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既然正式被张三丰收入门墙,那也就代表着他已经成为了武当的一份子,当然这并不是说他就放弃了逍遥门的身份了,实际上无双作为逍遥门人其实并不妨碍他拜入其他门派,看不见人家剑君大人都当上了通天剑宗的话事人了吗?
所以无双这个所谓的逍遥门掌门,就这么恬不知耻的拜入了武当门下。
当天下午师兄弟几个便分别督率火工道人、众道童在紫霄宫四处打扫布置起来,各个厅堂上都贴了张翠山所书的文采斐然的寿联,将整个紫霄宫都贴的满满当当,端的是一片喜气。
次日清晨,无双向往常一样早起练剑,这回练得却不是那需要重剑才能施展开来的山河剑法,而是他刚刚掌握不久的《神门十三剑》,至于另外一门《玄虚剑法》就不要说了,这门剑法果然如殷梨亭所言玄奥非常,无双这几天晚上夜夜研读,也不过就只能算是学了个皮毛罢了,至于剑法之中那玄之又玄的生生不息之意却是连个毛都没有悟出来。
只是刚刚将《神门十三剑》熟悉了一遍,无双就发现殷梨亭快步从山下向着他所在的位置走来。无双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剑,疑惑的看了过去,在他的印象里,这位六哥虽然有些稚气,但是那也只是因为年龄的问题,实际上其人还是很有一番自重的。反正以这些天以来练剑的时候,无双可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位六哥如此急切过。
果然,一看到无双的身影,殷梨亭的神色更是急切了几分,几步来到无双跟前,竟是使出了梯云纵轻功,落地之后也顾不得顺气,连忙向着无双道。
“小师弟你果然在这里,快跟我来!”
说着就要拉着无双向山下走去。
无双满脸疑惑,不知道殷梨亭这般急切是为何,不由得向着他问道,“六哥如此急切是为那般?”
“今日是恩师诞辰,咱们师兄弟几个当然要同去为师尊拜寿啊!我去你的住处没有找见你,便上来峰顶一看,一看你果然在这儿!”
“我当然知道今日要去为师尊拜寿,可是用得着这么早吗?”
无双抬起头,看了一眼天边还没有泛白的空中,有些不解的问向殷梨亭,不过他虽然如此问着,脚步却没有停下,一步不落的跟在殷梨亭身后,向着紫霄大殿赶去。
“嗨!这有什么,往日师尊寿辰都吩咐我们不要搞得太大,不过这一次也不知道江湖上如何传出了消息,众多门派都递上了拜帖,说要上山拜寿,所以五哥他们才决定要提前拉着我们一起先去向师尊拜寿,之后好有时间接待上山的武林中人。”
“哦!”
无双听着殷梨亭的解释,也大致明白了宋远桥和张翠山等人的所想,更是隐隐的从自身知道的消息里觉得这些武林中人恐怕来者不善。
‘莫非这就是秦长歌所谓的大戏?这可是一点都不妙啊!’
无双估计的没错,他一直就惦记着那位远在咸阳的秦王殿下所谓的好戏呢,不过现在转念一想,这丫的他拜了张三丰为师,岂不是就说明他也被绑在了武当派这艘大船上吗?那是不是说他从一开始看戏的人直接转向了戏台,成了唱戏的了?
这很不妙啊!
带殷梨亭引着无双来到紫霄宫,宋远桥等人已经扶着瘫痪的俞岱岩在等着了。无双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武当俞三侠,这位俞三侠虽然今天看上去气色很是不错,只是无双却从他的眉间却不难看出来这人心中的悲苦,只是时日长了,隐在了心底罢了。
“无双见过诸位师兄!”
虽然心里想着事情,但是无双却并没有什么歧视残疾人的意思,反而很是恭敬的向着宋远桥等人行了一礼,这才站到了他们的最后面。
宋远桥见到众位师兄弟都来齐了,也不墨迹,合着八人就向着张三丰居住的小院行去。
不多时,一行人便来到了张三丰的面前,见过礼之后,便是各种祝福师尊的吉祥话儿,无双本身是说不惯这些东西的,但是随着大流之下也便只是挤出了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张三丰对此也不甚在意,只是笑眯眯的一一应答。
拜完之后,武当众位二代弟子便就出了这间小院子,他们还要去迎那些借着拜寿之名上山的众多武林中人呢。
刚刚来到紫霄宫,还没等喝口茶水呢,就有一名道童进来,呈上了一张名帖。
宋远桥接了过来。张松溪眼明手亮,一眼就见到帖上写道:“昆仑后学何太冲率门下弟子恭祝张真人寿比南山。”
不由得吃惊道:“昆仑掌门人竟然亲自上门来给师父拜寿来啦。他什么时候来到中原的?”
这个时候莫声谷却忽然问起来:“何夫人有没有一起来?”
那何夫人名叫班淑娴,是昆仑掌门何太冲的师姐,一身武功决计不在身为掌门的何太冲之下,江湖上甚至传闻在昆仑派内部班淑娴隐隐的还要压制着何太冲一筹。
张松溪摇了摇头说道:“名帖上倒是没有写何夫人的名字。”
“这位客人非同小可,该当请师父亲自迎接!”
最后,宋远桥拍板,决定还是去请张三丰亲自来迎接这位大名鼎鼎的昆仑掌门。很快,张三丰便来到了紫霄大殿之中,向着恭候一旁的无双等人点了点头,便领着众人向着大殿之外走去。
当无双见到这位昆仑掌门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年岁也不怎么大,看上去似乎也就和宋远桥一般大。
他的身后站着十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