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德自然是故意走开,他担心邪无风太年轻,不懂事,好让刘瑾教导一下邪无风。让邪无风明白,他这种“大官”来到地方,他们该如何做。
邪无风砸了城墙,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曹仁德在汇报的时候,只要稍微改几个字,意思就会不一样。城墙老化,邪无风砸了重建,那便是为民着想,功德一件城墙可用,邪无风私自砸毁城墙,那便是心怀鬼胎,蓄意谋反。
所以,此事是是大,是他说了算!
见曹仁德离开了,刘瑾看着邪无风,轻声地问道:“为曹大人准备了接风的礼物了吗?”
刘瑾为官多年,自然明白曹仁德先是虚张声势,然后又毫不在乎的意思。无非就是想从他们这里讨点好处。
一直以来,官场都是这样。上面的官都是猫,到了地方,都想偷腥。
“无风把徐家主叫来了。”
邪无风笑道。
“这”
刘瑾看着邪无风,无语了:这个邪无风还真是狡猾,砸城墙可是他个人的意思,现在出事了!给曹仁德掏点腰包,他还想利用他人。
刘瑾心中不爽,不过却笑道:“好,好,让正南来也好!”
接着,邪无风和刘瑾出了道台府。
在邪无风的带领下,一群人向无风酒楼走去。曹仁德带来了两个护卫,邪无风一眼便看出了他们是小道境二重的二阶武师。
邪无风等人来到无风酒楼时,徐正南和周傅已经到了。二人站在无风酒楼的门口,等着邪无风等人。
邪无风等人还未靠近无风酒楼,徐正南和周傅便迎了上来。
邪无风看着徐正南和周傅,介绍道:“这位是祁阳城鼎鼎有名的徐家主,这位是周大人。这位是万胜州的长史曹大人!”
“曹大人好!曹大人好!”
徐正南和周傅连忙奉承道。
“嗯!”
曹仁德点了点头。根本没把徐正南和周傅当回事。
徐正南和周傅相视一眼,很是尴尬。
不过徐正南和周傅心知肚明,邪无风把他们二人叫来,不就是用来尴尬的嘛!
“曹大人,周大人以前是祁阳通判,也是刘大人的大舅子,而徐家主则是刘大人的妹夫,都是一家人。”
邪无风看着曹仁德,笑道。
“嗯!”
曹仁德点了点头,依旧没当回事。曹仁德看着无风酒楼的匾额,来了兴趣,问道:“无风酒楼,莫非这是邪大人的家业?”
“正是下官的家业。”
邪无风笑道。
“呵,呵呵呵”
曹仁德笑了笑,带头进了无风酒楼。
曹仁德左右看了看,笑道:“邪大人家底不菲呀!这酒楼装饰颇为奢华,想来是要花很多银子吧?”
“让大人见笑了,大人楼上请。”
邪无风笑道。
邪无风自然知道曹仁德撅起的屁股想要拉什么样的屎,无非是想从他这里弄点银子。他把自己夸得越有钱,自己出手的时候,越不能小气。
刘瑾看着徐正南,叹了口气。他很清楚,邪无风把徐正南叫来,是让徐正南来当冤大头。
徐正南看向了刘瑾,颇为无奈。
邪无风带着曹仁德上了最奢华的三楼,王楠已经准备好了雅间,且上了酒菜。
“大人,请!”
邪无风看着曹仁德,道。
曹仁德一点都不知道客气,直接进了雅间。
曹仁德进去后,看着满桌丰盛的酒菜,伸手摸了摸桌上奢华的台布,道:“邪大人,这酒楼每天要赚很多钱吧?”
“让大人见笑了,养家糊口罢了!”
邪无风看着曹仁德,笑道。
“那邪大人肯定有很多家眷要养呀!”
曹仁德道。说完,曹仁德看着邪无风,问道:“邪大人年少有为,可否成家了?”
“大人谬赞了,无风暂时没有成家的打算。”
邪无风笑道。
“邪大人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成家之事不可操之过急呀!万胜城内,好多待嫁的官家呀!”
曹仁德笑道。
“大人,请坐!”
邪无风道。
曹仁德的意思,他当然明白。如果有朝一日他爬到了万胜城,可以帮他介绍官家,让他攀上高枝。说白了,还是想要钱,而且希望越多越好。
曹仁德坐下了。刘瑾被抬了进来,在曹仁德的身旁坐下了。
接着,邪无风等人也坐下了。
邪无风等人坐下后,飘香院的头牌歌妓带着一群舞伴和乐师施施然地走了进来,为邪无风等人献上了歌舞。
邪无风身子不适,不能喝酒,让王楠代他为曹仁德敬酒。
酒过三巡,徐正南拍了拍手掌,守在外面的两个徐家家丁走了进来。两个家丁抱着两个木箱子。
徐正南看着曹仁德,笑道:“曹大人,小小见面礼,徐某的一点心意,还请曹大人不要嫌弃。”
曹仁德没有说话。
徐正南挥了挥手,两个家丁抱着箱子来到了曹仁德的身旁,把箱子打开了,黄灿灿的金子出现在了曹仁德的眼前。
一眼看去,便知道这两个箱子加起来有一千两黄金。
曹仁德还是没有说话,看向了邪无风。
“还真是贪得无厌呀!”
邪无风心中想到。邪无风笑了笑,没有说话,看向了徐正南。曹仁德的意思,邪无风自然明白,徐正南都有了表示,他为什么没有表示?
徐正南立马会意,连忙道:“曹大人,这就是邪大人的心意。徐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