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徐医生那里出来,亦玲委屈得泪当时就下来了,随即便是怒忿填胸。她当然不会将秦放往好里想,她所能想的秦放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样,全是床上的女子!纯是见异思迁,见色起意,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同床上的女人鬼混!甚至已有奸情,真没到秦放竟然是这样的男人!
于是才有了一进病房,就气势逼人的烤问吴至洁,还有现在的不管不顾,当然还因为陈涛。见陈涛面色难看,亦玲当时便已断定陈涛是吴至洁的恋人,与其孤军奋战,还不如拉陈涛下水,一起严防死守。
但已恼羞成怒的秦放当然不可能再让她胡说下去,他愤怒地盯着亦玲那目光都快将亦玲杀了,然后便快步走到亦玲面前,恶声恶气地道:“你再这样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信不信我会将你从这窗子扔下去?”
此时他们身处十楼,从十楼的窗子扔下去会是什么结果,亦玲当然是明白的,但亦玲仍一无俱色,或许既从明白秦放已背判了他们的爱情,亦玲的那颗心也早已碎了,此时此刻,只怕她连死的心都已有了。倒是床上的吴至洁早已惊叫出声:“秦放,你可不要胡来,有话好好说。”
但现在的秦放却已懒得开口!亦玲已变成这样,这么不可理喻,哪还有什么好说的,分!从此他再不会去招惹眼前的这个女人!但若上她在这里再继续说下去,那也肯定不是他秦放的风格。他怒视着亦玲那目光快要将亦玲吃了让亦玲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寒意,再然后秦放就紧扣着亦玲的手腕,忽地转身便向外大步走去,亦玲被他拉着,虽不情愿,但也只得跌跌撞撞地跟在秦放的后面。
一来到这座医院的外面,秦放就用力地甩开亦玲,亦玲猝不及防,便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然后秦放就手指着地上的亦玲,早怒忿填胸。“亦玲,你给我听好了,我秦放从此不会再惹你这样的女人,你同谁恋爱,同谁结婚,我秦放管不着,也懒得管,但我的事你最好也不管,这两天我一直让着你,不要以为我怕了你了。只是不想出现今天这个样子,看在大家曾一起相爱的份上,好聚好散,没想到你竟然这般不知轻重,真是给脸不要脸!我警告你,最好离我远点,也离吴至洁远点,若再无端生事,不要怪我不顾往日的情份,若真惹恼了我,我会让你从公司里彻底消失!”一吼完这句,便再也不看亦玲一眼,转身便走。
秦放再回到病房的时候,出乎秦放的意料,陈涛竟然也已不在病房了。秦放便问吴至洁:“你男友呢。”
吴至洁郁闷地:“可能去则所了吧。”
然后,秦放就歉意地道:“对不起,我真没想到她会这里,让你见笑了。”尔后就似要为自己开脱似的说:“你也瞧见了,跟她分手,真不是我的原因,全是她疑神疑鬼!”
吴至洁便好气地说:“那也要好聚好散,非要那么恶声恶气吗?再说她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太在乎你了?”
秦放不禁吃惊地瞪着吴至洁:“如果这就是她所谓的爱,如若爱便是这个样子,这样的爱宁可不要。”
吴至洁便不满地看着秦放:“那你要什么样的爱?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对了,你这么快地回来,你女友呢?”
一提起亦玲,秦放不禁有些郁闷:“我让她走了,你提起她做什么,一提起她就让人生气!刚刚若不是我和你男友及时赶到,真不知她会对你做出什么?”
吴至洁却惊讶地看着秦放,脸上满是不信的神色:“你让她走了?你就不送送她?她那个样子你就放心?”
秦放却不屑地说:“有什么不放心的,又不是小孩子。”
吴至洁生气地道:“我当然知道她不是小孩子了,可她都那样了,为什么不送送她?好歹你们都相爱一场了,你就真的忍心?”
秦放的脸上顿显无奈:“我不忍心又能怎样,若再发善心,跟她永远也断不了,过去每次要分手,她也总是这样的,一不忍心便又扯在一起了,现在她都摸准了我的命门,每到这个时候,就扮演苦情戏,来搏取我的同情。”
这时陈涛从外面进来,听秦放这样说他女友,忽然走到秦放面前,冷冷地打量着秦放:“那你呢,你又会扮演什么?多情的王子?还是那披着羊皮的狼”
突见陈涛对自己不怀好意,秦放不禁有点措手不及,对他的问题更是无法回答,当下有些尴尬地站着。
陈涛在生气,这任谁都看出来了,吴至洁的脸不禁一阵通红。她和陈涛同学四年,之后又因恋爱,至今相识已有六年,现在都快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应该说对彼此都已了解,可没想到就因头玲的一席话,就让陈涛开始怀疑自己对他的爱吗?这陈涛的心胸未免太小了。当即语气很重地叫了一句:“陈涛!你胡说些什么?”
吴至洁不叫还好,一叫却又将陈涛的火气点起来了,他怒视着秦放:“回答不出来了是吧,我就知道你答不出来,你除了会泡妞,会勾引女孩,你还会什么?不要以为身上有了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但你给我记住了,那钱不是你挣的!你知道我最瞧不起的是什么样的人吗?就是你这样的,仗着家势,到处拈花惹草,玩弄女人。”
吴至洁吃惊地瞪着陈涛,不敢相信刚才这些话儿是从陈涛口里出来的。陈涛一直是个好好先生,很少见他生气的样子,以致吴至洁的那颗芳心终被他俘获了,可没想到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