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家矿场,邪无风坐在矿场的小木屋中,喝着参茶,脸色有些苍白。
王楠走了进来,看着邪无风,轻声地道:“大人,小人派人找了城中所有的先生,没人认识那几个字。这些年,先生们受了杨青松所托,也在找这个几个字,不过一无所获。”
“嗯!”
邪无风点了点头,心中想到:“爷爷呀!你到底是什么人?留下这几个字,到底想说什么?”
邪无风不会相信邪进是心血来潮,随意刻刻,便刻出了这几个字母。
他有个大胆的想法,只是他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
想了想,邪无风看着王楠问道:“祁阳城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祁阳城那边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月底能够完工。我们现在需要准备大船。”
“嗯!”
邪无风点了点头,道:“你带上那几个字跑一趟黑山寨,找刘叔他们问一问。”
“是,大人!”
王楠抱拳应道。接着,王楠退了出去。
邪无风喝着参茶,还是对邪进留下的几个英文字母耿耿于怀。
几日过去了,大福客栈,邪无风的房间,风尘仆仆的王楠向楼上走去。
王楠来到了邪无风的门口,伸手敲了敲门。
“进来。”
屋里传出了邪无风的声音。
王楠推开了门,此刻邪无风正坐在窗口,看着窗外。
王楠看着邪无风,轻声地道:“大人,大当家的说,老将军的刀上也有这几个文字。”
“刀上有?”
“大当家说,他们当时问过老将军,老将军说有缘人会明白其中的意思。”
“有缘人?”
邪无风楠楠地道。刘通虎说的,跟杨青松说的一样。那什么样的人是有缘人?他认识那七个字母,却不明白他爷爷留下这七个字母的目的,算是有缘人吗?
“刘叔可知我爷爷年轻时的事?”
“这个大当家没说。大当家的说,他们认识老将军的时候,老将军便是个大将军了!”
王楠道。
“嗯!”
邪无风点了点头,道:“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是,大人,小人告退!”
王楠抱拳应道。退出了邪无风的房间。
邵阳道台府的后院内,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恭恭敬敬地站着。男人长相普通,叫张奋,乃是邵阳道台府的捕头,也是徐环山的亲信。
徐环山坐在椅子上,而谭文献拄着拐杖,站在一旁。好些天了,谭文献终于能下床了,不过不能剧烈运动,动作太大,伤口会崩开。
张奋看着徐环山,恭恭敬敬地道:“大人,师爷,邪无风召集好几万人,正在挖运河,要把祁阳城到凤栖镇的水道打通。”
“打通祁阳城到凤栖镇的水道?这小子想干嘛?”
“应该是想打通祁阳城到邵阳城到水道。一旦水道打通,把矿铁从邵阳城运到祁阳城,将会很方便。大人,看来我们之前的猜想没错,邪无风确实打算把祁阳城延伸到羊山。”
谭文献看着徐环山,道。
“这个臭小子!脑子坏掉了吗?祁阳城的城墙跟他有什么关系?他要把城墙延伸那么远?!!!”
徐环山骂道。若是真让邪无风把城墙延伸到了羊山,对他们来说,可不是好事。
谭文献看着张奋,问道:“邪无风的身份,打探清楚了吗?”
“邪无风是祁阳道关河县邪家村的人,传闻他是镇南大将军邪进的侄孙。”
“邪进的侄孙?难怪这小子打探邪进的事情。那这小子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徐环山连忙问道。
“邪无风本来还有个打铁的爹叫邪正山,不过在邪无风离开邪家村之后,邪正山不见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邪正山?邪正山?没听说过这样的人呀!”
徐环山楠楠地道。
“回大人,邪正山就是个普通的铁匠,从小生活在邪家村。听邪家村的人说,是个不爱说话的老实人。至于邪无风,邪无风喜欢练武,从小就喜欢。”
张奋道。为了查清楚邪无风的身份,他亲自去了邪家村,这些是他亲口问到的消息。
“这么说,邪进跟邪无风没太大的关系?”
徐环山问道。
“听邪家村的人说,邪进十五岁离开邪家村,从此再也没有回过邪家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个侄子邪正山。”
“那邪无风知道他的大爷爷是大将军吗?”
“回大人,邪无风应该知道自己的大爷爷是大将军。听说去年邪无风在县武考上夺了魁,却因为邪进的问题,被罢掉了入祁阳武学堂的入学令。后来邪无风去了祁阳城,不知道怎么就进了祁阳武学堂。再后来邪无风在祁阳武学堂的年考上夺魁,一下子做了祁阳都尉,然后现在升到了祁阳通判。”
张奋说着。这些都是别人说给他的,具体的细节,他打探不到。
张奋补充道:“大人,邪无风在祁阳城内深受百姓爱戴,没有人敢说邪无风的话坏。”
听张奋这么说,徐环山的脸色瞬间难看至极。邪无风岂止受祁阳城百姓的爱戴,现在邵阳城的百姓也非常爱戴邪无风,不管他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有人在夸赞邪无风。
“邵阳城的老百姓呢?”
徐环山看着张奋,问道。
“这”
张奋犹豫了片刻,轻声地道:“大人,据属下调查,我们邵阳道有近十万人前往了祁阳城。他们,他们带着一家老好像是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