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闪电般急迅,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两个小和尚一愣,刚才发生了什么?
“师兄!你觉不觉得,刚才好像有人从过经过呀!”那稍微小点的小和尚惊悚的道。
“怎么可能!师弟,你胆子就是小,这眨眼便能从我们的眼底下掠过,天底下哪有这等轻功,刚才只是吹了一股怪异的风摆了。”
那两道黑白影子,正是秦燚和段誉,他们使劲了内气(灵力),将轻功使到了极致,勉强骗过了守门的两个小和尚。
但如此极速的壮态,却不能持久进行。
他们绕道寺庙的墙边,尽量避免被寺里修为高深的和尚发现,进入后,只听得庙院中钟磬木鱼及诵经之声响荡整个寺庙。
然而,他们却不知,踏入大门的时候,就己经被盯上了,门口一个身穿青袍的枯瘦僧人拿着一把扫帚,正弓着身扫地。
这僧人年纪以是老年,稀稀疏疏的白须已不少,行动迟缓好似没力气般,一看便是不懂武功的老僧。
秦燚他们来到后庙的一座山脚下,只见一片绿油油的菜园子,菜园子围着一层篱笆,不远处便是森林,秦燚和段誉正躲藏在这密集的树林中。
“大仙,这里看起来不像有冰蚕的地方呀?”段誉疑惑道。
秦燚对着段誉写道:“相信小蛊!小蛊带我们来这里,不会有错的。”
段誉看着那只跳来跳去的漆黑小蛊虫,心理暗叹道:“这蛊神将,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意识呀,我还想跟她讨教仙术呢?”
蛊神将,自然是被秦燚忽悠出来的,就是秦燚培养的那只寻蛊虫,给他编造被恶龙所伤,化为原形,失去意识的故事。
突然听得菜园中有人叱骂声,只听那人大骂道:“你怎地如此不守规矩,一个人偷偷出去玩耍?害得老子担心了半天,生怕你从此不回来了。老子从昆仑山巅万里迢迢的将你带来,你也太不知好歹了,不懂老子对待你一片苦心。这样下去,你还有什么出息,将来自毁前途,谁也不会来可怜你。”
那人话语之中甚是恼怒,但却颇有一丝期望怜惜之意,好似父兄教诲顽劣子弟般,从此可听出两者关系颇深。
转眼一看,却见极其肥胖的和尚,身材又肥又矮。
秦燚往地上那矮胖和尚叱骂的对象望去,即惊又喜,不是冰蚕又是谁,浑身蚕虫纯白如玉,微带青色,比寻常蚕儿大了一倍有余,便似一条蚯蚓,身子透明直如水晶般。
这矮胖和尚的长相已是奇葩,居然还以这等口吻和那条冰蚕说话,更是匪夷所思。
“大仙,没想到这少林寺还真的有传说中的冰蚕啊!这冰蚕莫不是这和尚养的?”段誉己经激动得要冲出去了,不知不觉中自己己经喜欢上了打劫这项职业。
秦燚立急按往段誉,叫他静观奇变,以他打劫经验来看,这种事还是低调得好,免得到时候被整个少林寺的满世界的追杀。
只见那矮胖和尚用一把黄粉在地上画了一个黄色圆圈,那冰蚕在地上急速左右游动,左突右突,似要逃走一般,但好像碰到的墙壁一样,迅疾转头,想必这黄色药物定是那冰蚕的煞星吧。
那矮胖和尚却突然掏出一个煮熟了的羊头来,大口朵颐,在配上一葫芦酒咕咕噜噜的喝个不停,那里像个和尚呀?
秦燚忽然觉得这场面好似熟悉,这不是那酒肉僧出场的桥段吗?
果然!剧本如想像中的发展,菜园子彼端上,一个老和尚对矮胖和尚一堆唠叨!语言中颇有几分调侃戏弄,矮胖和尚,急忙放下手中的锄头,跟着他离去,头也不敢回去瞧那冰蚕,生怕被被那和尚发现。
留下冰蚕在黄圆圈内,窜来窜去,游动在里面找不着突破口。
突然对面林众中飞奔出一个身穿契丹人衣衫头戴着铁罩汉子,见两和尚己经走远,便从外面的篱笆中钻了进去。
“游坦之……”秦燚一眼便认出此人,这个铁面太明显了,游坦之,可是金庸笔下命运最为悲苦的角色之一,父母双亡,痴恋残忍歹毒的阿紫,而被其套上铁罩,成为毁容的丑奴隶,把自己双眼换给阿紫治眼,还是得不到阿紫的爱,最后撞死在石壁上。真是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啊!
游坦之人愣是对这冰蚕没有,愣了半响,终于想多了个办法,从草堆中摸了酒葫芦来,摇了一摇,里边还有半葫芦酒,这洒葫芦正是刚刚那矮胖僧,偷吃酒肉时,生怕被发现塞进去的那个。
他急匆忽喝了几口,便将剩下的酒倒入了菜畦,将葫芦口慢慢移到黄圆圈的边线上。葫芦口一伸入圈内。
只听见那冰蚕嗤的一声,便钻入了酒葫芦,游坦之急忙将木塞塞住葫芦口,双手捧了葫芦,钻出了篱笆,就要逃走。
走不出十几丈,葫芦外瞬间开结了一层薄薄的白霜,可见其寒意。
段誉手指一捏,一道激光般的剑气射出,嘭!击在游坦之的手肩生疼,眼见那葫芦就要落地。
秦燚突然伸出右爪,虚空一抓,一股气流便裹向了葫芦,在半空中忽上忽下,忽前忽后,好似是有一只无形的推手在推动般,爪子一紧爪,葫芦瞬间拉扯似的飞到他爪上。
这便是秦燚他们在丐帮打劫得来的不传之秘《擒龙功》,可凌空摄物拿人,十分霸气。
秦燚只觉得这葫芦冷得出奇,比前世的冰棍要冷上几倍,他只能将冰葫芦从右爪扔到左爪,左爪扔到右爪相互交替,但还是感觉寒冷彻骨,实在拿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