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负责人点头，因为其他人穿的都是正装，只有方槿一人独特。
“他呀，好像两个小时前就来了啊！”
“两个小时!”
老总早就已经来了?
低头看看时间，比起约定的洽谈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四十五分，也就是老总在约定时间的前十五分钟已经到了，可是他为什么没有出现?
就这样拖了半个小时的时间，难道只是为了……
考验他们?
正如老总所说的，老总并不在乎什么凌氏不凌氏的，他就是想看看他们的应对措施，只不过，他们的表现让人觉得无比的失望。
所以从始至终，他们都错怪了老总的好意。
两个小年轻也站直了身子，看着门外，那里当然没有了方槿的踪影，但是他们还是望着外面，在心里表达着歉意。
“好了，别沮丧了，赶紧回去，然后好好和老总道歉。”
“嗯嗯，好。”
“赶紧。”
服务员挠着头看着这风风火火的三人，他之前在外面听到那个男人在教训这三个人，可是除了一开始的低迷，现在好像又生龙活虎起来了，他搞不清楚这几个人的脑回路。
别骂还去道歉，莫不是
不过他只是一个服务员，不会去管，所以收拾完东西他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回到公司的凌氏一行人的低迷情绪迅速感染了整个公司，立马有人传言，这次的洽谈失败了。
因为这次的洽谈实在颇为让人关注，一旦失败，人们都询问和质疑也不会少。
为什么会失败？
虽然很不想再阐释原因，但是被逼无奈也只能说，对方的要求实在是太严格，鸡蛋里面挑骨头。
对于对方老总和章吒的关系以及章吒和总裁的关系还有总裁和那位老总的关系他们并没有说，但是防不住有人调查。
凌志和凌峰手下的人众多，想要调查更是易如反掌，很快成堆的资料就被堆到了他们的面前。
凌志和凌峰面对面看着，谁都不碰这沓资料。
不就是调查发生什么事情吗？
为什么最后会出来这么多东西需要看?
手下人解释道，“因为牵扯的对方背景很强，加上三人的关系极为复杂，所以……”
然后凌志和凌峰两个人继续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这可不是在暗地里作无声的争斗，纯粹就是因为他们两个谁都不想看。
就是因为他们两个那个都对这种资料无兴趣，才会让他们在继承人竞争中落到了下风。
“罢了罢了，我看这沓，你看这沓。”凌峰泄气的说道。
“不行，不能确定这两沓的数量一样。”
“那，我们数数?”
然后两个傻瓜开始数每沓资料的数量。
然后开始分摊，分摊完之后一看，不行，每篇的字数不一样，那感觉也绝对不一样。
然后，他们两个面对面进行着一次长久的沉默。
半个小时过去了……
“还要看吗？”凌峰问。
“嗯，我觉得累了。”凌志回答。
“要不今天先不看了吧！”
“同意。晚上咱们吃什么？”
“问问管家吧！”
老管家保持着固有的恭敬姿态，只是脸上有着虚汗，他们的主家真的是脾气秉性不寻常，明明凌云少爷那么有能力，怎么凌峰和凌志少爷就总是做这种无厘头的事情啊。
老管家看了看这堆资料，叹了口气，算了，他像个有趣的法子吧，要不化成漫画还是写成小说。
可怜他一个老头子为了能够这两位少爷，辛苦学习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