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解风情的李香秀就是懂他的心。知道何时要对他骚;何时对他撒娇。
就像现在,她依偎在他怀里矫情十足,芊芊玉手隔着衬衣轻轻抚摸~他结实的胸肌。
这看似温柔随意的轻抚却帮他消除了攀岩的劳累,暖洋洋的心房还伴着一股酥~爽的快~感。
“秀姐,我想吻吻你。”刘小宝结实的双手从她蛮腰慢慢摸~到她俏~脸,有点心急如火的感觉。
李香秀却假做矫情,梭地挣脱他双手,离开他怀抱,细声温柔道:“亲爱的弟弟,等到了温泉湖我们再来亲~亲哦!”
刘小宝痴痴盯着风情万种的她,再次把她拽入怀里,霸道的四方阔口贴住她粉耳,“秀姐,你就是妖,时骚时娇惹的弟弟心神不定、失魂落魄。”
“咯咯!小坏蛋,痒~死了。”
李香秀兴奋的扭动头颅,不经意间把性~感小~嘴送到了他嘴边。
刘小宝的四方阔口就像毒蛇嗅到美味食物般猛地扑上去-----
“啊--”
李香秀娇~叫一声慢慢张开性~感小~嘴,熟练的伸出粉~舌去迎合他霸道的侵袭。
黄昏的山风略带凉意,但丝毫影响不到两具温热的躯体,一进一退间,两人竟然疯狂密吻了十几分钟。
黄昏的山林,有鸟鸣、有她和他粗重的呼吸声;更有两人甜蜜暧昧的话语,
“小坏蛋,吻的姐姐全身软~绵绵,双~腿无力,眼看就要天黑啦!你叫我怎么下山吗?”
她紧紧依偎在他暖怀里,娇~喘吁吁闻嗅他身上的烟草味、汉骚~味。
“弟弟精力充沛当然是背你下山啦!”
刘小宝双手轻抚她柔软的秀发,回味起刚才密吻的情形,小声坏笑道:“秀姐,要不我们在山上先来一炮。”
“不要啦!你我一身臭汗闻着都不舒服了。”李香秀口不对心矫情道。
“嘻嘻!那我现在背你下山啰!”
刘小宝确实是一身汗水粘着衣服、很不舒畅。
“嗯---把你的药篓给我。”
李香秀稍定心绪慢慢离开他怀抱,俏~脸上的潮~红却迟迟未能褪去。
刘小宝取下~药篓,递给她,鹰眼紧紧盯着她滚烫的俏~脸,小声坏笑道:“秀姐,你脸都已经着火了,还不让弟弟帮你灭火吗?”
“讨厌,那么急干嘛?快转身背姐姐下山,天马上要黑了。”
李香秀抬起小手轻轻抓~住他手臂用力扭转他身体,接着双~腿一蹬像调皮的少女一般跳上他后背,丰满的长~腿紧紧~夹住他腰板,纤手紧紧按住他胸肌,樱桃小~嘴贴住他耳朵,坏坏吹气道:“我的马,快快跑,跑到湖里洗澡澡,你帮姐擦背,姐帮你卸子弹。”
“哈哈!秀姐好水哦!竟然会唱暧昧的歌谣。”
刘小宝双手稳稳托住她美、臀,迈着稳健的步伐飞快的往山下温泉湖奔。
“咯---”李香秀伏在他厚实的背上,甜蜜羞笑道:“姐姐我还不是被你小子带坏的。”
“姐,那就再坏一点,你越坏弟弟我也喜欢。”
“待会姐就把你的香蕉给咬了;那样够坏吗?咯咯---”
“我的好姐姐,那可万万使不得。”
“咯咯---小傻~瓜,你肯姐姐都不愿意,那可是姐姐最爱的宝贝。”
天色渐渐暗,温泉湖边,两道身影在晃动。
女的蹲在湖边正在洗手试探水温,男的则掏出手机正在翻看未接来电和信息。
就在此时,他的电话突然响起,他瞄了眼屏幕急速接通,没等他说话。
陈美玲在电话那头,急冲冲道:“小宝~哥,你和秀姐采药回来没?”
“刚到温泉湖,洗干净草药就回去。”
“抓紧,立马,不要洗草药了。柳金莲死啦!”
“你说什么?金莲婶子死啦?”
刘小宝这话反问的声量有点大,就连在一旁洗手的李香秀都被吓了一跳。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震住了。
刘小宝缓了缓急问:“美玲妹妹,金莲婶子死在哪?他杀还是自杀?”
“就在她家院子里。我们所里的同事和刑警队正在她家勘察和验尸。”
“你们一定要先把她老公王二栓控制起来,我马上到。”
刘小宝挂断电话牵着李香秀飞奔往榕树村---柳金莲家。
李香秀只好再一次收起荡漾的芳心奋力跟着他跑回榕树村。
李香秀这苦命的寡妇,好不容易和他单独在一起,本想着今晚会是她人生最美好的一次回忆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每次和他到达关键时刻总会被某些事情给阻隔,难道自己真的会克夫?这是老天在暗示自己不要害小宝?
李香秀想到此内心禁不住一颤,眼角竟然悄悄流出几点哀怜的泪水。
“秀姐,村口已到,你没力气就慢慢步行过来了。”
刘小宝见李香秀突然慢了下来;他并没有留意她的神情,一心只想赶快到达柳金莲的家。
刘小宝赶到柳金莲家,刑警队已经验尸完毕,初步结论是:“死亡时间大概在上午十至十一点钟之间。她是被人从正面硬生生掐死的,而且生前曾被暴打(打伤的并不是要害部位,不足以致命。)和性~侵,死亡最后一刻她还曾奋力的挣扎。因此,到现在她的眼睛都是睁开的。”
“美玲,张队长(刑警队),你们有没有提审王二栓?还有那个王小俭。”
“王小俭是谁?”张蕾队长问。
刘小宝轻咳一声,接着把今天发生在他店里的事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