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虞青衫的话,尚炔笑了,稚嫩的脸上带着三分无辜和纯真。
“怎么可能?我这么无害的一个人,哪有很危险。”
摊了摊手,尚炔却已经心生警惕,时刻提着十二分精神。
这个女人,太高深莫测了,他稍稍放松一下,恐怕就会命丧黄泉。
虞青衫盯着尚炔的脸,半眯着的眸子的确闪烁着一分冷漠的杀意。
缓缓地抬起手,指着尚炔的鼻子的方向,“你,还真让我舍不得动手呢。”
声音轻柔悦耳,在沉凝和紧张的书房中,有几分森冷。
尚炔却突然松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会成为阻碍你计划的人。”
突然笑眯眯地朝着虞青衫走过去,从上之下地扫了她一眼,咧唇喊了一句。
“夫人……”
虞青衫缓缓地垂下眸子,听到这个称呼,不知道该是什么神情。
尚炔却凑上去,用一种极为轻柔的话,说着。
“你,在武王府,以武王义母的身份出现,这声夫人,你应当受得起。”
“难道你真以为,皇上不知道你的存在?”
{}/大步走上去,重新提起了狼毫,在空白的纸张上写着什么……
而此时,禅城里。
巫承殇成为了一直跟在俪妃身侧的护卫。
明面上的护卫,只是所有人都知道,巫承殇是光明正大地监视俪妃的。
“我说,你真的确定她有问题?”
将近五天,他一直跟着俪妃,这个女人十分安分,在房间里呆着不出来,也没有任何异常的举动。
巫玄帝看着从南安传来的密函,眼神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你真的确定她没问题?”
只是脸上浮现着凝重,双手抓着的密函也有些变形。
“怎么了?”
难得看到巫玄帝脸上不淡定的神色,巫承殇也很是意外。
巫玄帝站起来,把密函交给他,背着手走出来。
“朕,知道她要什么了。”
巫玄帝的话,在空荡而安静的书房中响起,巫承殇快速地看了一遍手中的密函。
猛地抬头,只听得,一句很是缥缈,又十分坚定的话。
“她,要朕的江山,要整个大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