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二十多人的面,黄板牙感到一种异样的兴奋,这种兴奋他越来越熟悉了。
到达这个地方之前,他们洗劫过2个据点,但规模没有这么大,在第一个据点当着所有人的面,他第一个qj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是个网红,他们所在的片场每天都要拍摄不计其数的片子,他的工作就是每天拖着一辆破板车去附近讨生活,运气好的话,一天可以拖几车道具,运气不好的话,只能去其他地方碰碰运气。
那个女网红,他见过几次,经常去片场当模特,笑起来露出整齐一排白瓷般的牙,看着特别平易近人。
但他知道她们不是一直那样,记得有次拉货的时候低着头,不小心和她撞了一下,他浑身的汗,不小心擦到了她的手臂上,她皱了皱眉头没说话,也没怎么听他的道歉,错开之后从那个中看不中用的小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把整条手臂都擦了一遍,随手丢进了垃圾箱。
黄板牙感觉自己还不如那张纸,撞上那个女人的时候,那瞬间他感受到了那种滑腻,当天晚上,他把家里的黄脸婆整得半夜都没睡好,不住的问他发了什么疯。
黄板牙不是没玩过女人,在外打工多年,总有寂寞的时候,听说片场里很多女人都在半公开的卖,但他又一次和一个摄影师聊天,说那些女人有的一晚上要一万块钱。
婊子!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往日高高在上,瞥都不会瞥他这种人一眼的女人,却被他压在身下,只要用枪指着她的头,就可以吩咐她做任何事情,而且笑容可掬,服务绝对到位,否则她身旁的尸体就是后果。
有了老婆孩子之后,这样的场景就连梦里也未曾出现过,光是用想的,就让他浑身颤抖,从灵魂深处喷涌出无穷快意。
网红的求饶起初让他恐惧,他知道这以前是犯法的,但当他一把撕下她的xiè_yī,被生活磨砺出的岩石般粗糙大手,用力抚摸过她盈盈一握的腰肢,那光滑到滑腻,白到刺眼的皮肤软得像是没有骨头在底下,精致得仿佛不似凡人的脸庞,水汪汪的眼睛,和他碰过的任何女人都不同,更不是灾变之初就死于丧尸之口的老婆能比的。
那不是梦,是真的,比他身下的女人还要真实,真得像是假的。
在那个瞬间,他终于意识到,这世界已经变了,就是说:他可以为所欲为。
那感觉让他永生难忘。
当一切结束,黄板牙赤着身体,在以往熟悉的工友和陌生人的注视中站起的时候,他低下头看着脚下网红光着身子瘫软在他身旁的女人,想好了下半辈子要怎么过。
在最早的,也就是自己的营地中,他不是唯一一个被招募的,他的另外一个工友也加入了进来,他们在那个营地里呆了一个多星期,直到那个女人自杀,接着在付出了3条同伙性命的代价下,又占领了另外一处营地。
现在,他们要重复这个过程,制造出合格的同伴,前他们需要更多的人手,抢更多的地盘和女人。
黄板牙自告奋勇,走到那个被拖出来的晓雯身旁,虽然长得不如那个网红,但也不赖,一把扯住她一合身的白色卡通t恤,韧性极好的布料勒紧,将青春无限的年轻rou体挤出几条深不见底的浑圆凹槽,再一用力,体恤刺啦刺啦被撕成了碎布,三下五除二脱个精光,引得醒来的她尖叫不已,捂住上面遮不住下面。
板牙不耐烦这女人翻来覆去就两句qín_shòu人渣之流不痛不痒的话,卷起才从她身上脱下的汗湿破衣服,塞入她嘴里。
涵哥继续发表着演讲,没有人敢搭话,他自言自语也说得下去。
“你们肯定有人要问,投名状是什么?”
“投名状!就是杀个人,或者随便上一个女人也行。”涵哥想了想,臭烘烘的大嘴又补充道,“当然,男的也行,我们不忌讳这个。”
“好了,要说的就这么多。”涵哥把坐在地上发抖的晓雯拉起,黑色乱发下怨毒入骨的眼神死死盯着涵哥,一个通红巴掌印从脸上浮现而出,气得涵哥一脚踹出去,却是踹的那个打耳光的手下。
“打这鸟样你不心疼老子心疼!”
在午后阳光下,对众人来说,她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
但除了晓雯的闷声嘶吼,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默。
入夜之前,余念小队终于回到了农庄附近,凭着对环境的熟悉以及白牙的敏感,众人偷偷摸摸找了个地势较高的位置,一大片落叶被扫开,泥地上露着几张用树枝划拉出来的简易地图摆在,在落日余晖中如同一副现代抽象画。
所有人都在默不作声检查武器装备,由于担心被对手发现,他们无法开灯,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入夜后野外蚊虫极多,好在他们穿的都是长装,用替换衣服蒙住头之后勉强能凑合。
他们到这处高地已经有半个多小时,距离农庄约十几分钟步行路程,主要是担心对方放出斥候被发现,才选定了这个有树林遮挡的位置,根据带信来的男孩所说,对手人数不比他们少,而且都带着武器装备,他们随身的物资不多,即使不提十几个被关起来当作人质的,将农庄拱手相让,又去哪里找这样的地方?
几人低声谈话间,一道黑影从树梢上坠下,稳稳落在地上。
“黑哥,怎么样了?”毛睿迫切问道。
同样蒙着头的黑子用一种奇怪的语气道,“他们忙完了,看样子准备在2号别墅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