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杆子也学着他的样子,端枪往茅草屋闯。
茅草屋十分简陋,房门也是木头茅草编成的。孙山一脚踹开木头门,径直冲进室内。
“住手!”孙山大喊一声,拿枪朝房内的人瞄准。
目光投去,突然发现两个男人在欺负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一个男人按住女人的双腿,另一个男人则骑在女人的身上。
接下来不难推测了。孙山举起长枪,哐当哐当将两个男人砸倒。用黑洞洞的枪口戳住其中一个男人的脑袋。吼道:“别动,小心爷一枪把你崩了!”
二杆子也用枪对准另一个男人的胸脯:“蹲下蹲下!别乱来!”
这些招数是周二狗教他们的。此时此刻,派上了大用场。
两个男人半果着身子,狼狈不堪的蹲下。
二杆子去看那披头散发的女人,一看不要紧,把他给吓坏了。“嫂子啊!”
二杆子的这声叫把孙山气得七窍生烟。只见明落落衣衫不整的坐在草堆中,目光呆滞,整个人已经吓傻了。
可见这两个男人对她做了什么?
还好孙山两人来的及时,两个坏蛋只是图谋不轨,并未有实质性的侵害。只把明落落的衣服扯烂了。
即便这样,也把明落落吓得够呛。她孤苦伶仃一个女子在荒郊野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如果不是孙山及时回来,恐怕她已经被两个壮汉给害了。
那么两个害她的男子是什么人呢?
是大蒙山的土匪。
fēng_liú镇一带,群山连绵,重峦叠嶂,山高路深,森林密布,盘踞的土匪大约有十余支。其中大蒙山和虎头山的实力最为强大。
只不过大蒙山离fēng_liú镇要远一些,有三十里地。而虎头山则在fēng_liú镇附近,只有七八里地的距离。
两个大蒙山的土匪来这里,只是想打听打听fēng_liú镇的近况。看看虎头山与官兵的战事。
大蒙山虽是土匪,但跟虎头山一向不合。他们寻思着,什么时候吃了虎头山。
两个土匪来到fēng_liú镇七八里路的西侧,找了个茅屋安顿下来。谁知遇上了明落落。
明落落长得如出水芙蓉一般,两个土匪本想把她劫持到大蒙山,送给他们大当家做压寨夫人。可看着看着,按耐不住,就动了手。想强行占有。孙山恰好在千钧一发之际赶来了,阻止了他们。
两个土匪其实带着枪。带着短枪。就是那种驳壳枪。藏在衣服内。孙山用枪托砸他们的时候,他们就看出来了,孙山与二杆子是个雏,跟他们比还嫩得很。他们一直蹲在地上,两只眼睛滴溜溜转着,观察着二个年轻人的一举一动。
明落落受辱之际,看见有人闯进来救她,大喜。忙对孙山二杆子喊:“救命救命!”
孙山连忙脱下衣服,盖在她身上。
明落落把衣服套上,回过神来,终于看清楚是谁了。
仍然是孙山。
明落落又羞又急,雪白的小脸腾上两朵红云,气愤的朝孙山吼:“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么承受这种侮辱?一生的清白都毁了!”
这话说的孙山火冒三丈,抬起脚就朝两个大蒙山的土匪身上蹬。两个土匪一个叫成武,一个叫李三。成武被踹到墙角,仍一声不吭。而李三的额头都被踢肿了,也咬紧牙关不说话。
孙山咆哮着,用枪逼着成武问话:“说,你到底对明落落小姐做了什么?”
成武心想,搞了半天是冲着这个小美人来的。看来小美人跟这个年轻人认识,关系不一般。于是答:“什么也没干!”
“没干?你都把落落小姐欺负成啥样了?还说没干?”上去又是一脚,把成武踹倒了。
成武爬起来,老老实实蹲下,委屈地解释:“干了干了!没得逞!”
这话把孙山气得半死。嚷道:“你还想得逞什么?你已经得逞了,我进来的时候你就趴在她身上。你这个坏蛋,老子杀了你!”
孙山暴躁的推子弹上膛,用枪口指向成武的额头。即将扣动扳机。这时候李三在旁边嚎啕大哭。“冤枉啊!我们冤枉啊!她深更半夜跑进来,钻到我们床上,是她先勾引我们的!”
事情的经过实际是这样的。明落落看见茅草屋有灯光,想借宿一晚。谁知屋内没人,喊人也没有人答应。于是钻到草堆休息。由于精疲力尽,躺在草丛中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等醒来,才知道有两个男人在身边。
孙山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在他的心目中,明落落小姐就是个冰清玉洁高不可攀的大小姐,怎么会跟两个坏人投怀送抱呢?
再说,孙山自命不凡,要投怀送抱也轮不到成武李三啊!
所以李三越说,他越气愤。于是朝李三开了一枪。
啪!一声枪响,几个人都惊呆了!
成武闭上已经不敢直视。
李三倒下,一动不动。
二杆子瞠目结舌看着孙山傻了眼,而明落落则像木头杵在原地,毫无动静。
孙山呢?他脑袋早炸开了。
妈呀妈呀!我开枪杀人了!
这该怎么整?
正稀里糊涂的,一条黑影向他扑来。孙山便扑通倒地。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在茅草屋内翻滚着。
这条黑影不是别人,而是成武。
成武是一个经验老道的土匪,作战经验丰富。知道什么时候下手。他早看出来了,孙山二杆子就是个雏,毫无迎敌的经验。如果是他,早把他和李三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