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荨不是不触动,只是不想去想。
正如他不曾明说一般,是因为他心里已经那么决定了,无需用预言说出,只行动便可。
姜荨是个聪明的女人,如姜堰柏评价的那般,智多近妖。
很多事情,她能从皮毛联系,便推出真相,因此她对谁都怀有戒备心……
可,只有顾淮,在他将她从石棺里背出来的那一刻,他们之间的纠缠就已经开始了。
叫停?
呵,他们都是相当自负的人,决不允许认定的人,偏离他们的掌控。
正因为知晓自己的掌控欲和占有欲,所以姜荨才迟迟没有对顾淮下手。
如今,因着来了百乐门,又历经一次生死,姜荨自己将自己送上门,顾淮岂有不笑纳之礼?
“他,是你的。”顾淮窝在姜荨的颈窝,大手握着她的小手,快速动作着。
姜荨感受掌心中的灼烫,真想骂他一句不要脸,可他低沉的喘息还有那完好的半张脸上泛起的嫣红媚态,着实令人脸红心跳。
“姜宝,以后这么叫你,欢喜吗。”男人这么说着,另一只手游走在她衣衫里,时不时的重力,令姜荨轻呼出声,他也因此低笑。
“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劣?”姜荨看向胸口,他的手在那里,仿若她全身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呵”他也不知为什么,以前没说开时,他还能控制,现在说开了,何须再那般辛苦?
“姜宝乖,叫我的名字。”顾淮诱哄着:“这样会快些。”
“你……臭不要脸……”姜荨羞的恨不得钻进地缝儿了,这男人太可恶了!
“不肯叫?”他将手抽回来,掀开了她的裙子,身子一番,两人姿势调换。
“啊!顾淮!不要!”混蛋!这是在车里!他该不会要在这里?
顾淮贴近她,并没有做出太过丧心病狂的事情,姜荨看着他此时因她而展露的动情模样,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你以前,可有和别的女人这样?”满足过后,就是询问,且神色稍冷的许多。
“只有你。”他们是同类,在没有找到灵魂为伴的人,是不会交托出去的。
在遇到她以前,他因着当年的事情,极为厌恶女人,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碰触他……直到飞机爆炸那一次,她的血流进他口中,让他下意识的吸允……自那以后,他就知道不同了……
“那你快些。”姜荨催促着,却让人能看出她脸上的欣悦。
“唔。”顾淮听话点头,释放后,趴在她身上,嗅着她的气息:“姜宝儿,你是妖精吗?”
“哈?”姜荨懵懵然。
“你的本体是什么?”顾淮的脑洞大无边,此时的他,和精明的顾少帅,相去甚远。
“什么本体?”姜荨风中凌乱,他在说什么?
“没什么。”顾淮拿出帕子擦好,脑洞依旧没停下,他的姜宝儿怎么没吸他的阳气?话本里的妖精不都是通过采补男人来……
嗯?那他的姜宝儿有没有采补过别的男人?
顾淮想到这里,顿住动作,微眯起来,摄住她的脸,神色认真:“以后,只能对我如此,嗯?”
姜荨快被这家伙弄的神经了,他到底在说什么呀!还有,他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往后的事情,谁能说得准?”
姜荨蹙眉道:“先珍惜当下吧。”他们之间横垣的太多,现在去想那些,不过是自寻烦恼罢了。
顾淮只是笑笑,他向来是个不喜说,只喜做的人,以后她就会知道了。
两人穿戴好后下车,一股冷风钻进姜荨怀里,让她止不住的颤了下,很快落入男人怀里,他眼睛里以往隐藏的疯狂和占有欲,此刻再无遮掩的必要。
“我们离开的时间太长了,江口千彩和丹野夏生会不会?”姜荨有些忐忑。
顾淮捉着姜荨,来到她的脖颈,略略吸允,几朵红梅出现,待他放开后,姜荨摸了摸:“但愿能混过去。”
顾淮想到姜荨先前的崩溃和害怕,紧紧的搂住她,在她耳畔亲密的呢喃:“不必怕她们,若敢伤你,杀了便是。”
姜荨蹙眉:“可是,少了江口千彩这条线,我们该如何……”
顾淮安抚:“姜宝,你要知道,即使没了江口千彩,我们也可以雷霆手段驱逐——”
他顿了顿:“只是,那样一来,牵扯的人就太多了,所以我才没用这个办法……”
顾淮扭过她的脸,肆意的看着每一处,似是要烙印下属于他的印记:“你说过,坚信黎明会到来。可黎明到来,是需要代价的……唯愿,你到时,勿要怪我。”
姜荨如何不明白这一点?
那个世界,又是牺牲了多少同胞,才获得的胜利?
这,是必经的惨痛,她不会因着这样的事情,便与他生了嫌隙。
“不会。”姜荨蹭蹭他的胸膛,乖巧无比。
两人腻歪了会儿,便到了百乐门当中,回到姜荨定下的位置。
丹野夏生显然是焦急了,并且去寻找了一圈儿,都没有找到姜荨在哪儿。
倒是江口千彩,还非常淡定的坐在那儿,手执酒杯轻饮,似是今晚成事与不成事,皆与她无关一般。
姜荨看着江口千彩,依旧觉得心中发寒。
她无法想象,这世界上竟然会有这样的女人……
“荨子,你去哪里了?可着急死我了,找不见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丹野夏生情真意切的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