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刘枫不是客气,而是在解脱自己,先声明自己是因为朋友关系才帮忙的,之前和你许家沒有一分钱的过码,这个怨不得我了,别看面前的老人看似无害,实际上蕴藏的杀伤力绝对不是他刘某人可以承受得了的。
许老哈哈大笑起來:“不错,一个好汉三个帮,难得你有这样清醒的认知,任何人的成功,都离不开臂助,传承,你听明白了吗。”
“是,我听明白了。”许传承像是受教的小学生,规规矩矩的回答,“琼瑶省之所以沒有找到一条发展的道路,就是太过刚愎自用,沒有博采众长,才会导致那里的远期规划一次次沦为笑柄。”
许老叹口气:“知道就好,朝闻道夕死可矣,虽然你领悟的有点晚,总算比沒有一点清醒要强,年轻人有年轻人的长处,当年的红色队伍,哪一个不是年轻人。
记得当年最年轻的军团长寻淮洲,15岁投笔从戎,16岁入党,18岁担任师长,21岁就是军团长了,堪称现代骠骑将军,那是一个传奇,只可惜天妒英才,牺牲的时候还不到二十三岁。”
“是,您老教训的是。”许传承唯唯诺诺,“想起來还真是惭愧,如果不是《gdp论英雄不能自我阉割》,我还在为自己的房地产经济沾沾自喜,根本沒有一丝的觉悟。”
许老深邃的目光看向天边的白云:“琼瑶省是我们许家的根,不管许家将來如何,一定要对得起父老乡亲,许家之所以成为今天的许家,是无数的老表帮扶的结果。
老头子一路走來,多少战友成为了烈士,一将功成万骨枯,沒有当初战友们的帮助,老头子也许早就成为白骨,嘿嘿,许家如果沒有这个认识,早晚是要被老表们唾弃的,那时候一切都晚了。”
这句话犹如当头棒喝,许传承登时头上冒汗,不错,沒有了根基的许家,什么也不是,许家之所以成为许家,就是因为有琼瑶省这个最坚实的根基。
沒有这个,许家也许在红色年代,许老被打倒那时候就已经一蹶不振,哪里还有他许传承上位省长的好事,越是传承曰久的世家,就越需要一个根,就像是一棵参天大树,需要发达的根系一样,根繁才能叶茂。
“谢谢你刘教授。”
许传承居然站起身,端端正正的给刘枫敬一个军礼,刘枫大惊,赶紧站起身还礼,口中连声说:“许主任您这不是折煞小的么,千万使不得、使不得。”
许老摆摆手:“小刘教授不用和他客气,他这是替琼瑶省的老百姓礼敬你,这是应该的,嘿,小刘教授,我们许家是不是有点太过乡土味,把琼瑶省视为自己的禁脔,似乎很过份呐。”
“不是这样的。”刘枫正色道,“古人尚且知道一室不扫何以扫天下,何况我们现代人,如果每一个人都把自己的家乡当成自己的家,把这个大家像是建设自己家园一样倾心打造,想必整个华夏会更加美好。”
许老爷子笑了,满是沧桑的脸上,笑得那样开心,就像是一个开心的孩子:“好好好,说的好,爱国,说白了还是先爱家,一个不爱乡土的人,怎么可能去爱国。
就像是一个不孝敬父母的人,如果说他会尽心尽力爱国,恐怕谁也不会相信的,忠孝之道,原本就是一而二二而一的事情,这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