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那个小神童。”她老实说,“我和萧蕊一起去。”
墨君邪没多想,点头答应,“成。我会让人暗看着你,以保安全。”
“好。”
这件事说完,顾长歌把被子往扯了扯,她一动作,墨君邪便笑,“挡什么挡?我都看见你脸红了,现在才想起来遮一遮?”
“我才没脸红。”她激动的差点咬到自己。
“哈哈!”墨君邪朗声大笑,“小东西脸红都不敢承认,一点都不诚实哦。”
“你诚实行了吧!”顾长歌被他激的脱口而出,“你全家都诚实!”
“对。”墨君邪贴近了,用已经觉醒的地方顶着她,“我和我兄弟都很诚实。”
“……”
她推了推他,两个人拉开点距离,“墨君邪,你别得寸进尺,现在我们之间,”
“我还在追求你。”墨君邪坦然接过话音,“我是告诉你,我对你是真的,我的欲念也很坦荡,你不用逃,因为你逃不掉。”
逃得过和逃不过的区别是,她想不想逃。
顾长歌没回话,闭眼睛,心潮却难平。
因为心有事,第二天天还没亮顾长歌醒了,她看向窗外,黑乎乎的一片,淡薄的光亮孱弱,像是在夜幕撕开一条缝。
顾长歌忽然意识到,被子里有点凉。
她看向旁边的位置,墨君邪居然不在?
顾长歌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她坐起身,好心作祟,从榻下来。
直到这时,才隐隐约约听见屏风外传来低沉的喘气声。
嗯?
顾长歌蹙眉,越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
她悄悄从屏风后露出半只眼睛,看清了声音来源处。
墨君邪正坐在书桌前,他懒懒的靠在椅背,闭着眼睛,气息并不均匀。
难道是生病了?
顾长歌刚要担心的走过去,眼角瞥到他放在桌子下的手。
长衫将他的动作遮住,但仍然能看见明显的起伏。
“……”
顾长歌脑轰的一声,脸颊跟着发烫,她赶紧撤回眼睛,心跳如擂鼓,砰砰作响。
一口气回到床榻旁,她躲进被子里,才敢呼吸。
刚才墨君邪居然在…
她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结果脑海却偏偏要跳出来那个画面。
啊!
要疯了。
她睁开眼,烦躁的蹬了一脚被子。
仔细算算,两个人已经有差不多三个多月没碰过彼此,顾长歌怀了身孕,但其实偶尔也会做些羞耻的梦。
墨君邪是个十分旺盛的男人,他说他没碰顾婉婉,那段时间都是自己动手的?
她在胡思乱想什么!
顾长歌懊悔的揉了揉脸,呼气又吸气,等冷静下来,忽然听见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要过来了?
顾长歌赶紧两眼一闭,开始装睡。
没多大会,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停在塌前,之后进到被窝里。
他身萦绕着暧昧的气息,一进被窝贴过来,胸膛有点凉,但很快灼热的呼吸喷洒到她脖子。
顾长歌心警铃大作。
好在身后的男人只是叹了口气,大手绕在她的小腹,并没有进一步动作。
顾长歌渐渐放下心,谁知道墨君邪忽然亲了她下,“装睡呢?”
“……”
“刚才看见了什么?”
“……”
顾长歌假装没听见,她才不会承认她偷看他做的事呢。
“哎。”墨君邪唇角勾了勾,语气却很可怜,“媳妇,自己动手的日子太辛苦了。”
他说着说着,大掌顺势而下,顾长歌赶紧抓住他,低声呵斥道,“墨君邪。”
“媳妇。”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笑意,“我什么时候才能吃肉?”
“……”顾长歌打掉他的手,“别吵,我再睡会。”
她才不会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
顾长歌再度醒来,得知墨君邪已经去忙碌了,她回想了大半天清晨发生的事情,还是没出息的红了脸。
等收拾完毕,萧蕊来喊她,两个人一起出了府衙。
小神童和勇士的约战地点,是在孟州城内最古老的一家茶楼。
顾长歌二人赶到的时候,茶楼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围的水泄不通。
“大家都挺闲的。”萧蕊呵呵笑,拉住顾长歌,小声叮嘱,“咱们别乱去挤,你怀着肚子,万一挤到了我干儿子可怎么办?”
顾长歌笑,“人挺多的,我们恐怕是到不了前面去了。”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人,两个人被淹没在人民的海洋里,相当蛋疼。
“夫人!”
正在这时,耳边传来一道呼唤。
顾长歌和萧蕊齐齐看过去,只见身边一个穿着灰扑扑衣服的男人低声的道,“请跟我出来,将军已经提前打过招呼,给您二位预定了楼包厢,这里人多,我们从侧门进。”
萧蕊啧啧道,“还算是考虑周到。”
顾长歌起初是茫然,随后倒也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
她们沉默的从侧门了二楼包厢,包厢的地理位置很好,打开窗户,正下方便是展开的擂台。
两个男子面对面坐着,几张方桌堆到一起,面扑着沙盘。
围观的百姓,脸神色各异。
萧蕊跟她八卦说,“没想到还真是个小神童,怎么最近见到的小家伙,一个个都长得这么好看?”
前有顾长生,自然是英俊的,后来桑夜,他的邪魅很是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