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他还是爱哭的性子。但发起狠来,却是比谁都狠。
长乐赶紧给习彦卿使了个颜色,表示自己招架不了,让他赶快哄好许宴染。
“这次,是陛下的错。你为何认为,我们会贪生怕死?”习彦卿也已是少年,只是那一张漆黑的脸从未变白过,此刻便更黑了。
长乐叹了口气:“抱歉,是我不好,让你们担心了。”
“这是担心的问题吗?这么危险的事情,你竟然……”许宴染刁蛮的性子,伸着手就恨不得跳下来跟长乐拼命。
习彦卿赶紧拦住他:“染染,夜深了,陛下也累了,让她休息吧。”
长乐扫了两人一眼,以往冷静的总是许宴染,范二的总是习彦卿,但今天这般相反的情形,还真是少见,转身进了屋:“今晚你们就在宫内休息吧,明天,事情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