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不屑地道:“这白纸黑字还能有假?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得问问你弟弟了。”
秦钱立即涨红了脸,愤怒地道:“这小放真是鬼迷心窍,为了将来当家,竟然连生孩子都弄虚作假,自己都有了女儿,还这么不知足,不行,我得去问问他,他这样做究竟是什么用意?”然后抬脚便向外走去。
王月一把拉住秦钱:“你还真打算这么去问你弟弟呀?”
秦钱回头困惑地看着王月:“那你说咋办?”
王月说:“以我看直接让爸处理得了,省得你兄弟俩吵起来你爸又来怪你,我们也不用再担那恶名了。”
秦钱不禁有些犹豫:“可我爸血压挺高的。”
王月不为所动,淡漠地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反正早晚他得知道,这样吧在让爸看之前,让你爸先吃降血压的药。”
晚饭后,见父亲去了书房,秦钱随即跟了进去。
秦天诧意地看着秦钱:“有事吗?”
秦钱说:“爸,您降血压的药吃了吗?”
秦天当然知道秦钱过来是有话说,见他吞吞吐吐,不禁有点生气,心想这个长子又犯什么错了,只是自己怎么不知呢。当即冷着脸,沉声道:“有事说事!”
见父亲如此冷毅,秦钱忽觉得应该先同母亲说,见父亲看着自己,秦钱忙岔开话题:“没什么事,吃饭时感觉爸好像忘记了吃药,便特地过来说一声。”
秦天看着秦钱却忽地笑了,然后温和地道:“放心吧,药我已吃了,有什么不好的事,你尽管说。”
秦钱当即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笑笑的出生证明,放到父亲面前:“爸,你先看看这个。”
秦天将那张出生证明看了一下,然后抬起头不解地看着秦钱:“这不是笑笑的出生证明?有什么问题吗?”
秦钱说:“这是笑笑的出生证明,这没有错,也没有问题,只是少了秦朗,医院开不出秦朗的出生证。”
秦天更是不解地看着秦钱:“医院开不出秦朗的出生证?这是怎么回事?两个孩子不是一起在医院出生的吗?”
秦钱说:“所以具体是什么原因应该让小放过来解释一下。”
秦天惊讶地看着秦钱,突然生气地道:“让小放过来!”
秦钱当即出来,见秦放正要上楼,当即大声地道:“秦放,爸让你过来,有话问你。”
一进入父亲的书房,早见父亲涨红了脸瞪视着自己,秦放的心中不免忐忑,然后小心地问:“爸什么事?”
秦天愤怒地拍着桌子:“你先看看这个!”
秦放一拿起那张出生证,就什么都明白了,却仍强自镇定:“爸,这不是笑笑地出生证吗?有什么问题?”
秦天愤怒地指着秦放:“都到现在了,你还在我的面前装!什么问题你自己不清楚吗?说!上面为什么没有秦朗?”
明知父亲已起了疑心,秦放却不想就此坦白,他太知晓那样做的后果了,父亲不可能接受秦朗,而要吴至洁舍弃秦朗只怕也难,对秦放来说最后的结果或许便是妻离子散!秦放硬着头皮道:“爸,这是医院弄错了,我正准备去调换呢。”
秦钱冷冷地看着秦放,愤怒地道:“都到现在了,你还不肯向爸说实话!你看清楚了,医院开给你的不是这一张,还有你就是你再开来一千张的出生证,上面也不可能有秦朗的名字!说吧,秦朗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放立即怒视着秦钱:“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卑鄙!竟去医院查我。”
秦钱冷漠地道:“我没你想得那么龌龊!这不是我查的,但论卑鄙在我们家以我看谁都不及你。”
秦天愤怒地拍着桌子,怒视着秦放:“够了!说,秦朗究竟是怎么回事?”
风父亲从没像现在这样震怒过,秦放顿时无比愧疚:“爸!”
秦天严厉地瞪着秦放:“说!”
秦放无力地道:“秦朗是捡的。”
秦钱立即惊跳起来,不屑地道:“编!你继续编!”
秦放冷冷地看着秦钱:“那你以为秦朗是怎样来到我身边的?”
秦钱嘲讽地看着秦放:“世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恰巧在至洁生孩子的晚上让你捡到了孩子?而我都活了三十多岁了,却从没捡到一个孩子,你不觉得奇怪吗?依我看这完全是你处心积虑的结果,这孩子只怕是你早就准备好的。”、
秦放不禁吃惊地盯着秦钱,虽说他们兄弟不和,可他也从没将他的兄长想得那么不堪,自己现在已够被动够焦头烂额的了,可作为兄长的秦钱却恨不能在自己的背上再狠狠地踩上一脚,但哥哥之前可不是这样的人呀,又是什么让哥哥如此蒙蔽了双眼?然后秦放便冷冷地看着秦钱,又冷冷地道:“那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秦钱怒视着秦放:“你还不是为了——”
秦放蔑视至极:“说呀?是说不出来还是不好意思说了?”
秦钱愤怒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用心,你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丽都,你想让爸将位置传给你!”
秦放不禁有点可怜他的哥哥了,有些话他本不想说,因为面前站着的是自己的同胞兄弟,他怕那些话会伤着他的兄长。但秦钱见秦放无话可说,却以为自己已将秦放逼上了绝路,当即讥讽地看着秦放:“你还有什么话说?”
秦放不屑地看着秦钱:“哥,你不觉得你这些话有点太牵强了?首先爸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打算,更没说过我和你谁先有了儿