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宝。”
顾淮大步流星走来,站在她身后,长臂轻揽,低头吻在她头顶:“怎么出来了?外面冷。”
姜荨看到身前的两只手,比划的手语,有些无言,侧身冲他翻个白眼儿:“好好说话。”动手动脚作甚?哦不,是,动嘴?
姜荨扶额,她也真是无聊,竟然纠结这个问题。
顾淮将她身体扭过来,把暖袖袖筒中的小手拿出来摸摸,放在唇边:“怎么还是这么凉?”
姜荨哼了声,她哪里知道,这身体就是怕冷,火车越往北,她就越不想出门,恨不得总在暖炉前待着。
可是,在包厢里太闷。
所以,她想出来走走。
姜荨把暖袖袖筒递给顾淮,小手穿进他的大衣里,贴肉的放在那腹肌上,还坏笑的捏了捏。
突如其来的冰凉,让毫无防备的顾淮抖了抖,但很快将人又拉近了些:“调皮。”
姜荨吐吐舌头,余光中注意到陆译年,小脸儿突然红了,她怎么把这人给忘了?讪讪的要将手收回来,但脑袋被摁进了男人胸膛,抖动几下,并未挣脱,她也就不再动弹。
顾淮身上热乎,这么冷的天,姜荨简直想挂在他身上不下来。
“你们这是,确定了。”陆译年看向顾淮说道,并非问句,而是陈述,从两人刚刚的互动来看,便已无任何问询,确定如斯。
“她很好。”顾淮说她时,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
再抬头,口中吐出‘很好’两个字,其语气充满坚定,似乎在对面前的人确定以及肯定这一点。
陆译年无言,视线望向窗外。
良久,叹息一声,回首:“那便好。”
两人兄弟情谊自小开始,很多话,尽在不言中。
顾淮望着陆译年,他想对方从当年的阴影中走出来,可他知道,此事不能强求……他曾想过,一辈子守着他……可他,遇见了姜宝。
“对不起。”即便再多的道歉,顾淮也知道,这不够。
陆译年笑,愈发显得风光霁月:“已经十三年了,你说的对,也该放下了。”
顾淮听到他这话,绷紧的心神,有一瞬的放松,目光也跟着柔和起来。
忽然——
陆译年神色凌厉起来:“那个承诺,可还算数。”
顾淮一愣,蓦然点头:“我的命,你想要,随时拿走。”
陆译年抿唇,顾淮凝视,两人相顾无言。
良久,陆译年的声音轻了起来:“把命给我,她呢。”
顾淮没有回答,却是抱紧了怀里的人,低头看着她的头顶,神色愈发温柔。
【如果我死了,你就改嫁。】
这话非虚,亦是他思前想后,才与她说的。
他的命,并不属于他自己——
或许,他没办法承诺姜宝久远的未来……也没办法,与她相携,共赴白头……
但,他还是想要和她在一起,想要她的现在,并尽力去争取他们的未来。
他已经如此自私了,自不敢再要求过多。
他只希望,若他死了,姜荨还能好好的活着,找个能对她真心以待的人,安稳过一生……他,会安排好的。
“祸不及妻儿。”顾淮深吸一口气,沉吟:“如果有那一天,我死后,你帮我照顾她。”
陆译年挑眉:“你信得过我?”
顾淮点头,一个字:“信。”
两人目光胶着,忽的,顾淮气势一顿,浑身酥痒,咳嗽一声。
姜荨不知他们在聊什么,只他一直不放开自己,让她有些不爽,所以暗戳戳的搞破坏。
姜荨先把小手放在他腰上,又慢慢的摸到他的背上,悄悄抬头,张开嘴巴,咬住他正在说话的喉结……
姜荨披风上的帽子大大的,背后的人只能看到她微动,却看不到她的任何动作,只有抱着她的人,才能感受她小妖精般磨人的动作。
“怎么?”陆译年见顾淮不对劲,问了一声。
“没——”怀里的人,还要加大动作,顾淮双手直接拽住了她的帽子,让她无法再向上。
姜荨仰头,只亲到了下巴,便无法再动了,毛茸茸的帽子盖住她大半张脸,眼睛也被蒙住,晃晃头,示意他放开,可对方并没有放开的意思,姜荨气的跳脚:“哎呀!看不见啦!”
顾淮与陆译年话别,一把将怀里的人抱起,大步回包厢。
陆译年看他们的背影,直到包厢关上门,视线又移向窗外,银装素裹的世界,眸中沉凉。
……
回到包厢里,顾淮将人放在榻上,欺身而上。
姜荨咻的躲起来:“你干嘛?!”大白天的,又是在火车里,真不像话!张口就要教训教训,便被男人以唇封口。
姜荨嗷呜着,男人握着她的后脑勺,容不得她后退:“不是想要吗?这就给你。”
姜荨听他又开黄腔,忍不住翻个白眼,贝齿用力,很快见了血。
顾淮见了血,唇角扬起,眸中泛红,邪肆非常:“你自找的。”
姜荨穿的厚厚的衣服,在男人手下,很快被剥开,边肆意的吻,边解开自己的扣子,倾身,贴上那白皙绵软——
事毕,姜荨翻了一个又一个的白眼:“本来就在车上不方便,你还胡来,难受了吧?”这男人真是的,每次都他自己爽到……
姜荨小声嘀咕着,被顾淮听个正着,手下一顿,侧眸看她:“怎么?想要了?”
姜荨翻个身,不看他,心里扼腕,每次都只能看到——
顾淮收拾好,翻身上榻,将人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