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继孝落泪了,他看着共工,喟然道:“父王,冤煞我也。”
“我冤你了?”共工冷笑道,“你说说看,冤在何处?”
章继孝道:“儿臣确实和肖敏密谋害死了李源,只因他急功近利不择手段,险些坏了大计。”
“坏了什么大计?你说说看。”
“儿臣和肖敏联手,一心只为父王着想,只想为父王谋得众神之主之位,此心昭昭,天地可鉴!”
说完,章继孝顿在地,泪如雨下。
共工长叹一声道:“时至今日,却叫我如何信你?”
章继孝道:“孩儿性命乃父王所赐,今日还予父王便是,孩儿尚有一言,肖敏一众,确当杀之,然今四方未定,万不可操之过急。父王保重,孩儿先走一步。”
说完,章继孝拿起短刀,便要自尽,共工上前拦住,叹道:“虽无骨血之分,终有父子之情,也罢,过往种种,姑且不论,自今日起,你须对我言听计从,再有他念,当叫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