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手中拿着一副扑克牌,先是给押注的每人发一张底牌,庄家自己一张大家看过底牌后,开始下注叫牌,按顺序往下走。十就是十点,人牌算半点,其余的按照牌面的点数说话。
这种玩法叫做十点五,就是到手十点五为胜,假如和庄家同点,闲家不输不赢。如果手中的牌面超过了十点五,那么就是爆掉了,压的钱自然输给庄家。
押注最小五元起,最大单注一百封顶,发牌前就要下注。有点类似于二十一点,却是更快速,三五分钟一局。刘枫三人稍作停留,看来一会儿,倒是有一半的输家是爆掉的。
当有人的点数超过八点,明智的就会停止叫牌,等待庄家追赶。轮到庄家追赶的,常常已经不足一半,此时庄家就会明牌开始追。偶尔庄家也会倒霉的遇上大牌,直接爆掉。
一般情况下,庄家很少会爆掉,他们宁可抓到低点就停止。这样还有机会吃掉几个闲家,如果爆掉就一点希望没有了。
通常庄家都是常玩的老手,当牌面达到七点上下,就会停止。此时剩下的那一半,会有三分之一有赢的希望,剩下的就是输家和平局的。庄家就是靠这样的概率,每一局看上去收入很少,也就是三五十元。
但是正因为这种牌局简单易学,几乎所有的看客都会忍不住压上几十块。眨眼间,很多人就在十几分钟,输掉了身上的存窑。一个汉子似乎玩起了姓,每一次都压封顶值,一百块。
当刘枫三人离去的时候,那位“勇敢者”大概已经输出去上万块钱了。之所以那么快,是因为他每一次都会同时押上十二张底,似乎这样带给他的机会更大一些。
事实上,每一局入场的人越多,或者说压的底注越多,庄家就越赢钱。偶尔一两个赢到钱了,就有一些闲人到处宣扬,而且是无限的夸大其词。很明显,这些人是那些庄家的同伙,或者干脆是雇佣的托。
“哈,小疯子,这里好开放呢,刚刚有几个发名片的,是那种小广告呦,你---”
刘枫苦笑,他没想到徐莹姐姐会拿这个来开自己的玩笑,说真的,他没想到,川渝似乎某些行业的开放程度,已经超过了界限很多。三个人往酒店那边回返。
路边的街灯很是明亮,只是地势的高低错落,使得楼房更是参差不齐。到处都形成一个个阴暗的角落,常常会在哪些角落里传出异样的声音,这种环境让两个美女分外难堪,只想尽快回到房间。
突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传来,刘枫反应迅速,张开双臂,揽住二女的小蛮腰,向旁边一闪。回头一看,一辆面包车骤然停在三个人刚刚站立的地方,车门打开,五个刚刚在酒店遇见的壮汉,向三人扑来。
刘枫冷静的把二女往身后一送,自己抢前一步,面对五个恶姓恶相的家伙。五个人根本就不说话,当先一个,抡起手中的铁棍,狠狠的砸向刘枫的头。
那铁棍挟带着风声,“呜”的来到刘枫的眼前,身后的徐莹和黄素馨吓得尖声大叫:“小疯子!快---”
刘枫微微一低头,身子一偏,闪过致命一击,抬手掌刀直插来人的腋下。“啊”的一声大叫,铁棍“当啷”掉到地上。刘枫趁着来人痛苦弯下了腰,膝盖重重上顶,“磕”的一声轻响,来人当时就趴到地上。
就在此时,另外四个男人完全没有料到,大哥的奋力一击会落空,还是直扑自己的目标,两个女孩。刘枫暴怒,居然敢对自己的女人下手,飞起一脚,把一个男人重重的踹了出去,狠狠的撞在江堤的防护栏上,当时就萎顿在地。
另一边的家伙稍稍一愣,被刘枫伸手叼住他的手腕,反关节用力一扭。“啊啊啊!”凄厉的叫声令得路边夜游的人们毛骨悚然,再看那人的手臂,整个转了两圈,从肩到手显见得扭曲的不成样子。
剩下的俩人顿住脚步,瞪大惊恐的眼睛看着原本以为不过是小白脸的刘枫。刘枫却是毫不停留,抢前一步,双脚轮流飞起,踹向二人的膝盖。
“啊哦!”两声惨叫响起,二人同时瘫坐在地上,一个左腿,一个右腿,都以诡异的角度折向前。刘枫早就注意到司机没有熄火,似乎随时准备逃之夭夭。
就在面包车启动的一刹那,刘枫脚尖挑起地上的铁棍,顺势一脚踢出,那铁棍带着风声,砸在了面包车驾驶位的挡风玻璃上。“哗啦”一声,整片挡风玻璃四溅开来,妄图逃走的司机,面上被无数的玻璃碎片划上。
“啊,我的眼睛!”一声嚎叫,司机再也无法正常驾驶,面包车失控之下横穿马路,“砰”的一声巨响,被对面一辆中巴正正撞在副驾驶位置。
幸好中巴的速度不快,两车的损伤都有限,只是面包车的司机,面上都是鲜血,显见伤的不轻。尤其是捂着眼睛的手,鲜血还在往外流淌,那只眼睛怕是废了。
刘枫没心思关心这些罪有应得的恶徒,他赶紧来到二女身边,俩女孩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一起扑到男人的怀里。刚才的场景不难想象,假如不是刘枫身手尚可,二女就会被抓上车,随后的命运---三个人在这里互相安慰着,那边早就有人报警,像川渝这种狭窄的街道,任何的车辆想要快行都是妄想。足足过了半个小时,警车才姗姗来迟。
看到地上五个人和车里那位的惨象,警察各个面露不忍,很明显,这六人已经全部残疾了。也许只有那个栏杆边上的没有外伤,可是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