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毒液吸出来以后,秦朗赶紧从衣兜里摸出三根银针,快速扎在白腚几处穴位,封住有毒的血液,防止往梁秀兰体内窜流。
紧跟着,他又埋头一阵狂吸,将残留的毒血给吸出来后,扬起身满头大汗的说道:“秀兰姐,毒我都吸出来了,你没事了。”
女人紧绷的身子,长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而这几分钟里,她早已浑身香汗淋漓,羞涩道:“你把头转过去,不许偷看我。”
“这不是都已经看了吗?再说我是一名医生,医者父母心。”
秦朗这么说,让女人心里又些气,羞怒道:“不许看就是不许看,你快把头转过去。”
无奈的摊了摊手,秦朗把头转朝一边,这女人,还真是家碧玉,看她羞涩的样子,激发着男人的兽性,忍不住想往上扑。
“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梁秀兰提好绣花裤,正视秦朗的时候,脸蛋上的粉红云朵仍旧迟迟散不去,十足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
秦朗转头过来正想调侃女人一番,突然被她身后的一零星花草引起了他的注意,惊呼道:“金珠草”
他急忙走过去,看清楚植物,欣喜道:“还真是金珠草!”
“秀兰姐,咱们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你简直是我的福星。”
秦朗欣喜的开始用锄头挖金珠草,每一步都心翼翼,连根挖起,生怕把那根草的根经挖断。
梁秀兰转身走上前,看着那些分开生长,带紫红色花朵的草,弯下身道:“我帮你。”
“一边待着去,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痛。”被不轻不重的呵斥了一声,女人瞥了他一眼,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
秦朗把那一片零星的金珠草挖起,去除上面的泥土,装进箩筐里,等挖完看着箩筐十几株金珠草,对收获感到颇为满意,才对梁秀兰说道:“能走路吗?”
“能!”女人点点头,强忍着痛走了几步,装作什么事也没有。
随后两人又在山里转悠了一圈,找到几株珍芝草,这才满心欢喜的准备回去。
不过看着女人走路别扭的样子,他将箩筐从背上放下,蹲下身,道:“上来。”
“我自己能走。”
秦朗反手一搂她的腿腕,女人顺势就扑到了他背上,“哎!你等等。”
见秦朗是看出了自己走不了路,心疼自己,女人心里一阵暖意,背上箩筐,手里拿着锄头,像个媳妇似得被背着下了山。
到村口的时候,梁秀兰要求秦朗把自己放下,担心被背着回去被人笑话,秦朗自然理会女人的心意,到家后,林雪茹还没回来。
秦朗威逼利诱的把梁秀兰被蛇咬的地方,用酒精消毒,然后敷上自己独创的复伤膏。
而趴在床上的女人,早就羞的没脸见人了,不过床单上的血迹却引起了她的注意,心里忍不住问道:“秦朗,你床上怎么这么多血?”
帮女人提好绣花裤,他灿灿的笑道:“最近有点上火,流的鼻血,秀兰姐你别误会。”
看着床单,女人自然不会多想,这应该是昨晚他毒咒发作时留下的吧!
“那我帮你拿去洗吧!”
“好!谢谢秀兰姐。”
秦朗回应了声,出了房间门,开始捣鼓挖来的金珠草跟珍芝草,这两玩意算是奇珍异宝,很难找得到,一般采用的时候,也只需从上面摘下几片花朵跟草叶,只要不把它弄死,就能很快再长出来。
他一边将这两种奇草种在院子的角落里,只见梁秀兰把脏了的床单被套拿了出来,接了盆水,开始在院落简陋的洗漱池边揉洗。
看着女人温柔贤淑的样子,心里还这真有一种想把她娶回家的冲动,这简直是贤妻良母的典范啊!
而这个时候,林雪茹也回来了,她进来先是看了眼秦朗,看着这家伙认真捣鼓着几颗烂草,不稀罕的把目光转向了梁秀兰,纳闷道:“秀兰姐,你干嘛帮他洗床单啊?让他自己洗,他又不缺胳膊少腿。”
梁秀兰扭头冲林雪茹温柔的笑了笑,道:“没事,他忙,我现在也有空,再说这活本来就是我们女人做的。”
她的这句话,本是无意,林雪茹却感觉自己被打了脸,俏脸微红,把气撒到秦朗身上,狠狠瞪了他一眼就进了屋。
当她换了身清爽的白色衣裙出来,看到梁秀兰凉被单时,走路别扭的样子,瞬间联想到早上的事情,还有被单上洗去的血迹,综合两点,使她脑海中产生了某种狭义的想法。
这两人不会趁自己去上课了,在家里……
想着,她心里升起一股难耐不好受的滋味,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还真的有点像夫妻,一个温柔贤惠,比自己还懂得如何做好女人应做的本分;一个卑鄙无耻。
她忍不住走上去,一把拽起秦朗的衣襟,冷冷道:“跟我进屋,我有话问你。”
秦朗手上的活还没忙完,看女人气势汹汹的样子,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被拽进了屋子。
“雪茹,你干啥呢?要是饿了,我一会儿就给你做饭。”
林雪茹现在确实饿,但根本没心情吃饭,冷冷道:“秀兰姐怎么回事?”
秦朗一脸懵,“什么怎么回事?”
林雪茹深吸了口气,将心中的怒火压下去,刚想教训他,外边突然传来徐大山的声音,“秦兄弟,咱们该出发了,不然今天又要很晚才回的来了。”
“好勒!马上。”秦朗没有搞明白女人的莫名其妙,自顾自的出了门,对梁秀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