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剧烈颤抖的棺材盖子,刘馨和郑晓娇等女人根本不敢上前,魏老头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从上衣兜里拿出一张银色符箓,猛然上前,双手狠狠抓在棺材盖子上面,将盖子给推得与原来的地方平齐,嘴里小声念诵着起符的口诀,准备将银色的符箓贴在棺材盖子上面。
然而,猛烈颤抖的棺材盖子不断发出‘吱吱’的声响,还没等魏老头的银色符箓贴上去,突然传来更加沉重的一声巨响!
“轰隆隆……”阵土尽弟。
那棺材盖子忽然竖立起来,然后好像被某种力量牵引,如同一片锋利的刀片,轻巧地往后飞去,将一颗颗大榕树轻松割断,我甚至都不知道那棺材盖子到底割断了多少颗大树,只听到一片片大树折断倒塌的声音,最后,那棺材盖子消失在我视线的尽头。
月光如水,这个时候的我猛然感应到,除了我们这一群人之外,周围已经再无任何拥有阳之气场的生命。
大家纷纷退出一圈,不敢离那黑曜石棺樽太近,魏老头左手持着银色符箓,右手持着那串檀香念珠,在棺材盖子飞出的那一刹那,他将念珠朝着棺材打去,狂吼了一声:“破!”
然后他又将左手上的银色符箓朝着往棺樽里面给扔了进去,双手则紧紧抓着那串檀香念珠,运劲,激发里面蕴含的力量,护住自身,退出数米开外。
接下来,一道炙热的气浪以那黑曜石棺樽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吹散开来,这股子气浪如同凛冽的罡风,将我们众人吹得东倒西歪,就连最远处的刘馨和郑晓娇都不例外,往后面跌了一个跟头。
待到炙热的罡风散去,我抬起头,看向黑曜石棺樽,只见一只白皙水嫩、比之圆紫的玉手也不遑多让的手掌,攀在了棺樽的边缘,然后是另外一只。
再然后,在我们心惊胆战地注视下,一道身影从棺材里面,扶着棺樽的两侧坐直了起来,香肩裸露,黑色的秀发如同水润一般,披在它的双肩之上。
我大惊,不是说好的旱魃么?怎么会是一个女人?看到这个女人,我的心里竟然莫名其妙的泛起一丝酸楚来,不知不觉间,一滴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令我大为不解,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下一刻,那女人如同弹簧一般,从棺樽里面弹起,笔直的站着,一丝不挂,只有一缕红色气流,将它的几个重要部位遮挡起来。
那女人长得确实够漂亮,柳叶眉,丹凤眼,明眸皓齿,五官端正,粉面桃花,吹弹可破的肌肤如同汉白玉一般,令人难以挪动眼神,但给我的感觉确是……难道女性僵尸都好不穿衣服这一口?
站在我旁边的地中海大当家下意识的后退两步,颤抖的手指,指着那倾国倾城的女人,用极度惶恐的声音说道:“果……果然是旱魃!”
大当家这一句话惊的众人大惊失色,再次退出数米远,与美女旱魃保持十几米远的距离,不过,纷纷警惕起来,但却没人心生逃跑的念头,因为我们都明白,若是团结在一起,或许还有几分活命的机会,一旦分散开来,给旱魃各个击破,结局就只有死路一条。
女旱魃忽然睁开眼,在众人身上扫视了一圈,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但好像没有找到,然后身体一点点浮空,向空中飘去,身上散发着诡异的、红白相间的光芒。
不过,当它在空中停住的时候,不禁令我大跌眼镜,它的下半身的膝盖以下位置,干瘪的不行,与之美丽的上半身完全不成比例,肌肤皱巴巴的,紧紧地包裹在腿骨之上,脱水极为严重,看上去,就跟大当家的尸王差不多。
悬空的女旱魃,高高在上,如同君王一般,俯瞰着我们所有人。
我们在下方看着,总是感觉有些别扭,因为凡事都在于对比,就好比大当家操控的尸王,就好像在骷髅披上一层人皮,滔天的煞气无人不感到恐怖,但恐怖归恐怖,因为它是整体的,所以,给人的感觉还是比较和谐。
而眼前,那女旱魃至膝盖以上宛如普通女人,但是,双腿确是一具干瘪瘪的腊肉尸体,怎么看,都感觉实在是太不和谐,极为别扭,我甚至都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形容。
魏老头眼下能够指望的,除了正在操控地藏伏尸阵的几名教官之外,也就是令他感到颇有见识的秃顶老头大当家、以及畸形儿刘一手了,因此,他问大当家:“说这东西是不是刚刚被我们打断了进化的过程,直到出棺之时还没有进化完全?”
大当家点头,说从它那干瘪的双腿来看,应该是的,想必是刚刚众人的攻击,打断了它的进化过程,迫使它不得不提前现身,不过,这样一来我们愈发危险,因为那旱魃想必心存愤恨,我们将承受它滔天的怒火。
魏老头紧紧掐着两件法宝,说兄弟怎么称呼?
闻言,当时我的瀑布汗就流了下来,这尼玛都什么时刻了,你丫的竟然还有闲心问家人如何称呼?众人跟我的反应差不多,满脑门子黑线,大当家干咳了两声,说你应该比我年长,叫我一声兄弟就好。
魏老头连连点头,说好,兄弟,这东西既然没有完全达到旱魃的境界,说明还有办法对付,刘一手,现在可是大家齐心协力的时候,封印了这旱魃,我代表宗教局发锦旗给你。
畸形儿刘一手嗤之以鼻,说老夫不稀罕那些身外之物,只希望你能信守承诺,将不老禅剩下的功法告知于我。
魏老头点头答应,然后就听大当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