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四点，即便是空间里没有半分再种蔬菜，顾盼也还是抹黑起身。
顾盼早早就将院子里的菜摘好赶去北街摆摊了。
虽然她直觉今天生意不会如何，可前一天才跟顾父他们说了卖菜，总不能现在空间没法用了，这菜就不卖了。
一个早上，顾盼先是将特意选出要送给南峥嵘的菜放在一边，才背起另外的菜匆匆往北街赶去。
这一天，纵然这些菜都是自己种的，但一没空间里的水灵，而品种过少，顾盼纵然位置比昨天好了不少，生意也不是太好。
直到早上十点钟，集市都要散了，顾盼篓里还剩有四分之一的菜。
“主人，你怎么就收拾东西了？”
菜还没卖完，玉灵就见到顾盼已经将摊子给收了起来，可旁边明明还有好几处摊位在摆着，也时不时有零散的人过来买菜……
“你忘了，我爸让我今天早点回去，他要带我去见人，好谈谈菜批发的事。”
一落千丈的生意自然也是打消了顾盼不少的激情。
昨天因为拿着空间的菜来卖，即便是价格比起一般人高了点，也被哄抢而光，而今天，价钱跟被人一样，生意也不过寥寥。
顾盼其实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别人卖了这么久，早就积累了不少的熟客，她这小摊子又没有什么其他的优势，甚至比起别人来说还多了不少劣势，两两相比较之下，生意自然是冷清起来。
甚至如果一直按照现在这模样，顾盼别说是想赚钱，这一个月下来，除去各种成本，怕是能维持不亏本就不错了。
可谁又知道天有不测风云，昨天还好好的空间，会因为一株蓝色妖姬而……
想到这儿，顾盼就忍不住想要叹气，昨夜她跟玉灵将两种水果都一起试验了，结果也只能让那些植物一共维持了三分钟的时间。
每一种植物的生长时间与速度还不受玉灵控制，基本上都是在那三分钟里拼命的生长，而三分钟一到，无论什么悉数消失。
好在，唯一的好消息便是在种了两种水果之后，蔬菜能够完全生长到结出种子，甚至他们实验过，那些种下摘下来，也能够在空间里种植生长，当然结果跟之前的并无两样，时间一到就悉数消散了。
“那……主人，之后我们还要进山吗？”
昨天晚上，在实验之后，玉灵就一直处于失魂落魄的模样，还是顾盼最后看不下去，跟她说让她好好休息，今天进山去找找其他的水果，才将她给劝回了茅草屋。
而玉灵自此也就真一直记得，早上顾盼起来的时候她就想要问了，但看着顾盼为摆摊而忙碌着，玉灵忍了下来。
等到在北街亲眼看到顾盼一落千丈的生意，玉灵再一次在心底自责起来。
可看着除了那一抹绿之外，只剩下荒芜的空间，玉灵发现自己无能为力，纵然她再心急想要让顾盼的生意变好，她也无能力为，只能够干着急。
一早就想要问顾盼的打算也一直压着，终于忍到这会儿听见顾盼收摊了，才问。
“当然，玉灵，我从来没有忘记过答应你的事情，你放心，等我将菜源的事情确定下来了，就进山去。”
顾盼背着背篓匆匆往家里的方向跑去，她虽然比不上玉灵对空间的关注，但现在明显着收集植物种类就有机会让空间恢复，她也是一样期盼的。
只是因为有了蓝色妖姬这会是，即便是现在空间升到了四级，她也不敢随意将其它的植物给种进去，只能够先种一点蔬菜，甚至连水果，也是在种了够多的蔬菜种类的同时才加重。
“主人，谢谢你。”玉灵感动道，如果不是时间不对，她一定会立刻出空间给主人一个熊抱，借此来表达她的激动之情。
“如果没有你们，早就没有我了，如果说谢谢，应该是我谢谢你们才对，玉灵，我做这些是应该的，而且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够心安。”
顾盼听见玉灵的感谢，心底其实有些不是滋味。
说实话，在最开始的时候，她对于空间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好感，更多的反而是因为空间对她有利可图，所以她才会一直这么关注着。
可这一次，在看到空间突然变成这副模样，没有了以往的活力，玉灵也整日都恹恹的，她的心底才明白。
原来短短的几天相处，她就已经习惯了玉灵与空间的存在，哪怕是从此空间真得不能够为她所用，为她创造利益了，顾盼发现自己还是愿意花费时间跟精力去让空间恢复升级的。
而不是想现在一样，进去空间即便有着蓝色妖姬的绿意，可她看到的只有一片死寂，只有厚重的沉郁……
“主人，好奇怪呀，这蓝色妖姬明明那么霸道，都长得同茅草屋齐高，可范围却仍然被拘于你亲自开垦的那五平米里面，这枝叶伸展的范围跟它的高度不太符合呀。”
玉灵一直都在关注着蓝色妖姬，想要看看能不能找到点什么有用的东西。
可是看了一早上，还是什么都没有，可突然间，在跟顾盼说着说着，她一下子就问出了这个问题。
而这些话说完之后，玉灵整个人也都愣了愣，可见她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冒出这样大概感慨。
“玉灵，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顾盼脚步不停，话里的语气却也急了不少。
是了，她昨晚进去的时候，也觉得空间里的这三株蓝色妖姬有些奇怪，可也不过是直觉间觉得，但若要她说出哪里奇怪，她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