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我的儿呀!我的儿呀!你走了,叫娘怎么活呀!呜呜呜,我的儿呀”
“二哥!呜呜呜,二哥呀!”
“呜呜呜”
邵阳城的李家大院,哭声震天。邵阳城的李家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怎么回事?”
“还不知道吗?李家的二公子被人杀了!”
“不仅二公子被杀了,还有三十来个家丁,全被杀了!”
“到底怎么回事?谁敢杀李家的人呀?”
“听说是李家的商队被劫了。”
“二公子负责的不是铁矿场吗?谁会没事劫铁矿场呀?”
“听说二公子把矿铁运往祁阳城,半路被劫杀了。总共去了七十人,回来的只有十几个,好些个还缺胳膊少腿。”
“我的天,连矿铁也抢,这些劫匪穷疯了吧?”
“谁知道呀!能劫杀二公子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呀!”
“听说是黑山寨所为。”
“黑山寨?我的天呀!他们不是只打劫杨柳河上的商船吗?他们劫矿铁干嘛?”
“你还不知道吗?矿铁的价格已经翻了五倍,可值钱了!”
围着李家的众人议论纷纷。这些年,邵阳城内就没发生过什么大事,今天李家死了三十多个人,其中还有李家的二公子,算是非常非常大的事了!
这些人闲着也是闲着,一大清早便跑来看热闹。
此刻的李家大院内,李平安看着院中躺着的三十多具尸体,双眼通红,额头青筋暴起。任他如何都无法想到,这次抬高铁器的价格,竟然害死了自己的儿子。
活下来的家丁已经带来了口讯,这次是黑山寨的二当家鲁大虎劫杀了他们李家的矿铁,原因是矿铁价格大涨,他们打算劫杀了他们家的矿铁后,转手卖给祁阳城。
“老爷!你可要为啸儿报仇呀!报仇呀!呜呜呜”
“爹!为二哥报仇呀!”
“如果不能为啸儿报仇,我也不活了,呜呜呜”
听着自己妻儿的哭泣声,李平安的双眼更红了。一直以来,他们李家跟黑山寨井水不犯河水,这次黑山寨的二当家亲手杀了他的二儿子,这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
但是报仇?怎么报?他亲自带人打入黑山寨?那不是自寻死路嘛!
另一边的祁阳城,邪无风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喝着参汤。悠哉悠哉。
王楠走了进来,轻声地道:“大人,事情办好了!”
“嗯!”
邪无风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微微笑了笑,道:“我们再去一趟邵阳城。”
“是,大人!”
王楠应道。王楠很清楚,李笛啸的死不是结束,而是开始。邪无风的报复才刚刚开始。李家犯了一个大错,那就是宁可得罪阎王,也不要得罪邪无风!
接着,王楠出去准备了马车。邪无风带着周子欢离开了邪家大院,王楠找来了王松等人跟着邪无风。
这次李楠没有跟着邪无风,他要留在祁阳城,还有其他的事要做。
邪无风上了马车,一群人向邵阳城行去。
邵阳城的李家大院挂起了白绫,风吹过,白绫飘飘,大院内很安静,一片肃杀。哭久了,李家人哭得累了。
李家的客厅,邪无风和李平安静静地坐着。李平安的双眼依旧通红,而邪无风的脸依旧苍白。
“咳,咳咳咳”
邪无风轻微地咳嗽着,看着李平安通红的双眼,轻声地道:“李家主,发生这样的事,无风深表遗憾。”
李平安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他知道,邪无风这时候来李家,绝对不是来哭丧。
“不过,李家主,无风现在好急!祁阳城的城墙空着,城中老百姓人人自危。咳,咳咳咳”
邪无风轻声地道。说完,邪无风又咳嗽了起来。
李平安冷着一张脸,还是没有说话。
“还请李家主快些准备!这五十万斤矿铁,无风真的要得急。”
邪无风轻声地道。
李平安没有说话,而李平安的大儿子李笛声指着邪无风,叫了起来:“邪无风!你什么意思?我二弟刚死,你就来催矿铁,你怕我们李家会少了你的矿铁吗?!!!”
邪无风看向了李笛声,道:“大公子,无风知道在这时候来催李家不合适,但无风真的急!如今祁阳城的城墙空荡荡,若不能按时完工,不仅无风的脑袋要掉,无风手下那么多兄弟的脑袋也得掉。
咳,咳咳咳大公子,若不是事情太急。你以为无风会傻到花五倍的价钱从你们李家购买矿铁吗?”
听邪无风这么说,李笛声暴跳如雷:“邪无风!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我们李家故意抬高铁器的价格刁难你了喽?!!!”
“呵,呵呵呵”
邪无风看着李笛声,微笑不语。
“邪大人的难处,李某知道。再给李某几日时间,李某定将五十万斤矿铁送到祁阳城。”
一直没说话的李平安看着邪无风,道。
“几日?”
邪无风看着李平安,问道。
李平安咬了咬牙,道:“三日!!!”
“好,既然李家主这么说,那无风就再等三日。”
邪无风道。说完,邪无风站了起来,抱拳道:“李家主,无风告辞!”
“邪大人慢走,恕不远送!”
李平安道。
“咳,咳咳咳”
邪无风轻微地咳嗽着,挥了挥手,带着周子欢等人离开了李家大院。
邪无风离开李家大院后,李笛声看着李平安,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