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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一瓶15年白云边被顿在地板,撞出一声脆响。
“喝吗?”邱叶带着点狡猾笑道,这胖子算半个地主,酒也是他不知从哪儿摸出来的。
“喝!”黑子喊得最带劲,“都他妈世界末日了!”
打开了一点局面,心情又不好,喝了也好睡觉,几个喝酒的男的纷纷找来杯子满上。
余念不太会喝白酒,而且这天气,他对冰啤酒越发想念,就拒绝了。
更重要的是现在喝酒颇有些借酒消愁的滋味,让他觉得不大合适,而保持清醒从未如此重要过,偷偷给张志海递过一个眼神,让他也别喝,得到一个白眼。
其实他想多了,余念自己是做电商的,接触酒局不多,酒力也一般;张志海就不同了,做汽车销售的,喝酒几乎可以说是工作的一部分,就这一瓶还不至于让他的判断失准太多。
更重要的是……
“他妈的,末日为数不多的好处就是可以不用陪人喝酒!谁在逼我喝酒老子砍了他!”张志海心中痛快想到。
于是雷强、邱叶、张衡、黑子、赵瑞几个就你一口我一口喝到了一起。
就这么几个菜,好在这几个多是心中苦闷,干喝也没毛病。
一杯下肚,不胜酒力的邱叶和张衡话就多了起来。
“那天我妈给我打电话,说爸爸高烧病危了,我那时候已经知道后面会怎样,整个人都懵了。”张衡抿一口酒,声音低下来,“后来想了想,回是回不去了,我就在电话面前守着吧。”
“他们离婚好些年了,我一直和我爸住一起,那些年老埋怨她为什么不要我,结果出了事儿还是第一时间想到对方,想到我,我就在电话里和我妈聊起来。”张衡的话一直最多,余念不料他也有这样的过去,都安静听着。
“那天可能把这辈子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再后来医院里开始闹,她就给挂了,过了会儿我给她打电话,没人接;到晚上,电话就没信号了。是死是活也不知道。”
他说着说着,夹着筷子的手就捂住了脸,抽泣起来。
“哎,想开点儿吧,他们那时候都还记着你,你必须得好好活!”邱叶安慰道,“来!走一个!”说罢和张衡碰一个响,两人一仰而尽。
这群人算起来互相认识的时间才一两天,但在这样的环境下多少有些相依为命的意思,张衡话匣子打开,引得赵瑞心情也复杂起来,老婆孩子的尸体就在隔壁房里还未下葬,余念三人没有说出来的意思,他和罗姨自然更不会提。
余念这时候才看出来黑子大约是个酒鬼,他也不怎么和其他人聊天,一个人喝得带劲。
雷强酒劲上来,开始批判军队和政府:“要不是当兵的和那些贪官都废物,哪儿会这样!就算只把幸存者集中起来,也不至于被困在这鸟地方!”
他没喝酒之前,一直是很沉稳的人,喝了酒竟然变成这副模样;小茗本来在一旁吃饭,听到这话小心翼翼去拉男朋友。
余念又有点奇怪,这两人岁数差得也太大了,一个二十出头的模样,一个少说也有个30岁,真让人羡慕,哦不对,是真让人无法理解。
黑子身上还穿着军装,这话听起来可就刺耳了。
他脾气本来就火爆,一下就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瞪着雷强喝到,“妈了个b的!老子为国家人民流血流汗的时候,你他妈在哪儿?带着你马子到处逃命?老子那么多兄弟的命换你这样的傻逼!”
雷强还是坐着抬头看着他:“怎么着?想动手?打不过丧尸打老百姓,我哪儿说错了?你们要能早点进城,很多地方秩序就不会崩溃!”
黑子气得厉害,又喝了酒,一张黑脸中透出红来,活脱脱像是一块烧得暗红的铁,里面蕴着愤怒,挽袖子就要干架。
其他人已经反应了过来,余念拦在黑子身前,知道不拦着这货肯定是要动手的。
几个人好言相劝,又把雷强说了一顿,但众人之间还不至于互相忌惮,只能和个稀泥。
黑子冷笑一声,“你这种狗东西,真不配我那些兄弟用命来救。”
雷强还要再说,却被小女朋友阻止了,酒自然没人再喝,不欢而散。
夜色已浓,无事可干,只能早点休息。
赵瑞和罗姨白天还好,入夜后心里的声音听得更清楚,失去亲人的伤口自然不是一两天能够抚平的,回到自家照料心情去了;
雷强和小茗是情侣身份,住在第三套房,其他人自不会打搅他们;
至于第四套邱叶的房子,被几十具尸体拖拽过后留下一条宽大血痕,又距离楼下尸堆比较近,深夜站在开放的阳台上还可以听到楼下它们的低吼,包括业主邱叶本人在内无人愿意住进去。
张衡这些天本就强装心情,白天搏杀体力消耗极大,又醉得厉害,发泄一通后就地睡下。邱叶性子随意,张衡乐观开朗,两人关系最好,就留在这儿照料他。
一群人里面,只有余念三人看似靠谱一些,颜剑干脆留在第二套房和三人聊天至深夜。
睡觉的床是没有了,几个人将卷起堆放在墙角的被褥凉席滚开铺在地上,带着一身馊味和衣躺下。
灾变前数百万车辆和空调每日产生着热量,加之各种其他的生产活动和低密度绿化,使得多数的超级城市自身和周边形成热岛效应,温度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