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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在太医的惊喜的声音中悠悠转醒,就瞧着华蓁站在床边。
顿时苍白的脸上扬起一抹笑容,打从心底透出的欢心:“蓁儿。”
闻声太医都很是自觉地退了出去,似是为了将位子给华蓁让出来,一个个讨论着方子去了外间。
华蓁这才轻声问道:“可要喝些水?”
秦淮点点头,似是只要华蓁说的他都没有任何意见一般,只是看着华蓁,竟是有些痴了。
江芙倒了水递过来,华蓁亲自喂秦淮喝了水,这才吩咐丫鬟去厨房准备吃食。
秦淮闻言微微皱了皱眉:“我没什么胃口。”
说着靠在迎枕之上,许是刚转醒身子还有些虚弱。
此刻面上因为低烧引起的红晕已经退下,只剩下没有血色的苍白。
见此华蓁秀眉微蹙:“你昨日便就只喝了一小碗清粥,现如今多少还是要吃些的,若不然什么都不吃,只怕身子熬不住。”
说完看着秦淮盯着自己,嘴角含笑的点点头。
顿时心中微微有些异样,只觉得秦淮的双眸似是带着热度,竟是叫她不敢直视。
当即站起身来:“我亲自去瞧着吧。”
说完便要走,被秦淮猛地一把抓住:“蓁儿,不要走。”
闻言华蓁回转身看着秦淮眼中的祈求,心中叹了一声,即便清楚眼下自己跟他交集越多,只会让秦淮陷得越深,日后也越麻烦。
可是对上他那一双眸子,想着他为自己奋不顾身的模样,终是忍不下心来。
只能拍了拍他的手:“我只是去厨房替你熬粥,不会走的。”
秦淮这才松开她的手,靠在迎枕上。
正好东郡王和东郡王妃进来,华蓁便福了福身,带着江芙周姨去厨房。
还没等走出秦淮的松风苑,就见着一个穿着宝蓝色褙子的丫鬟拦在面前,恭恭敬敬的见了礼:“清和郡主,老王妃让奴婢过来请您去一趟荷香居。”
闻言华蓁看着站在跟前的大丫鬟,点点头,让江芙跟着松风苑的小丫鬟去厨房盯着粥,自己则是带着周姨,随着大丫鬟去拜见老王妃。
东郡王府毕竟是个世家大族,加上出过以为太后,这府里自不是别的地方可比的。
老王妃的荷香居,更是整个东郡王府最为华贵的院子。
整个地上铺满了打磨精致的大理石,院子里一花一草都是精心安排好的,便是人一进去,就觉得整个院子赏心悦目的很。
华蓁跟着大丫鬟自是没有多看,一路直接到了老王妃住的屋子。
老王妃是太后的长嫂,更是在还未出嫁的时候,便与太后是手帕交,感情很是要好。
素来也最是疼爱自己这个嫡长孙。
昨个瞧着秦淮浑身是血被抬了回来,便昏过去一次。
后来听闻秦淮半夜突然发烧,更是急的要亲自进宫,愣是被东郡王跪着这才给拦了下来。
自然这一夜都没睡好,此刻更是面露疲惫之色,坐在软塌之上,倚着迎枕。
听着动静这才抬了眼皮子,瞧着华蓁从门口走进来,竟是有一瞬的失神。
看着华蓁,好半晌听着大丫鬟提醒了一句,这才回过神来。
却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华蓁一眼,忍不住道了句:“不怪是她的女儿,你与你娘长得实在是太像了。”
华蓁闻言心中明白,老王妃之所以这么震惊,其实并非是她长得像自己的娘亲,而是因为她的容貌像极了当初的仁孝皇后。
不只是老王妃,很多见过仁孝皇后的人,猛地一见到她,都会是这种模样。
所以见着老王妃如此,她面上却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恭恭敬敬的依着晚辈的礼,行了个万福。
老王妃却还是有些恍惚,微微抬抬手,吩咐丫鬟搬了锦杌子,叫华蓁坐下。
这才看着华蓁,很有些感叹的开口:“你的父孝快满了吧?”
闻言华蓁不明白老王妃的意思,心中猜测着应声:“算起来还有大半年的时间。”
“我记得华岩是大前年,年底的时候出事的,算着应该到今年年底你也是满了三年父孝。”说着叹了一声,随后道:“这过完父孝,便就开春了,明年二月份便有几个好日子,你年岁也不小了,虽说父母皆不在了,好在舅舅和外祖母还是在的,不管这关系是如何,但这种事情还是得叫他们帮着操持起来才是。”
华蓁闻言心头猛地一跳,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老王妃似是也不指望华蓁会回答一般,说完顿了顿,随后挥挥手,站在一旁伺候的小丫鬟都退了下去,只有两个贴身伺候的大丫鬟,跟在老王妃身边。
不过也都是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的,谁也不吭声。
华蓁见此想到秦淮,顿时心头一个不好的念头闪过。
就听着老王妃说道:“说实在的,你是个好姑娘,当初进宫给太后娘娘请安的时候,我就曾见过你,也知道你品行端良,又是在皇后宫中长大的,是个不错的。只是奈何华岩去的早,这华家在没有什么人,没了母家的依靠的人,便是再好也不过是个好姑娘罢了。淮儿乃是我东郡王府的长子嫡孙,日后定是要承袭王府的爵位,东郡王府不同旁的公侯世家,我们乃是太后娘娘的外戚,这要担当的就比旁人要多一些。我这么说你可能听明白?”
老王妃说着看向华蓁。
华蓁当即低下头:“蓁儿明白,蓁儿自知身份低微,从不敢妄想那些不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