受父母宠爱。

裴姝只会捉鬼不会办案,没有专业人士那种直觉和心细如尘。她百无聊赖地四处逛了一圈儿,然后意外地发现了一幅画。

那是两个年轻的女子在花丛中扑蝶,其中一人只看到背影,而另一人手中拿着扇子,那是一个回眸的姿势。

盈盈双目,眼波流转,很是温柔。

裴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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