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一年四季天气炎(热re),尤其正午,烈(日ri)当空,更是晒得人浑(身shen)(热re)汗直流。
矿场上,那些个矿工来来去去地搬运矿石。
雪儿一(身shen)衣裳褴褛,戴着一顶破草帽,脸上沾染泥污和汗水,浑(身shen)发臭。
她拖着一车子的矿石,双肩早已经被磨破了皮。
她只能将绳子捆在了腰处,拖着车艰难地走着。
不远处。
一处小土坡。
霍逸封穿着一(身shen)白色的西装,站在高处,一副银白色的面具,在阳光下反(射she)出光芒。
“少爷,您看!”
霍逸封顺着阿飞所指的望了过去。
雪儿拖着一车沉重的碎石,艰难地拖行,削瘦的(身shen)板和一车子碎石十分地不相衬。
霍逸封看见了,眼睛里的光泽腾起一丝惊讶,冷笑,
“不错,比我想象中有意思一点。”
霍逸封说完,矫健的脚步下了小土坡,朝着雪儿走去。
雪儿低着头,一直拖着沉重的碎石车。
当她看见眼前那一双白色的皮鞋,她停下了脚步,抬起那一双被折磨的晦暗的杏眸。
当她看见霍逸封那一张银白色的面具时候,整个人激动地跪在了地上。
“主人。。主人!你来了!”
雪儿哽咽的声音,她心里头有太多的疑惑想要问,她等他来,等了很久了。
霍逸封低头看着雪儿那一张被晒得红黑的脸蛋,唇干发裂,还有她脖子上的狗项圈,突然觉得很痛快。
霍逸封突然伸出手。
雪儿浑(身shen)颤了一下,盯着男人的手。
霍逸封伸手晃了晃雪儿脖子上的项圈。
项圈上面的铃铛哐当作响,叮叮当当。
“挂着狗铃铛,还这么衷心的样子,果然是我养得一条好狗,来,学两声狗叫,给主人听听。”
霍逸封不屑轻蔑地奚落眼前的女子,只要一想到义父这些年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似乎眼前他所作的一切,都不足挂哉。
四周的矿工看见突然出现的封少爷,皆是停下了手中的活,看向了这边。
雪儿听着头顶男人说的,心里头说不出的难受。
她虽然不看重尊严,但被人当众要求学狗叫,这样的人格羞辱,她心里头说不出的难受。
“主人让你学狗叫!听不懂吗?!”霍逸封厉声喝道。
雪儿低下头,眼眶里的泪水打转,声音很低,
“汪汪~汪汪~~”
“大声点!主人听不见!”霍逸封冰冷的声音。
雪儿泪水从眼眶里滚落,一滴一滴滴在了岩石上。
“汪汪汪!汪汪汪!”雪儿大声地学狗叫。
四周的那些个矿工见着,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哈!”
霍逸封听见了,转头看向了那些个矿工,
“你们说说看,她现在像不像一只小母狗?”
那些个矿工皆是巴结封少爷,立刻有人上前,
“封少爷,她何止像小母狗,特别像一只发晴的小母狗。”
“哈哈哈!”四周的矿工笑得更加猖狂,大家都看出来了,眼前的这个雪儿姑娘看来得罪封少爷不浅。
“噢?”霍逸封冷笑,“发晴?被你们这么一说,似乎小爷也感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