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钱说得没错,自己都已得到了秦家二老的认可,也努力了那么多年,和秦放都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我为什么要放弃?只是秦放你的那颗心我还能收回吗?虽说心中早已没底,但还是试一试吧,不到最后谁知道是鱼死还是网破!也因此再抬头望向秦钱的时候,亦玲的眼里早充满了感激,也满是希望的神色,然后小声地说了一声:“谢谢。”
一见亦玲从外面进来,秦放不禁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他没有想到。也就在前天,亦玲刚受过自己那么措词严厉的训斥,今天却仍不管不顾地走了进来,他不禁有点折服亦玲的勇毅了。也感到头疼,真没想到就因自己和亦玲谈过了一次恋爱,亦玲便像只苍蝇般地盯着自己不放。
秦放不禁一阵心烦,面色当即变得难看起来,可这时一个老人的面影忽然那样清析地浮现在秦放的眼前,当即让秦放胸腔里突然升起的火焰又熄灭了,然后秦放就那样阴冷地盯着亦玲,只是内心的愤怒早已忍耐到了极点。
这时,叶小红进来,一见室中的情形,当即有点不安地打量着二人,秦放面色难看地向她挥了挥手,叶小红一见,当即走了出去,并将门轻轻地带上。
亦玲却就像没见到秦放脸上的表情,一无惧意,然后缓缓地开了口:“虽然我知道你现在不愿见到我,更不愿和我坐到一起,但我仍想请你跟我喝杯咖啡,跟我喝杯咖啡的时间你应该会有的吧。”然后便面无表情地看着秦放。
秦放不动,只是漠然地开口:“有什么要说的就在这里吧。”
亦玲摇头,然后仍旧那样恳切地望着秦放:“还是出去吧,放心我不会把你看样的,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谈谈,你即便要我死,也该让我死得明白是不是?”
秦放低头想了一会,然后说:“也行。”
在咖啡馆坐定,秦放望着亦玲:“有什么要问的你尽管问。”
亦玲便有些伤心地看着秦放:“现在让你陪我喝杯咖啡都已这么难了吗:”说着那泪便已在眼眶里打转。
秦放的眉皱了皱:“亦玲,我们能不能不要这样?”。
亦玲衰怨地道:“我更不想见到现在这个样子!过去即便你不在我的身边,我却能感应到你的气息,而现在你虽然坐在了我的对面,离我很近,却让我觉得咫尺天涯。”
秦放忍不住接口:“所以分开,对我俩都好。”
亦玲不满地看向秦放:“好什么呀?对我来说一点都不好,没了你,我忽然发现自己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我知道过去是我不好,是我将你抓得太紧了,我俩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但是秦放我会改的,我会改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臭毛病,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然而秦放在摇头,神色也很痛苦:“亦玲这又何必?既然我们现在在一起只有互相折磨,真的不如分开。”
亦玲立即不满地瞪向秦放:“谁说我们在一起只有相互折磨了?秦放,你不该都已忘掉我们曾有过的美好?若不是吴至洁的出现,我们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吗?若不是她,我都快成了你的新娘!现在你一句不合适就要让我离开,秦放,你让我心里怎么承受?”
又是争吵!本来看在亦母的面子上,秦放本打算和亦玲好好谈谈的,不想场面又是失控。这令秦放早不胜其烦,声音不由提高了许多:“我早就说过,我们会变成今天这样与别人无关,你为什么总是疑神疑鬼?”
但亦玲不信,打死她都不会相信,她怨恨地盯着秦放:“你说和吴至洁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什么总见你们在一起?你说你们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要娶她?你们才见面几天呀?就这么迫不及待了,还说没有关系!谁信呢?”
秦放一再强忍的怒气,在亦玲的一再逼问下,到了此时再也忍不住地勃然大怒,他冷冷地看着亦玲:“我早就说过我们的事与吴至洁无关,信与不信由你!另外我们已经分开,我同谁交往与谁结婚,也没必要征得你的同意。”转身便走。
看着秦放离开的背影,亦玲目眦欲裂,丧心欲狂,却仍然那么不甘地呼喊:“秦放,你给我听好了,你让我就这么失去你,我不会甘心的,你休想始乱终弃!”
既然父母已发下命令,秦放当然要极力完成,何况这还有关他的终身,有关吴至洁能否顺利进入秦家,虽说吴至洁以她的所作所为早让秦放折服,也让秦放对吴至洁信心百倍。但自己毕竟不能代表父母,纵使自己一万个满意,但若想让吴至洁真正融入秦家,父母的那一关还非过不可。
也因此在这天快要下班的时候,秦放便早早地去了吴至洁那边。在秦放说明来意后,吴至洁不禁吓了一跳,心想这才几天呀?便去见家长,不嫌早吗,说什么也不肯:“不行不行,这也太快了,我还没找到恋爱的感觉呢,再说我是从小地方出来的,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你先让我适应适应呗。”
秦放不禁有些好笑地看着吴至洁:“怕什么呀?我父母也是平常人,并没长着三头六臂,不吓人的。”
吴至洁却仍然有些怕怕地道:“虽没长着三头六臂,但却一直高高在上呀,也应早养成了低头看人的习惯,而我一向有些自卑,总是碰不得这样的眼神,一碰便会出错,你总不想让我在你的父母面前出丑吧?不行不行,我真不能现在就去见你的父母,还是再等上一阵吧。”
本以为吴至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