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桌刚刚完事一局,正在收钱的张娇娇一撇嘴:“要我说,某个人伺候局还可以,让他顶上來,那不是欺负人么,还不如让我家小旭來顶班呢。”
“耶。”这边张娇娇的话音刚落,楼梯口传來韩旭雀跃的声音,“小爸小爸,妈妈说让我顶班,您还是冲咖啡去吧。”
徐莹一瞪眼:“给我滚,臭小子,大人玩麻将你再來捣蛋,好好揍你一顿。”
大风会所里面的孩子们,最怕的就是徐莹,这位几乎是这里的教导主任,对孩子们严着呢,只是小女人从來就沒有享受过乐趣,按照她的想法,巴不得这个教导主任是刘某人來做。
问題是这位只要是面对孩子,就沒了一丝燕京党校客座教授的风采,甚至比孩子更孩子气,很多时候,女人们都会被这个家伙气得够呛,他比孩子们更能疯。
韩旭吐个舌头,冲刘枫做个鬼脸,跟在徐昊菱身后跑掉了,刘枫皱眉看着眼前的牌,咂咂嘴,拿出一张五万打出去:“碰。”
秦雪娇兴高采烈的拿回五万,最喜欢和刘枫打麻将,这位先把好张打沒,按照刘某人的说法,留在后面感觉危险,先走省的点炮。
“错啦。”刘枫身后的张传军拍一下大腿,“老领导,不应该打五万的,再來两张万字,咱们可以看清一色的。”
“嗯,那我拿回來成不。”
刘某人在麻将桌上,从來就沒有风度,只是女人们不给他这个机会,秦雪娇到了牌桌上,那是早沒了淑女的味道,更遑论领导与下属:“那怎么行。”
小女人一瞪眼,在这里打麻将,和通常意义上的官场麻将截然不同,像当年珠江市周实方书记打麻将,那就是敛财的捷径,而且绿色无污染,每次万八千,架不住天长曰久,几年乃至几十年下來,收获个几百万不是问題。
这里纯粹是娱乐,三个人还常常会打默契牌,欺负刘某人,萧媚儿叹道:“小张,你就不用帮他支招了,越支招他就越糊涂,我就纳闷了,小疯子数学那么好,怎么就对麻将稀里糊涂呢。”
“老领导是心怀天下。”王玉燕不忘给某人戴高帽,胡牌一点也不含糊,“这把不错,你们两个每人64,老领导庄家点炮256。”
兰苑雨噗哧笑出來:“看在是老领导的面子上,那六块就不要了吧。”
登时,女人们爆出一阵大笑,刘枫也不在意,麻将桌上总是这样被笑话,笑啊笑的也就习惯了:“老张,这段时间怎么样。”
“还行,进度远比清鸣网校快得多。”说到工作,张传军立马打起精神,“尤的建立,各部委和地方干部帮助特别大。”
梅淑英轻笑道,回到燕京城后的女人,越发的女人味十足,和琼瑶省简直是天壤之别:“那是必须的,别忘了发改委培训中心的三位都是什么人,他们想要做点事,很多人上赶着來帮忙。
此前沒有人來,不是别的,害怕伤到汰渍档的自尊,更怕搞出点名堂,会把第一任发改委培训中心主任比沒了,那才是冤枉大了。”
“小疯子,你这次可是要不落好呢。”女人们似乎天生就有麻将基因,一个个玩的不亦乐乎,尚有余暇帮着分析工作,兰苑雨叹口气,“这活不好干呐。”
王玉燕、秦雪娇和张传军对视一眼,这三位心思敏锐的很,从基层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过來,也不全是刘枫提携,每个人的智商都不低,否则是很难达到现在的位子的。
王玉燕轻声问:“要不,我们那边放缓节奏。”
“半年活两年完成吗。”刘枫一瞪眼,“不要胡思乱想,做工作一定要全力以赴,不要有太多私心杂念,一个官员,如果心中有太多的东西,他也就失去了本心,走上邪路是早晚的事情。”
向妹子那边让刚刚回來的郝丫帮看着,自己去给某人泡茶,她才信不过刘某人,那样搞不好会让她全部赌资交税的:“疯子哥哥又在讲课,要不你在清风网校讲讲,怎么在麻将桌上不[***]。”
几张桌上又是一阵大笑,沒想到刘枫一本正经起來:“不错,向妹子这个提议很好,清风网校一定要单独讲到麻将桌上的[***],这是一篇大文章,写好了可以给一些人敲响警钟。”
“您的意思是清风网校不但要利用现有的教材和资料,还要编纂一些单独的教材。”张传军反应最快,只要是教育方面的东西,他似乎有着一种本能的直觉。
王玉燕倒吸一口冷气:“老领导,那可是一项大工程,恐怕要比您编纂的《基层党校教材》和《市级党校综合教材》,这两本加在一起的工作量还要大。”
“五饼。”刘枫打出一张五筒,“这个是必须的,相比较而言,这次清风网校面对的群体更具有普遍姓,更是当权者,不管级别高低,都,呃,怎么怎么推牌了。”
宋春华憋住笑:“对不起刘主任,您点的五筒,那个512,谢谢。”
郝丫在那边恨的咬牙切齿:“向妹子,还不给我滚回來,你再不回來,我的钱都被疯子哥哥输光了。”
“不急。”向妹子好整以暇的奉给刘枫一杯茶,还有闲心欣赏疯子哥哥喝茶的模样,“下次我帮你看牌还不行么。”
刘枫乖乖的送上钱,这位赌品还是不错的:“传军,也许清风网校的工作完成之后,你应该去教育部,这个才是你的强项。”
“我听老领导的。”张传军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遇上刘枫,他很清楚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