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还是二十年前的博物馆,说是博物馆但实际情况有点寒酸,玻璃格子里摆放着一些文物,外面仅仅是最普通的锁,没有监控,据说当年的晚上现场其实只有六个人,其中两人是值班的保安人员,就在出事的大厅里坐着,还有四个人在楼上的办公室里,因为当地博物馆的条件简漏,已经有上级单位提出来将这一批文物转到条件更好的地方去,就在转移的前期,黄金面具被盗了。
照片里存放黄金面具的玻璃格子是空的,锁具没有被破坏,“指纹和脚印呢?”老九问道。
“采集过了,但没有对得上的。”那日松说道:“而且在现场的六个人都失忆了,问他们那天有没有奇怪的人去过博物馆,他们什么也不知道,连当天自己在哪里都不记得,你们说奇怪不奇怪,这六个人呢现在只剩两个人了,其余四个都过世了。”
“这么集中?”我心里一动:“因为什么过世的?”
“生病啊,意外啊,你们不要识会,时间完全不同,二十年的时间四个人相继过世,并不集中,我认为没有疑点。”那日松说道。
我心里一动,说道:“难道您一直在查这个案子?”
那日松的脸抖动一下:“几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选择这个案子呢?案发地也不在帝都。”
“离人组您听过吗?”老九问道。
“在此以前从未听过,直到你们要过来,有人给我们打过招呼才知道有这个组织存在,”那日松说道:“难道你们有什么线索?”
老九打着哈哈说道:“怎么可能,我们也是第一次接触这个案子。听说那天起风了?”
“是,当地人都知道那天起了很大的风。”那日松说道:“只有风,没有雨,博物馆的六个人都晕倒了,当他们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原来的位置上,但什么也想不起来,然后就发现黄金面具丢了,大门还是锁得好好的,因为条件简陋,所以将保管墓穴文物的大厅从里面锁上,锁具完整,没有被撬过的痕迹,守在那里的两个人是通宵瞪着眼睛看着的,就怕出事啊。”
“窗户呢?”我问道。
“窗户是从里面拴着的。”那日松说道:“而且窗户的位置你们看看。”
他指着一张照片说道,我们一看,那个窗户安得非常高,两个人加起来才能够着,这还不说,窗户很小,是狭长的长方形,就算是个孩子也钻不进来啊,那日松说道:“所以,这是一桩密室失窃案。”
我的大脑迅速启动,马上想到新的可能性:“屋顶呢,有没有可能将屋顶揭开……”
我马上就闭上了嘴巴,停止这个可能性的分析,因为屋顶不是那种瓦片,而且是楼啊,怎么可能凿开楼顶,再凿开二楼的地板,这个动静太大也不可能不留痕迹吧,“我刚才的推断就无视吧,根本不可能。”自己给自己解围,脸上有些发热,尤其在两名专业的刑警面前。
老九猛地说道:“还有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