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石节?你.。”宏义楞然了一番,他看着蒋石节的右手,现如今只剩下一只空荡荡的袖子,其眼神中划过一丝愕然。
“我等你是为了完成与你之间的赌约的,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这场赌注是我赢了,想要打开这具石棺,只有用苍生界以上强者的鲜血才能完成,看见那条缝隙了么?那就是我当初受伤之后鲜血不小心溅到上边了,所以才有了这条缝隙。”蒋石节开口说着,他表情显得很坦然一样,眼神划过郑枫之时,其目光显得很是平静。
郑枫也没有多大的表情变化,蒋石节的忽然出现,尽管让他也有些错愕,但是后者是宏义的徒弟,前面的事情郑枫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他绝对不会与这家伙深交的。
宏义听得蒋石节这话,表情变化了一番:“你想要说什么?”
蒋石节惨淡一笑,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想说,我只想告诉你,这一次你错了,而且是打错特错!”
说着,蒋石节拔开他手中的坛子,坛子中装的似乎是酒,他仰天大喝了一口,然后用袖子擦了擦嘴,走到了宏义几人的面前来,一屁股坐在了那石棺之上。
“你们是来打开石棺的吧?好!我现在就可以替你们打开,宏义,你记住,从今天开始,我什么都不欠你的了!”蒋石节开口道着,从其表情可以看出,他的确是在此处等待着宏义的到来,不然的话,他或许早就将石棺给打开了。
话说着,蒋石节从神元袋中摸出一把匕首来。
“你要干什么!”宏义怔了一怔,或许是猜到了什么一般,其目光中划过一抹惊骇之色。
蒋石节摆了摆手,显得格外的随意:“你放心好了,我可不会因为一具石棺而死,我只是想要证明,这场赌注是我赢了!”
说着,蒋石节左手握着匕首,手腕一弯,匕首狠狠的在其手腕处划过,鲜血淌了出来,蒋石节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将鲜血滴在石棺之上。
可以见到,鲜血滴在石棺之上,石棺竟是将蒋石节的鲜血寸寸吸入,一瞬之间鲜血便宛若是蒸发了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而随着鲜血一滴一滴的滴在石棺上面,石棺的盖子竟是在缓缓的移动,不知过了多久,石棺方才彻底打开。
凡林子微微皱了皱眉头,他抬起头来瞥了一眼蒋石节,不知为何,他却并未多说些什么,之前凡林子一直计较蒋石节的事情,连宏义与宏博都认为蒋石节出现在这里定会难逃一死,可是凡林子却是对其置之不理,这倒是有些出乎了宏义二人的预料。
石棺之中躺着的是一具骸骨,骸骨身着红白相交的衣服,在其手掌之中,握着一本布满灰尘的绿皮书籍,而在他的身旁,则是有着一把长剑,另外一旁,则都是些卷轴,想必是一些不凡的神元术。
“好了!把石棺中的东西拿干净吧,宏义,从今天开始,你我恩断义绝,再无师徒关系,我走了,保重!”蒋石节封住了自己左手手腕,避免鲜血继续流下来,而后,他对着宏义说着。
而话说完,蒋石节便抱着那坛子酒朝着山洞外边走去。
“蒋石节!”宏义开口,将蒋石节叫住:“回来吧,我义盟需要你!”
听得宏义这话,蒋石节摆了摆手,其嘴角的笑容挂着一丝讽刺之味:“我已经不配做义盟的人了,你们义盟如此清高,我杀人无数,又犯下过滔天大罪,宏义,你是不是觉得有我这么一个徒弟特别丢脸啊?”
“没有!我知道你的心还是很好的,回来吧。”宏义连想都没想,便开口答道。
蒋石节摇了摇头,那笑容变得自嘲起来:“不了,在这么漠海待了这么多年了,我也该出去闯荡闯荡了!走啦!”
话说完,蒋石节没有再回头,他转身便朝着山洞外走去,而宏义,也是看着他的背影,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这一个男人,在郑枫的眼里是多么的阴晴不定,他嗜杀,嗜色,拥有着一贯恶人的作风,可是现在的他却是这般潇洒,就如同是丢掉了一切的束缚一般。
如果是郑枫的话,他也会在这种时候选择离开。
凡林子倒是并未理会蒋石节的事情,此刻的他整抱着那本绿皮的书籍看了起来,他看得很认真,似乎想要从其中看出些什么似的,但是当其将这本书放下之时,他的表情依旧还是那么的一筹莫展。
“里面的东西想要什么都拿吧,拿完了咱们就走!”凡林子开口对着一行人说道。
话落音,曾奇真第一个冲到了石棺前,他一把卷起好几部神元术卷轴,坐在石棺上挨个挨个的看。
“来!郑枫,这把剑给你.。”曾奇真随手将那把长剑抽了出来,直接丢给了郑枫。
郑枫苦笑:“还是给姜云吧,我平时很少用剑的。”
“不用了,我有盟主给我的黑风剑,还是你用吧。”姜云微微笑着。
曾奇真又插了一句嘴:“就是就是!他不要你就拿着吧,再说了,这么好的剑,这家伙根本不配!”
“曾奇真,你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的!”姜云狠狠的瞪了曾奇真一眼,可是曾奇真却是理都不理他,眼神直直看着手中的神元术卷轴,眸子里闪烁着一颗一颗的小星星。
“嘿!就是这个了!”曾奇真忽然大叫一声,他手中握着一部神元术,郑枫想要凑过脑袋看看,谁知道这家伙手速极快,生怕被人抢了一般,直接将这卷轴给揣进了神元袋中。
“该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