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最是无情帝王家,这无情的帝王家中,大皇子却偏偏有个最多情的“朋友”。南宫诚的那位“朋友”名唤锦月,亦是一名天真浪漫的少女,这南宫诚不愿娶了身份地下的庶女云萝,却甘愿拜在这位锦月的石榴裙下,定然锦月是有些本事的。
大皇子南宫诚最初认识锦月是因着宫里的老嬷嬷,那老嬷嬷每月初一十五便会借出宫采购之名去一处农家院中,送些银两给一户人家,而这这户农家中只有一位七旬老爷爷以及一位小姑娘。
起初南宫诚以为这是十皇子与人勾结的地方,便多派人跟踪了几回,可这跟踪了几回都没发现有何异样,正当他准备放下警惕之时,却又查到了一起不可告人的秘闻。
原来这农家住的小姑娘,乃是先帝与一宫女所生,既如此,那便是他的姑姑。而更大的秘闻便是,那名宫女,并不是普通的宫女,而是江湖上制毒一流门派——唐门家的女儿。
南宫诚一惊,眼波流转,又瞬间消失于无痕。
自此,南宫诚便与锦月日日偶遇,又将其请回大皇子府中。
“诚诚,你家可真大!”锦月一脸天真无邪,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家中人亦只想她平安度过此生。自此,从小便是爱玩心性,无人教导诗书礼仪,她自是不懂男女规矩,无论何人在她眼里皆无分别。
“若锦月喜欢,可日日住在这里。”南宫诚知她虽自小不在唐门中长大,但这识药制毒之法却在她这里,唐门中绝少数已失传的练情毒,*虫之法,皆在她手中。
南宫诚原本不知此事,只是与锦月走的近了,发现她日日戴着的颈链中竟藏有东西。
他接近锦月,一是为了她的身份,二是为了她的毒。
锦月少不更事被十皇子骗了情,亦骗了毒。她得知南宫诚要与云德将军府上庶女云萝成亲之时便心痛欲绝,不欲再与南宫诚相见,未曾想,更加伤心之处却是听到南宫诚酒后吐真言:“那等低贱女子怎配得上我!”
低贱女子……
锦月从不是什么爱慕虚荣之人,可她此刻却只想做那枝头凤凰!
南宫诚对锦月自是有几分真心,可皇命难违,他亦无法,只是云萝,他甚是瞧不上。
他得了制毒之法便命人将毒制了出来,这唐门的情毒与*虫本是一对,中情毒者,身体无恙,唯一一点,不得动情欲,一旦动了,便是心绞剧痛而死。而这*虫则可以控制体内情毒,也就是说,养着*虫的人,可以控制那中了情毒之人生死,若动了情,只需将这一同养出的*虫放于中毒之人心口,*虫便可吸出情毒,那人则无碍。
如今云烟中了这情毒,而*虫却在南宫诚手里,南宫翰眼里冰冷一片,仿若装下了整个冰天雪地,万里之内毫无生机。
南宫翰深知,这*虫还有一个用处,便是可以随时催动云烟体内的情毒,只要是*虫催动的情毒,那便不会如何,只是云烟见了男人便会动情,如今这雪玉关内皆是打仗的士兵,若是见了别人……后果不堪设想!
如今这雪玉关战事连绵,此时很难脱身,而云烟又这般情况,南宫翰想把南宫诚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
当年他知道了南宫诚在练情毒一事,只当他为了对付哪个不听话的小妾,未料,他竟然用这种卑鄙手段对付云烟。莫非,他已经知道了尹清真就是云烟?
云烟现在处境十分危险,若是仍留在这雪玉关内,只要南宫诚一催动*虫,后果可想而知……
南宫翰不能坐以待毙,他知道南宫诚的情毒是如何来的,当年安插在南宫诚身边的暗线早已经将此时告知了他。
他虽知情,此刻却是束手无策,南宫诚远在千里外的皇都,而他却在这边境雪玉关,短时间内不可能要来这一同情毒出世的*虫。
云烟觉得自己心被针扎了一般,明明上一秒还是她在调戏南宫翰,调戏得快活,可是南宫翰碰了自己耳朵以后,心便开始绞着痛,她承受不住这种痛苦……
她现在好像在梦里,她又看见了有人要杀她,场景好熟悉,那是在——十七王府!
竟然是在十七王府被害?她原本以为出来这么久了,做梦也该梦到在雪玉关或者大漠,怎么会梦到自己回了王府?
这梦甚是奇怪,明明那来刺杀之人就在眼前,可她竟然一点想躲开的yù_wàng都没有,反而想要凑上去。
云烟想了半天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不躲,然不久便被耳边一阵急促的喊声惊醒了过来。
原来是云德将军来了。
“父亲……我醒了,你别摇了,我头晕。”
云烟无奈,为何自己这位父亲平日里行军打仗甚是杀伐果断,可在她面前却是这般方寸大乱。
“烟儿,你可吓死为父了,方才十七王爷说查清你中毒的原因了,可此毒需要带你离开这雪玉关才能治……”
云德坐在云烟榻边,愁容不展,虽军营之中本就不宜留女子,但云烟不同,云德对自己这个女儿很是骄傲,云烟有勇有谋,又不似闺中女子那般娇弱多病,经过上次一役,亦得了些军心,现下二人都要走,恐军心涣散而失城啊!
云烟望向南宫翰,似乎是在求证。
南宫翰低头躲了云烟的眼神,他知此毒若是如实告知云烟,她必然为了雪玉关的将士门要赌一赌,可他却不想让她受伤,若是真被催动了体内情毒,那场面……
他虽不愿云烟受苦,却还是十分尊重云烟的,先前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