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放的奥迪终消失在路的尽头,亦玲慢慢地从地上立起,然后便魂不守舍地向家中走去。亦母一见亦玲失魂落魄,忍不住惊问:“亦玲,你这是怎么了?”
迎接着母亲那关切慈爱的眼神,亦玲胸口的委屈便忍不住再次上涌,然后亦玲便扑进母亲的怀里痛哭出声:“妈,这回我和秦放完了。”
亦母的胸口便似被针扎了一下,一阵刺痛,只是好奇怪亦母的脸上却并没有震惊的神情,就似早有预感,有的只是痛心。然后亦母扶住女儿,用手不断地抚摸着女儿地后背,当亦玲在她的抚摸下,终止住了哭声,并从她的怀里胎起头来,亦母平静地望着女儿,静静地道:“亦玲发生什么事了?”
当亦玲哭哭啼啼终将今天发生的事同母亲说了,亦母的脸上也是一脸的忧虑,亦母明白这回女儿做得确有点过份。不说亦玲现在还不是秦家人,还没成为秦放的媳妇,甚至说不定还没得到秦家二老的完全认可,那怕现在亦玲已经进了秦家,成了秦放的媳妇,可做丈夫的又有哪个愿意自己的女人整日疑神疑鬼,甚至还跟踪自己?更何况秦放还在那样的家庭出生长大,本就骄傲,那天受过这等待遇?要待责怪亦玲,可见女儿哭成这样,亦母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
然后亦母就不住地劝慰女儿:“亦玲,秦放虽一时说了气话,可你们在一起都那么长时间了,我不信秦放真的就为这点事同你分手了,对你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听妈的,明日再见秦放时,将姿态放低些,主动些,给秦放道个慊,好好赔个不是。我就不信秦放就一点也不顾你们往日的情份了,但你记住了,现在秦放正在气头上,切不可再同秦放争吵了,现在同秦放说理只有越说越糟,那怕你将他说得哑口无言都没用。你给我记住了,不管秦放说你什么,那怕将你说得一文不值,你都不要同他争吵。说到底秦放这孩子,你不看他生在豪门,但从骨子里还是一个善良的孩子。”
知女莫如母,要亦玲就这样放弃她和秦放的感情,亦母明白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亦玲已在秦放的身上倾注了那么多情感,哪能说放就放下了,就在亦母的心中或许也有那么点点的不甘吧。也因此与其徒劳地劝女儿放下,还不如让亦玲明白明日再秦放时应注意的细节。
果然晚饭后,不,那几乎是亦母一个人的晚饭!无论亦母怎么劝说,亦玲就是茶食无思,难以下咽,也因此没吃几口,便放下了筷子,之后无论亦母如何规劝,亦玲就是不摸筷子,然后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亦母也是一脸的忧色,随即也放下了碗筷,将碗筷洗涮后,亦母本想走进女儿的房间,并陪亦玲说说话,如果可以,亦母还想今夜就和女儿同榻而卧了,省得女儿独自在那边胡思乱想。既然拚其一生终给不了女儿想要的财富,亦母现在有的也就是这颗心了。只是敲了许久,亦母这才得到亦玲那仍拒人千里的回应:“妈,我已睡下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亦母只得叹息着离开女儿的房前。
亦玲是躺下了,却一无睡意。因为她不甘呀,她不甘心就这样被秦放给抛弃了。也因此此时她拿着手机便不住地按那个熟悉的号码,只是手机里总是千篇一律地传来:“对不起你呼叫的手机已关机。”气得亦玲恨不能对着手机大叫:“那你干什么了?不能将他呼醒吗?”然后便有点丧气地仰脸望着天花,尔后不到五分钟再按一次手机,持之以恒,锲尔不舍,只是直至天明却没得到秦放的任何回音。
然后便早早地起了床,尔后早早地从家中出来,又早早地来到公司,来到秦放平常停车的地方,就在那里等秦放。在平常上班的节点上,亦玲终等来了她的秦放。虽然母亲一再劝说,亦玲也不住地提醒自己:决不可以同秦放争吵,要忍住,只是真等两人面对面的时候,两个人仍然忍不住要争吵起来!
秦放冷冷地盯着亦玲:“昨天我不是说得很明白了?你又何必还要站在这里等我。”
亦玲着恳切地望着秦放:“秦放,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意要跟踪你的,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秦放不屑地道:“还解释什么?是不是仍要说胃疼了?”
见秦放语气里仍旧是对自己是从没有过的厌恶,亦玲更是心急如焚:“我承认昨天我撤了慌,但我真的不是要有意的跟踪你的,你也设身处地地为我想想,之前你说要陪王区长,我都信你了,在路上之前我也碰上你了,我向你招手,你也没有理我,当我打车回去,你知道的有一段路也是与去医院的是同路,当我打的追上你的时候,你刚捧着一大把鲜花从店里出来,可王区长却是个男的,也因此当时我心里便多想了,这才不由自主地跟你去了医院。”
秦放冷冷地看着亦玲:“这不结了?还说没有意跟踪,这不是跟踪又是什么,还有我每日的做的每件事也没必要都得向你请假沤报。”
自己都已将事情说清楚了,可秦放的语气依旧咄咄逼人不近人情,亦玲那委屈的泪水当即下来了,却仍强压着心中的不忿,耐心地道:“我知道我这样做肯定不对,我本该无条件地选择相信你,可你也为我想想,以我俩的关系当看见你去花店买花,而那花又不是送给我的,我能不多想吗?”
秦放的肺都快要被气炸了,这是什么逻辑?虽然在初见亦玲的那刻秦放就在不断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