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要跟我打赌的也是你,怎么,现在有机会可以比了。”夜凌爵不屑道,“不敢了?”
“我可不是你,什么水都往里跳。”
凛冽的眼眸朝苏安瑾的方向望去,就那一秒她就明白了。
夜凌爵也察觉到他们小小的动作。
“安瑾,不要去。”他试图拉住她的手,“你的手伤成这样。”
“这点小伤不足挂齿,不劳烦您费心。”
她的语调陌生又幽远,步伐已向泳池边走去。
就算她没有受伤,她毕竟是一个女生怎么可能赢得了他,不过是徒劳而已。
不过她决绝的表情,他也不能多说什么。
比赛的游泳方式不限,只要谁先到达对面就获胜。
哨声一响,两人皆已最快的自由泳冲了出去,不相上下。
周围都是水,苏安瑾奋力的张开手臂右手传来钻心的刺痛,但也努力紧追前面那个身影。
曾经她一度是省内幼儿游泳的冠军,朝着全国联赛进发,她很喜欢水在水中她总能自由自在的,教练也觉得她前途一片光明。
但是,那场车祸...
夺去了她的一切...
连同她的家人,她的梦想。
她一无所有。
她的手越来越沉,速度也渐渐的慢了许多。
就在那下拍水,右手突然的无力使她整个失去平衡,跌进水里。
她狼狈的从水中钻出,剧烈的咳嗽,咳到白皙的脸上都浮起红晕。
夜凌爵发现身后没了动静,骤然停下朝身后望去。
看见她痛苦的样子。
水中泛起了腥红的颜色,人群惊呼。
他俊眉蹩紧往回游去她面前,水打湿了他的衬衫湿漉漉的映出他完美的身材。
“你疯了?”
“......”
“为了他,你连手都不要了?”
“.......”
面对他的问题,她依然低着头,卷翘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
“你就这么想赢吗?”
他低沉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木讷的抬头烟灰色的眸子却倔强坚定。
“是的。”
她眼眸里的坚定毅然,“我想赢。所以,别管我。”
说着她强忍着刻骨的痛,朝前游去。
夜凌爵看着她的背影,冰墨色的眼底却渐渐变得复杂,像池里的水波捉摸不透。
他顿在原地良久,水中的纤长的手指却紧紧握成了拳头。
他朝起点游去,岸上的学生都费解的看着泳池里的两人。
他们反方向游了?
就在他们疑惑的时候,夜凌爵已经上来迈着修长的步伐,气势冲冲的走到了那个角落的沙发。
他用力的擒起沙发上的人,火红秀发上的水滴也因为惯性洒在那个人脸上。
花暨笙阴郁的脸上没有表情,死寂的冷眸波澜不惊。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知不知道她的手到底伤的有多重!”
他咆哮着,墨色的眸子也注起了怒意。
那人脸上满不在乎的表情深深刺激着他,太阳穴突突的跳着。
“夜凌爵,你本来是个局外人。”
花暨笙淡淡的开口。
“如果硬要参与进来,会粉身碎骨的。”
还没等到他弄清楚他的意思,泳池里的苏安瑾已经到达了终点,她的右手几乎没有直觉,血液沾满了手臂。
“你什么意思?”夜凌爵不解。
他没有回答,已经起身向泳池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我问你什么意思花暨笙!”
夜凌爵朝他吼去,刚刚还吵闹的宴会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一动不动的看向他们。
他面不改色,丝毫没有被夜凌爵的怒气所动。
径直的走向苏安瑾。
银白的衣服湿润的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身型,海藻般浓密的湿发下白皙水嫩的肌肤吹弹可破。
她抬眼。
他抚上她光洁深邃的锁骨,若有所思。
她发现他小小的异样,左手也摸了摸锁骨。
却发现项链不见了!
烟灰色的美眸有些慌张的看向泳池。
一定是刚才游泳时掉了。
而花暨笙却没有反应,修长的大手附上了她的左手就准备离开。
“项链…”
“不要了。”
“可是…”
“我说不要了。”
淡漠脸上的冰冷丝毫未减。
她没有的血色的脸僵了僵,没有再说什么。
“花暨笙,你他妈无视我?”
而身后那个墨色的身影却追了上来,夜凌爵不羁的眼底泛起嗜血的光芒。
“我还需要说什么。”
“把你刚才的话解释清楚。”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解释什么。”花暨笙的身旁散发着冰冷又危险的气息,“我警告过你吧,离她远一点。”
冰墨色邪肆的眼眸里的残暴逐渐蔓延开来,夜凌爵那张愤怒的脸让旁人倒吸一口冷气。
“你警告我?普天之下谁敢警告我夜凌爵?”
花暨笙冷笑,不屑道,“成熟点,夜凌爵。”
“你觉得你已圣文森特殿下的身份就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也总比你这条丧家犬好吧!”
夜凌爵咆哮,那声怒吼震耳欲聋。
苏安瑾明显感觉身旁的人猛然一震,琥珀眸高深莫测。
很快又变回阴冷,带着一抹嘲蔑。
“那你夜凌爵争不过丧家犬,岂不是更为可笑。”
夜凌爵听后大怒,冲过来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伸出攥紧的右手正要挥出时。
“够了。”
一个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