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夏国皇宫——
“真是没想到啊,这轩辕钴镍居然把自己的父皇给囚禁了,还为那死去的轩辕子淇声讨那个妖女,我怎么不记得,他与轩辕子淇的关系很好?”欧阳瑾有些好笑的看着手中的密报,其实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再过两日,相信全天下的人都会知晓,夏国的阳城有一个蛊惑人心的妖女,届时,想必那些小国也会趁乱而起,妄想分一杯羹吧。
“那女人大闹千鸣山庄,想必已经引起了那轩辕钴镍的注意,只是,我一直没猜透,他为何会对那个女人这么上心?”夏凌萧沉思了一阵,总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同寻常。
“会不会是当日在山庄,还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欧阳瑾立即插了一句。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因为当日他们暗中派去祝贺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这本来就让他们很诧异了,现在轩辕钴镍的态度,更让人觉得整件事扑朔迷离。
或许,想得知事情的起因,必须得回到当时,还原事情的经过。
“很有可能,对了,子玉,”夏凌萧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那轩辕子淇不是已经为上官于飞诞下一子吗?在那场婚礼过后,你有没有留意到那婴孩的去向?”
“什么意思?”欧阳瑾眯起了眼,不过是个奶娃子,需要他去注意什么?再说,上官家族一直很安分守己,没有一人入朝为官,一直明哲保身,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是对手。
“上官家族虽然不似墨氏的强大,可他们拥有的人力、财力,也是不容小觑的。尤其是那上官于飞,以前他不是对那女人十分上心吗?现在突然转变了性子,迎娶轩辕子淇,甚至还让轩辕子淇丧命于千鸣山庄内,这一切,不是太巧了一点吗?”
其实何止是巧,他甚至怀疑,那一切都是有人安排的。陈淑玢撞上了那个女人,挟持她同行,刺她一刀,掉入流沙,被上官家的人救走,恰好赶上了婚礼,破坏成婚,轩辕子淇被杀,这些,仿佛是有一个大手在背后推动着,有时,他甚至有种错觉,那就是那个人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还要强大,他手中的力量,就连他都无法匹极。
“你是想说,轩辕子淇的死,与此刻轩辕钴镍想要那妖女,这两者之间,有联系?”欧阳瑾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对,这个可能性非常大,不过,还有一点让我极为在意的,那便是轩辕钴镍提到的,那女人想要独霸天下,还说有那濮阳归玉的卜卦为证,这件事,会是真的吗?”夏凌萧很难想象,一个普通的宫女,现在居然被人说成拥有能与他们帝国抗衡的势力,这一点,让他难以接受。
“这个,怕是只有那濮阳归玉才清楚了,再说了,他不是从不为外人卜卦吗?他怎么可能会为了那个妖女破例?”这些人是怎么窜到一块去了?怎么似乎他们的开战,都围绕着那个妖女呢?
呵,他在想什么?她不是妖女吗,既然能将紫嫣迷了去,自然也能让其他人甘心沉沦了。想必那不近荤素的濮阳大皇子,也是陷进了她的温柔乡里了吧。
“这点,值得商榷,不过,眼下也不容我们二人多想,三弟已经去了边境,准备与祈国一战,而如今这雪傲国、轩辕国他们都来凑这个热闹,看来,咱们想要继续安生的在这里待下去,是不可能的了。”说到这,夏凌萧扯了一丝嘴角,“子玉,走,该上早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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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驾到!”
正在讨论热切的文武百官们,一听皇上到了,立即整理好衣冠,排排站好,“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凌萧看着那些衣衫已经有些不整大臣,显然他们刚才已经经历了十分“激烈”的讨论,他扬起了一抹笑意,“诸位爱卿,想必大家已经听说,雪傲国已经正式向我们宣战了)”
夏凌萧此话一出,那些人顿时不镇定了,有一个文官走上前,“皇上,宇王爷已经领兵去攻打祈国,祈国与我夏国的实力可谓是旗鼓相当,现在单与这么一个对手交战,就已经有些吃力,此时雪傲国又兴兵来犯,对我夏国唯实不利啊!”
另外一个文官也站出来与他附和道,“皇上,连大人说的是啊,眼下这么个紧要关头,实在不宜再与那雪傲国一争雌雄。”
“是啊是啊!”一众文官皆发出了赞同的声音。
夏凌萧眯起了眼,现在只是个雪傲国打了过来,他们就已经害怕成这样,要是他们知晓轩辕国也打算攻进来,不知他们会不会吓得躲起来呢?
“都是群鼠辈!”一个武将站了出来,“雪傲国又何如?难不成我们还怕他不成?!众所周知,雪傲国并不善武,他们也就是有些钱财,焉能与我泱泱夏国相比?!再说了,濮阳德那个老皇帝,离了他的宝贝儿子,就什么也不是,他现在不是说我们囚禁了他儿子吗?换而言之,那老头的儿子此刻并不在他的身边,这样一来,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夏凌萧有些赞许的看着那个武将,谁说武将皆是有勇无谋之辈?眼下的这个,不是十分正确的判断出了现在的局势吗?
没错,他之所以这么从容的上朝,不为那雪傲国所动,原因就在于此,濮阳德是什么人,他比谁都清楚,那个老男人,只相信什么天命,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天命之上,早就荒废了士兵们的训练,这样的一支队伍,想要与他们豺狼虎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