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小周也不知道,不过说不知道就很奇怪,所以小周就说:“我是本地人。”
探员丙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饰演我方探员甲的群演:“小周,喝奶茶吗?”
小周:“喝。”
饰演我方探员乙的群演:“小周,吃点面包。”
小周:“吃。”
饰演被敌方打死的无辜百姓甲:“小周,小鱼仔要吗?”
小周:“要。”
饰演被敌方打死的无辜百姓乙:“小周,鸭爪子啃吗?”
小周:“啃。”
小周同志呢,对零食是没有抵抗力的,所以小周同志全部接了,然后抱着一堆零食去角落里吃。
她想,下次她也要带零食来片场,跟小伙伴们一起分享。噢!小鱼仔好好吃,回头她也要买一车。
小周吃得正欢,饰演我方卧底的特约群演也蹲过来。
“小周,”正题来了,“你跟江导认识?”列王春秋
被她手指弄得很痒,想让她轻点,又想让她重点。
他回答:“疼。”
周徐纺当他真疼,一边给他揉一边给她吹:“那我们先去医院。”
江织把她的手从衣服里拿出来:“你家里有没有膏药?”
“有。”
“那去你家。”
周徐纺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好。”她朝阿晚看了一眼,叫他没偷看,才敢伸出手,环住江织的脖子,掌心贴着他后颈红肿的地方,“怎么弄的?”
江织说:“一只狗弄的。”
时刻保持偷听状态的林·狗·晚晚:“……”
十多分钟后,到了御泉湾,阿晚把车停在小区外面,他在车上等,江织随周徐纺进去了,两人牵着手,从后面看确实是一对璧人,如果江织不骂他是狗的话。
周徐纺一进家门就翻箱倒柜地找膏药,把柜子翻得乱七八糟,才找到一盒没有过期的膏药,还有一瓶药酒。
她让江织坐在沙发上,自己站到沙发后面去:“你低头。”
江织把她拉前面来,低头刚好到她腰的地方,他不老实,用头顶去蹭蹭。
周徐纺按着他的头,叫他别动,倒了点药酒在掌心,揉抹开,弯腰把手贴在他脖子上,轻轻地打着圈按压:“这个是药酒,我的一个朋友送我的,对淤血很有效。”是霜降送的,只是她自愈能力很强,用得特别少。
江织抬头:“男的女的?”
“女的。”周徐纺拍拍他的头,“你低头。”
江织手环在她腰上,又低头了。
周徐纺又到了一些药酒在手里,再把掌心覆在他脖子上,轻轻推动:“会疼吗?”
“不疼,凉凉的。”
是她手心的温度,很凉。
但江织觉得舒服,那种折磨人的舒服。
周徐纺给他用完药酒,再贴了两张膏药上去:“好了。”
她手刚拿开,被他抓着又按回去了:“你揉得很舒服,给我再揉揉。”
他大脑在犯浑,在想梦里对她做的荒唐事。
他动欲了。
周徐纺还不知道,两只手都在覆在脖子上,心疼他手上,所以很轻很轻地给他揉。
他突然问:“徐纺,你介意婚前同居吗?”
周徐纺愣了一下,然后摇头:“不介意。”
他怀疑她没听懂。
“睡一张床的那种。”
她脸是红了,但还是摇头,回答没有变:“不介意。”
江织拉着她坐下:“你回答得太快了。”他说,很理智的态度,“这件事,作为女孩子,要深思熟虑。”
周徐纺想都没想,就斩钉截铁地说:“你会帮我想,我都听你的。”
她对他,全然信任,没有留一点私心、一点余地。
江织却摇头:“就算是我,也不要什么都听我的,不要我提什么要求你都依着我,我会得寸进尺,然后,要是你哪天、哪件事不依着我了、不惯着我了,我可能就会觉得是你不对、是你不爱我了。”
他说得认真,语气不像平常。
周徐纺听得似懂非懂:“那我们不能婚前同居吗?”
他说也不是:“如果你能确定,至少在深思熟虑后的某一刻能确定,你以后会嫁给我,会当我孩子的母亲,就可以。”
周徐纺对婚姻还处在一知半解的阶段,这段话,她并没有理解透,就问江织:“那你确定了吗?”
江织点头:“嗯,我确定了,所以我在等你。”他看着她,目光深邃,像仲夏夜里一望无际的星河。
他是个随心所欲的性子,占有欲很强,会说这样的话,周徐纺很意外:“你说的这些话都好奇怪。”
江织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腿上:“是不是不像我?”
她乖乖把手挂他脖子上:“嗯。”
平日的他,会比较缠人,也爱撒娇,喜欢她哄他、宠他,要是她不听他话了,他有时还会恼。
江织摸了摸她还在发烫的耳朵:“这些话都不是我本意,而是本应该由你母亲来教你,可你是一个人,没人教,所以只能我来教你。”他松手,在她耳尖上亲了一下,补充了一句,“虽然我也很想跟你同居,很想你事事依着我、惯着我。”
最后面那句,才是他本意。
只是,周徐纺孤身长大,他不忍心她懵懵懂懂,她自己一个人学着独立和善良,剩下的,他来教。
他也觉得自己有病,分明是男朋友,却又当爹当妈的,想把她缺的,都补给她。
周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