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和叶瑾是感情他是插不进去的,酸。
哪怕知道他们的情意不是男女之情可还是觉得酸,他都娘子还是要尽快娶了好啊。
“顾侧驸马次次都是如此合适”
很显然叶瑾也是这样认为的,如今叶瑾看着顾长枫丝毫没有半点好感,只有敌对,可是他又要顾及着昭阳的心思,此人若是心怀异心他叶瑾便是拼了命也一定要取了此人性命。
“无巧不成书嘛”
顾长枫云淡风轻的走了进来,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叶瑾看着只是厌恶更多了几分。
他能不能此刻就冲动一次,拔剑杀了此人?
顾长枫忙的都是经商之事,一颗心如今都扑在这个上面。
入夜,后院凉亭下,即便是到了夜晚闷热的天气还是让人厌烦,蚊虫最喜欢在这种时候添乱。
两个男人并肩而站,叶瑾握着那把自己从不离身的配剑,手中提着一坛酒,豪爽的仰头饮下一大口,洒了打扮,潇洒豪爽。
顾长枫手握着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打着自己的另外一只手心,远远的望着。
这小畜生,这个时辰了才真的翻墙回来,乐不思蜀了。
石桌上点着驱散蚊虫的薰香,下人们全都退下。
顾侧驸马与叶侧驸马,这一个新欢一个旧爱,气场不合呀。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可这世间反倒是恩将仇报的人多不胜数”
不知沉默了多久,叶瑾先开口,似是随意的拔出自己的配剑擦拭,此剑陪他多年,与他出生入死,沾满了鲜血,或许有朝一日也会沾上眼前这个男人的血。
“汝南没有吾她少一份牵挂,北延多一个吾,多一份她的依靠”
顾长枫敲打着折扇,一个轻巧的动作展开,为扇着风,如今正是最炎热难熬的时候。
其实他更想要问一句,叶瑾分明这般心系昭阳,又是有这么多年竹马青梅的情意,那么为何这么多年却守身如玉呢?
申御天,叶瑾,权势滔天的,竹马情意的,昭阳为何成婚多年还会守身如玉?这一点他想不通,也万分的庆幸,总有一日他定会让天下之人为证,风风光光迎娶她为妻。
一生一世携手白头。
“这世间最多变的便是人心”
叶瑾却是连一丝一毫都那样信过,口中说出来的最是轻而易举虚无缥缈。
“既然如此那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顾长枫为自己倒上一杯酒,也忘了是从什么时候起有了喜欢每日都小酌几杯的习惯。
他不需要别人信不信他。
甚至于叶瑾恐怕对他十分不满想要对他动手了,只是碍于昭阳按耐住了这种冲动罢了。
“那日在凤漪殿,昭阳服下千丝娆,女皇本是想要赐死你的”
“……”
顾长枫捏着酒杯的手顿住,指腹摩擦着酒杯,接下来是什么根本不需要叶瑾说下去也能猜到,潇帝要赐死这不意外,可最终却并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只能说明昭阳一定做了什么,一定求了潇帝。
“谁若欺她负她,叶瑾必定将此人碎尸万段”
锋利的配剑挺拔的插在地上。
顾长枫扬起酒杯,叶瑾此人值得被敬重。
“换大的”
叶瑾虽是个少言寡语的,但骨子里更多的是一个将士在沙场中磨练出来的豪迈,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若不是宫中礼节是绝对不喜欢用酒杯的,就着坛子边和边洒何等潇洒。
“好”
顾长枫低头笑了笑,拿起酒坛子碰了一次。
“顾长枫,你要对的起昭阳”
叶瑾望着月色,如今多少将士们在边关受苦受难生死一线,很快,他也要去了。
哪怕再经验丰富的将军也可能下一秒就死在战场之上,战死沙场他不怕,唯一放不下的只有心间的那个女子。
“……”
顾长枫也不答话,沉默的喝着酒。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也不知是谁先离开的,酒烈上头,顾长枫确实有些醉了,脚步飘忽。
楚昭阳躺在榻上早已经睡下,进内殿时拨动珠帘的声音将她惊醒,知道是顾长枫也权都不知道没醒来,这人日日在她榻上与她同榻而眠,早已经懒得搭理,闭着眼眸继续睡,很快又闻到酒的味道,他喝酒了。
“唔…顾…”
“娘子,为夫吃醋了”
“嗯,所以呢”
楚昭阳推开他却推不动,被人压着有些喘不过气来,唇间还残留着他的味道,酒的味道似乎会传染,让她也有一种自己微醉的错觉。
“娘子,娘子…”
某人像孩童一般锲而不舍反反复复的叫着,手还不老实。
“顾长枫你给本宫老实点,热死了,别抱着本宫,下去”
这么热的暑天这人压下来就如一个大火炉,而且还不老实的。
“娘子嗯…”
顾长枫闷哼一声,倒在楚昭阳身上,楚昭阳费力的将她推到一边,还不忘瞪上一眼。
哼,不治治你还真当本宫好脾气好欺负不成,对嘛,这样才是她楚昭阳的作风啊。
一双好看的眼眸盯着男子的容貌,忍不住抬起手戳一戳,果真是秀色可餐。
朝堂之上立皇太女的声越来越高,同样的三公主的呼声无疑是最高的,至于大公主和二公主也有,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女皇是什么心思了。
楚昭阳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在早朝这上亲自出列为侧驸马叶瑾请命挂帅。
“好,好,叶瑾是吾汝南的好儿郎,朕立即下旨,叶瑾封帅,领叶家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