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占哪边的?要是刘备知道了公孙瓒在想什么,一定会告诉他,老子是占在自己这边的!
刘备对公孙瓒说道:“我听说伯圭兄,昔年抄了刘伯安的家,得了不少财物,可有此事啊!”
公孙瓒有些嘲讽的说道:“那刘伯安平常看起来倒是非常朴素,穿的衣服都是补丁。不料在他家里一搜,他家中妻妾却是人人身穿绫罗锦缎,还有无数的金银财宝、绫罗绸缎,粮仓里也是谷米堆积如山……”
“我不是说这个……”等公孙瓒把刘虞那点破事都说了出来,刘备才打断他,说道:“听说你曾经对手下说;‘现在的粮食足够我们吃好几年的,我决定闭门不出,把这些粮食吃光再说,那时天下也许就太平了。’可有此事?”
公孙瓒老脸一红,道:“却有此事!”
刘备道:“既然如此,伯圭兄不如随我回冀州,我为刘伯安修一个道观,伯圭兄不如就在那里为刘公守孝三年,全了这场君臣情义!不知伯圭兄,意下如何?”
“玄德,莫非你要软禁我不成?”公孙瓒手按宝剑,冷声说道。
一旁麹义见了,也是手按刀柄,看向公孙瓒。四周的武士,也都手按刀剑,向公孙瓒凝神看去,戒备不已。
刘备笑的云淡风轻,也不看公孙瓒,只是道:“伯圭兄,你既然想要安享太平富贵,又何必在意究竟在哪呢。三年之后,伯圭兄若是静极思动,这北地广大,又怎么会没有你这白马将军的用武之地?”
公孙瓒冷哼一声,道:“玄德,我可不比那阎柔,他手下不过是八、九千鲜卑骑兵,数千帐乌桓,你随手就能解决掉……”
不等公孙瓒说完,刘备道:“伯圭兄,你还不明白吗,自从你得了刘伯安的金银珠宝,想要安享太平富贵之后,其实就已经失了军心了。乱世从军,不就是为了建功立业。你倒是安享太平富贵了,你手下的人马,难道就会甘心不成。阎柔奈何你不得,那是他势力弱小,又多用鲜卑、乌桓骑兵,幽州人心不附,若是我撕破脸,举兵来攻,你以为你能坚持多久。何不就此急流勇退,也不失为一时之俊杰。”
公孙瓒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不过他到底是消磨了雄心壮志,最后还是颓然坐倒,手也离开了宝剑,道:“也罢,也罢!且做个富家翁吧,当此乱世,能做富家翁,又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只是,希望玄德你不要负我。”
刘备闻言大喜,站起身来,取了一只箭在手,肃然道:“太一神在上,若我刘备,有负于伯圭兄,便叫我如同此箭!”
说罢,将手中的箭用力折断!
公孙瓒惨然一笑,头也不回的走了,就连他那九尺高的身材,似乎就在这一刻,都有些佝偻了。自有甲士上前,随着公孙瓒而去。
坐在主位上的刘备,此时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公孙瓒可不是吕布,历史上的公孙瓒,那可是宁可给自己点一把火,也没有向袁绍投降的人物,不比吕布那种求饶的货色。现在看来,只怕也是他知道和袁绍的仇怨太深,知道就是投降了,也没有好下场,这才如此坚决的。
刘备又请田畴带路去*桓,田畴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刘备大喜,这次才真正的开始大宴幽州的士族、豪强、乡老等人。
一场鸿门宴,解决了在幽州大战的两方人马,要是当初项羽也这么痛快,还有汉太祖什么事情。
随后,刘备先是自领了幽州牧,又征召了幽州各地的豪强大族子弟为官,也多亏了公孙瓒,整日和一帮算命先生和商贩之流的混在一起,称兄道弟。凡是有比自己才学高或者门第高的,一定要将他贬到偏远之地受苦。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让刘备轻易就收了幽州人心。
然后,刘备才又派出人马,先要安抚地方,要求各地郡县做好春耕,免得遭受饥荒。并且接收公孙瓒手下的人马,准备在幽州之地,也要实行他的府兵制度,好把基础打牢。
不但如此,刘备还准备效仿三河骑士,册封了一大批北地骑士,用来安置自己手下的骑兵和受降的幽州骑兵。
等到了数月之后,刘备整合好了幽州之地,甚至,连远在辽东的公孙度,都派人前来,表示愿意服从刘备的领导。
而李敏也再也忍不住,又一次跑来,向刘备哭诉,说公孙度如何的悖逆无礼,请刘备出兵讨伐。
刘备也有心对付公孙度,便先接见了公孙度的使者,表示自己对公孙度坐镇辽东,安抚一方百姓十分的满意,让他安心做他的辽东太守,自己一定会向天子表明他的功绩云云,用来安抚公孙度之心。
另一边,刘备却又将自己的谋臣、猛将尽数招来,商议如何讨伐公孙度。
当下,便有戏志才献计道:“公孙度能威行海外者,以汉家威严尔,此狐假虎威之辈,如今公孙度虽然已经立威,然其恩信未立,若明公能以假节讨之,彼无可恃,定可一举诛之,若是迁延时日,则公孙度养成气候,恐难治也。”
难道要我自己亲自去,刘备顿时觉得有点不淡定了,便推辞道“我若亲往辽东,只恐燕赵之地有失。”
戏志才道:“不需主公亲自前去,只需派遣一员上将,帅精兵数千即可。”
“需要派谁前往,又要用哪只精兵?”刘备问道
戏志才道:“太史子义曾经liú wáng辽东,熟知辽东地理,可以为先锋,张翼德将军,勇猛善战,可以为将,兵马必须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