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一怔,转而屏退了侍卫和侍女,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黄思玲道:“此地却无六耳,恕在下直言不讳。”
共工道:“阁下直言无妨。”
黄思玲道:“陛下是想当众神之主,还是想守着城南过安生日子?”
共工皱眉道;“君此言何意?”
黄思玲道:“若是想当众神之主,当有天下之心凌霄之志,别说只是一役胜负,纵使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此心不变,此志无改,今陛下稍遇挫折便畏葸不前,何以得天下?何以冲凌霄?何以得诸神效忠?何以得万世敬仰?”
共工闻言,立刻变了脸色。
“你是来教训我的?”
“我是来提醒陛下的,”黄思玲道,“今有传言,武栩性命犹在,待来日其当真复生,陛下又当作何处置?”
共工道:“你却还敢提起此事,当初若非你作壁上观,武栩早已身异处,岂能有复生之理?”
黄思玲道:“时至今日,再计较这是非短长又有何用?来日武栩重夺众神之主,纵使你摇尾乞怜,看他可会饶你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