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姑娘,我看看啊。”老板放下了手中的算盘,接过那丝带。
老板是左看右看,摸了又摸,表情逐渐的吃惊起来,“奇怪了。”老板稍稍整理了下柜台,将丝带平整的铺了开来,非常的长,大约尺,无比丝滑,毫无缝纫痕迹,细看似有雾气缭绕,有着淡淡的光辉,清风一拂,如女子翩翩起舞。
半晌。
“我从未见过如此材质!从未见过!”老板几乎吼了出来。
老板惊奇的看着小苏晴:“你这布料从何而来?!”
小苏晴有些被老板的夸张幅度下到,只是断断续续的说到:“这是我娘亲留下来的。”
“那你娘亲呢?现在何处,可否引荐!”布店老板忘记了对面只是几岁的小女孩,毕恭毕敬的问到。
“我娘亲出远门了,还没回来…”小苏晴依旧断续的回到。
“那你娘亲是哪里人氏?”老板紧接着问到,誓要弄清这布料的材质。
然而这一问把小苏晴问愣住了,小脑袋左右晃着。
“那你娘亲叫你来买布可告诉你她要何种布料?”老板绕过柜台,来到小苏晴的面前蹲了下来。
小苏晴还是左右晃了晃脑袋,“我想给娘亲做件衣服,等娘亲回来了,看到衣服会很高兴的!”小苏晴纯真的笑脸,是那么的温暖。
……
十几年来,已经从一个天真的的小女孩长成大姑娘了,苏晴问遍了所到之处所有能问之人,没有人见过如此材质的布料,相关的消息也无人知晓。
现在却有一穿着一摸一样布料的衣服的人在自己眼前,一路上,几次苏晴都想问霜晓关于布料的事情,应该可以得到一些线索,但苏晴又不敢问。
因为,娘亲和父亲失踪十几年了。
苏晴心中,或许还在等着娘亲和父亲回来。
“苏晴姑娘你怎么了?”注意到苏晴有些发呆,李裕问到。
“没事没事。”苏晴轻轻的笑了笑,“我想应该不会吧,霜晓公子头部并没有受伤的痕迹。”苏晴有些心不在焉的回到。
其实苏晴心里明白,父亲和母亲应该早已不再人世,就算是悲伤之情,十几年了,也淡了许多许多,但是苏晴心里就是有着这么一丝期待。
给自己的人生留着一丝美好。
“我想知道我娘亲和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知道!”苏晴内心深处嘶吼着,颤抖着,既害怕又期待着。
“那他?”李裕急急的看着苏晴和霜晓,希望能得到个合理的解释。
“其实吧。”霜晓一时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开口,不过是该好好考虑这个问题了。
“该怎么解释呢?前几天莫名其妙来到这里的,发生了一堆稀奇古怪的事情。”霜晓拇指敲打着木制的桌子,心里想到。
霜晓脑海中回想到了前几日。
一间屋子里,这是一间非常朴素的木屋,乍一看并无奇特之处。淡淡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的地上,不远处的木桌上,煤油灯还在燃着,应该是忘记熄灭了吧。
“啊!”
随着一身喊叫,霜晓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满头大汗,喘着粗气。
还未回过神来的霜晓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中只是想到,“还好是个梦!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应该没人会在短时间内相信并接受这种超出人类认识的现象,想必会试着去找一些借口来掩盖自己心中的恐惧,又或者其它什么的,确实有够荒唐的。
不过事实并不会随着霜晓的主观意识发生改变,待霜晓渐渐清醒起来,原先朦胧的睡眼已经瞪得圆圆的,意识如混沌一般,脑海中嗡嗡作响。
待回过神来时,霜晓像是在梦游般的在木屋内转了几转,这个摸摸那个摸摸,不停的询问着自己:“这是哪?!这是哪!?我怎么会来到这里的!?”
霜晓反复的思考着,试图从脑海中找出一丝科学的答案。
桌上的煤油灯却吸引了霜晓的目光,慢慢靠近,这所谓的煤油灯竟然没有灯芯,灯盏上也没有灯油,只有一球形的光亮悬浮于灯盏之上。
霜晓试探性的用手去摸了摸,丝毫没有温度。
霜晓条件反射抽回了手,触觉和意识告诉他并没有危险,又试探般的用手指去触碰那团光亮,就像是一团发光的气体,没有温度,没有触感。
现实与几十年建立的认知所带来的强烈冲击,霜晓几乎处在奔溃的边缘。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霜晓猛的推开木屋的门,往外面冲了出去,想看看这里到底是哪。
眼前的景象,霜晓惊呆了。
这里已经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世界了,扑面而来的陌生感。
整个以白色为主色调的世界,雾气飘荡,清风吹过,偶尔能看见远处的花红草绿,还有浮于白雾之上的亭台楼阁,只是雾气太浓,看的不是很清楚,。
脚下,是一条蛮普通的石子路,有点像公园中那种,不知通向何处,蜿蜒的消失在白雾之中,不过两旁是从未见过的植物,仔细看有着淡淡的光晕覆盖,与那平常所见花草比起来,更加的具有灵性。
再往前一点,淡黄色的篱笆将木屋围了起来,这是个小院子。
霜晓张望着,找寻着人影。
这里仿佛是一个幻想中的世界。
“我在做梦吧?”
浓厚的白雾有些碍眼,看不到稍远处的景象,沿着石子路,霜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