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之间,不错,这确实很美,没想到,王生会教你用这种方式困住我。”归海八妹对着李兰开口道,嘴角浮现一抹十分轻蔑的笑意,很是讥讽。
“你不用讥讽我,没有用的,我的目的只是困住你,这就是我要做的,至于是谁教我的,那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想一想,你该用什么办法脱困才是王道。”李兰撇了撇嘴,淡笑着对被困于花海之间的归海八妹冷言反讥道,丝毫不给其留情面。
“存在于世间的任何事物,都不可能是尽善尽美的,每一种完好无损的,看似无懈可击,确总有其致命的弱点,只需一击就可破之。”归海八妹举起了手中的那把八房,八房在她手中绽放着夺目的光芒,好似在畜力,又像是在耍酷,就是不曾落在花海剑阵上,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她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讥讽,好似在嘲笑世人,又像是在试探一些什么,说出来的话,好似,深意重重的,惹得李兰也不竟皱起了眉头。
“人一生,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心魔再如何的强大,那强大的源头,还不是自己幻化而出的,心伤,情事,不堪入目,如果,人心死了,那心魔岂还会再出现。归海八妹嘴角的笑意更加的大了一些,手中的八房光芒越聚越强,就是不曾挥下那一剑,看着花海剑阵外的李兰,又开口道。
“哦,原来你己经舍弃了你的心,这也难怪,一念之间就走出了心魔,原来,是置至死地而后生,人心死了,呵呵,你真得以为你人心死了嘛?”李兰冷冷一笑,望着把八房举高高的归海八妹,再一次“呵呵”笑了起来,还不忘加上了个问句,语气十分不相信。
“一念成仁,一念成魔,有时候这两者都不是,谈什么放不下呢?放下的与放不下的,每当再一次想起时,那都不过只是过去式的一个符号,如果记得够深,影响足够远,那么一念之间又怎么不会是人心已死呢?一个人心死了,心魔再强,那都不重要了,就像你的花海剑阵,成形一念之间,而我为什么不能一念之间,破去心魔呢。”归海八妹望了一眼举过头顶,那十分炫彩夺目的八房刀,低头对李兰心平气和的再次说道。
“看来是我太小瞧于你了,对于,对自己足够残忍的人,心魔是可以这么简单除去的,心中有魔,杀,心中无魔,也是杀,杀到心念俱灰,那不过是,强杀而己,难怪你会受伤不轻。”李兰望着归海八妹那越来越明亮的八房刀,突然之间,好似明白了她的内心。
“你从一开始就做了两手打算,这就是你对付我,要用到的手段,真得太天真了。”归海八妹没有回答李兰问的问题,而是用十分嘲讽的语气说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智者见智,仁者见仁,我本是一个十分愚蠢的一个人,好的方式真得很难想到,所以,只能用一两个十分笨的方式,当然,我承认,这两个方式可能会很卑鄙,但如果能兵不血刃,那这两个方式,我是十分乐意的去实践的。”
李兰撇了撇嘴,很是无所谓的耸耸肩道,对于卑鄙无耻真得毫不在意。
“如果,你的这两个十分卑鄙的方式都失败了呢?你会不会很沮丧,我真得很是好奇。”归海八妹舔了舔,
有些干裂的双唇,微笑着对李兰十分温柔的问道。
“两种方式,十分卑鄙,不,我不那么认为,方式用了,总会再有的,能用的就是好方法,谈不上卑鄙与否,而刚开始我也说了那是悟道,我和你之间的战斗,从来都不会只是脑力,作战,等你破了这,我再与你决斗打,身战斗,我和你,有何不可,至今为止,八房可从来都没有召唤过一个死人和你并肩作战,我都有些开始怀疑你,是不是一直都是故意隐藏实力的。”李兰望着那八房几眼,听到失败二字,心中不觉沮丧,反而有些小小的激动了起来。
“那就如你所愿吧。”归海八妹淡淡的回答道。
手中那把发光发热的八房,在某时某刻,突然,发出了一道十分尖锐的剑鸣,紧接着八房刀越来越亮,就像小太阳一般,然后,再然后,归海八妹的身边竟然,多出了一位十分了得的武士,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被林海一枪轰穿了脑门的归海一刀。
随着归海一刀的出现,李兰那十分耐看的脸上多出了几分愁惆,心念俱灰,没过多久,脸上又重新燃起了自信。
归海八妹举起了那十分耀眼的八房朝面前的花海剑阵猛的挥了下去。
没有轰轰烈烈的巨大的碰撞上响起,只有一阵像是打在水上后的叮咚声,让人很是无语。
归海一刀那泛着木讷的眼神,深深的望了一眼眼前的花海剑阵,他奋力的挥舞着手中的刀,一下,二下,三下……不知被他劈了多少下,挥得所有人都清淅的感觉大地都在感动,花海剑阵被那霸气的刀法斩杀着。
“万事万物皆有灵性,你的花海剑阵,被斩了那么多下,连这个由青石砌起来的打斗台都跟着颤抖了个不停,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归海八妹奋力的用八房斩在了面前花海剑阵上,撇撇嘴,对还站在花海剑阵外,一脸得意的李兰,开口问题。
“还好呢,你不用担心,应该还能坚持到天亮。”李兰笑着对还在用八房斩花海剑阵的归海八妹道,说得是那么轻松,小脸上又显得那是相当的清闲啊,简直羡煞了一旁还在破阵的归海八妹。
“那好吧,试一试这一刀如何?”归海八妹俏脸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